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来还得感谢爷爷,当时爹他