甘情愿的积极配合。一想到这些,他心底深处就涌起一股暖流,母亲张燕的身影又浮现在了眼前,童年的一幕幕痛苦回忆再度浮现,让他更加心绪不宁。
丈夫长久的沉默让没等到答案的石冰兰心中起了一些波澜,但这却并未影响她尽职的伺候,肥白的乳肉顺着丈夫的胸腹推下,终于再次来到了肉棒处,「主人,奴婢错了,不该问那样的问题,奴婢是主人的财产,怎么处置是主人乾纲独断的事情,奴婢恳请主人重重地责罚。」
石冰兰乖巧地将丈夫的肉棒夹在温暖的谷间,仿佛用两只雪白的人肉大水球夹着,因乳肉坚挺而巨大,两手甚至都不用挤压,只需要上下扭动身子便能为丈夫乳交。
听到刚才妻子自责的话语,又感受到乳交带来的强烈性刺激,余新似有所动,拍了拍妻子的头,「冰奴,今天主人不责罚你。但你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你想一辈子留在主人身边,那你就得证明你有这个价值,懂吗?」
粗黑狰狞,圆珠环绕,足有25厘米长的恐怖肉棒从温暖的肉海里探出头来,宣示着对这头温驯母畜的主权,沐浴露提供了充分的润滑作用,借着本来就极其细腻温软的肌肤,把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石冰兰满脸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顺从,低头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丑陋的大龟头上打圈打转,时时扫过敏感的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同时上下的套动。
余新的心中却飘过一阵微妙的失意情绪。过去那个精明能干的刑警队长石冰兰死了,而嫁给自己的这个温驯乖巧的冰奴对自己可谓是予取予求,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理应感到很有征服感,他一直以来想要调教成的完美性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但是,他的嗜虐心却不能得到满足,他倒有点怀念那个凌辱时会羞耻地反抗的刑警队长了,那种绝望、痛苦、恐惧令他更有快意。
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婚后他和妻子性交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即便他有时起意,准备用酷刑来凌辱和折磨妻子,也总是在看到妻子对自己那种依恋,深爱,崇拜和服从的眼神后自行放弃。
这样的感情算是爱情吗?余新真的不知道。
心中思量着这些事情,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为自己做着乳交,不知不觉间余新的下身一麻,「噗噗」,污浊的精液喷射出来,溅了妻子一脸。余新的肉棒肉棒至少抽搐了六七下,又浓又稠的精液使石冰兰的脸上和胸口都是肮脏的液体,甚至连秀发上也沾了一些。
石冰兰乖巧地用乳肉揩清了丈夫马眼上的精液,还用莲蓬头冲清了丈夫身上的沐浴露。当她正要清洗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精液时,却被丈夫把莲蓬头拿开了。
「主人……主人,奴婢该给您做毒龙了……」
毫无怨言的喝尿,忠诚温驯的态度,专业细心的服务,人生有妻奴如此,夫复何求呢?每天都享受着这一切的余新终于情难自禁,也不管妻子身上湿滑的沐浴露与腥臭的精液,抱着妻子大步跨进了按摩浴缸之中。
「冰奴,你可真他妈的下贱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哈哈哈!」
浴缸中水满溢开来,余新从背侧抱着石冰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胯间,一把抓住了她香瓜般的乳峰。丈夫的双手从腋窝下穿过,交叉按在了石冰兰胸前两团肥白的豪乳上,使劲地掐捻揉捏起来。
「啊……」身体极度敏感的石冰兰被丈夫大力揉搓的呻吟不已,香汗淋漓,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动,下体也感受到丈夫肉棒逐渐恢复了活力。石冰兰的心中已乐开了花,知晓她最期待的一刻就要来了。
余新一手环住妻子的腰身,「想不想要老子的大鸡巴捅你啊,骚货?」他的另一手劲一捏妻子的乳球,仿佛要把它们捏成肉饼,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泌出,「骚货,看把你乐的,奶水都吃来了,真他妈的浪!」
石冰兰最明白丈夫的喜好,扮作一头无助的大白羊一样曲着玉腿,扭过头烟视媚行的只看了丈夫一样,一双妙目就埋在了胸前的深沟之中,满脸红晕,像蚊子一样低吟说:「」嗯……奴婢想要……想要主人的圣物弄……「
石冰兰示弱的举动无疑增添了夫妻之间的情趣,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余新再也按耐不住满腔欲火了,只看他粗暴的把妻子压在了身下,淫笑着强行掰开了妻子的大腿,举起了那根丑陋而巨大的入珠肉棒,用大龟头在湿漉漉的淫穴口轻轻一沾,狠狠捅了进去。一时间,女人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拍打揉捏声在热气氤氲的浴室里翻腾起阵阵乳波臀浪,雪股与玉臂齐飞,真是看不尽的满园春色……
一小时后,在别墅一层大厅的最北端,余新推开了一道厚重的大门,进入了宴会厅。宴会厅足有近千平米,整个空间呈半圆形,从圆形穹顶到圆弧状的外墙全部都由钢化彩绘玻璃构成,可以说是一间玻璃房。
平日在白天时,日光经过彩绘玻璃的折射后照进其中,万色汇聚其中,仿佛使来者置身于梦幻之境。到了晚上的时候,当穹顶上星星点点的数百盏明灯一齐亮起时,宴会厅里面那就更是流光溢彩,尽显屋主人的奢华和品位。
但这些还不是这里最独特的地方,这间宴会厅最独特的存在,绝对是等距离摆放在弧形边沿着的九个等人大小的铜制雕塑和厅中央高高矗立直抵穹顶的纯金人物坐像雕塑。
九个铜制雕塑全都是赤身跪地,脖戴项圈的性奴隶造型,它们全都趴伏在地,从头部到两臂全都贴着地,臀部高抬,两腿大开,胯间的两穴细节清晰可见,且身子全都面向大厅中央的高大纯金雕塑。
大厅中央由纯金打造的雕塑所塑造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赤裸男人站着的形象。男人英俊的面庞属于余新,它的两臂握在胸前,胯间的巨大肉棒横立于半空中,棒身凸起四颗入珠,龟头狰狞而丑陋,细节栩栩如生。
在那名站立男子的身前,还有一个和其一样比例大小的全彩雕塑。这雕塑同样是性奴隶的造型,但动作却和边沿的铜制雕塑完全不同,俏丽温婉的面庞属于石冰兰,她低着头,双膝和小腿都并拢着,脚面绷得很直,高挺着挂着金色乳环的庞然巨乳,大腿和小腿成九十度,两手高高托起了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并拢的掌心中央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舞台,舞台两侧各有五根手指与地面相接。
现在,大厅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开启。而在中央的雕塑前,正对着圆形舞台,背对着大厅入口的位置上则摆了一张大理石方桌,方桌边沿似乎已经摆了一道菜肴,除此之外在桌边还有数瓶红酒和餐具,方桌前还放着一把龙椅造型和雕花的豪华椅子。
余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方桌前,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落座之时,在他的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蹬地的声音。石冰兰来了,一场激烈的浴室性爱之后,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焕发了,脸上画着妓女般浓妆的眼影和腮红,散发出妖艳媚惑的感觉。
一嗅到丈夫的气息,石冰兰便如没了骨头的奴才,立即跪在了龙椅的扶手边,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主人,年夜饭和表演都准备好了,遥控开关放奴婢放在骚逼里了,只等您取用。」
余新淫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石冰兰烟视媚行的张开了腿,任余新把三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余新顺利取到了阴道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上面只有两个按键,一个上面写着「菜」,另外一个写着「舞」。
余新按下了「菜」字按钮。
一瞬间,穹顶上的一盏明灯亮了,不偏不倚的照亮了方桌。方桌中央摆着一道造型极为独特的冰雕菜。这道菜是照着石冰兰的模样身材制作的,这个由冰制成的「女人」跪蹲在屁股上,双手将乳房高高抬起,乳头处开了孔,方便筷子扎进去;两腿大大张开,大方露出摆放着鲍鱼的阴户;面部展露出荡妇般的笑容,又白又圆的荔枝上点缀着黑色莲子。
整个冰雕的造型栩栩如生,与此刻跪在余新手边的石冰兰相得益彰。最让人拍手称快的细节在于,整座冰雕是镂空的,在冰雕中空的内部,灌满了由母乳、椰汁、果肉等新鲜食材制成的特殊汤汁,连颜色都与东方女人的肤色相近,加之其独特的造型,四溢的鲜香,一个秀色可餐的淫荡性奴形象呼之欲出。
余新也算是半个上流社会的人了,酒会宴席可参加了不少,但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这般集美色奶香骚味俱全,极具创意的冰雕佳肴,正要下筷子品尝,这份惊喜感还未散去,下一份惊喜就来了。
只有一道从舞台最前端的龟头处射出了一道光,照亮了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娇小身躯,伴随着极度挑逗情欲的悠扬舞曲,孟璇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台下的石冰兰,立即跳起了钢管舞。
她不是职业舞女,动作自然生硬而笨拙,但余新的目光却只在追随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孟璇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每当她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光秃秃的阴户都隐约可见。
台上是秀色可餐的小女警,台下是秀色可餐的宠奴,余新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了,摸着妻子的秀发,心满意足的道:「呵呵,冰奴啊冰奴,老子可真是没白给你这头骚母狗喂食,说说,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啊?」
石冰兰会心一笑,眼睛已偷瞄到丈夫的裆部已有些动静了,媚眼如丝的望着丈夫说:「主人,璇妹妹在台上跳舞只是给主人您用餐助兴的,正式的表演还在后面。这道菜叫『冰奴侍主』,代表着奴婢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
「哈哈,好一个『冰奴侍主』,看得出你这骚货是用了心的,那我尝尝看好啦。」
这番话把余新的眼睛又拉回了餐桌,但满心欢喜的他手中的筷子却一直悬在半空中,眼球来回在眶里打转,如此美艳的冰雕无论从哪里开始吃起,都会破坏了整体的淫荡造型。
正当余新犹豫不决时,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电话震动打断了他艰难的抉择。石冰兰竖起耳朵,即刻意识到震动声的来源,心头微微一动,晃了晃自己的奶子,刻意使挂在乳尖的两个金环相撞,然后喏喏道:「主人,您试试按」舞「,璇妹妹会更淫荡呢。」
余新按断了电话,他得意洋洋地又把目光放在了舞台上,发现孟璇扭的很卖力,动作也连贯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
「不急,先吃饭。」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用脚毫不犹豫的踩了下去。舞台上的孟璇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刚才动作还僵硬的孟璇,好像已完全迷失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
孟璇现在真有又羞又愤,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自从早上到林中屋后,石冰兰一直在用余新曾经的手段凌辱和玩弄她,午饭后又被逼着排演荒淫的节目,整整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她累得几乎虚脱,直到石冰兰到车库外等余新,她才得空喘了口气。
她记得石冰兰在离开别墅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石冰兰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她用手捏了捏,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随后,石冰兰冷冰冰的的对她说:「璇妹妹,这个东西可是锻炼性技的好东西。石姐今天就送给你了,晚上给主人表演节目时要好好的夹住,否则我扒了你的皮给主人做衣服穿。」说着便伸手到她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的下身。
从她从准备间升到舞台上开始,下身夹着那个圆球就让她心惊胆战。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余新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到了这一刻,孟璇才算彻底明白了石冰兰的用意,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么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毫无疑问这就是石冰兰希望自己表现出来的丑态。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脑子里子里嗡嗡乱响,余新和石冰兰这对奸夫淫妇得意的奸笑声也从她的耳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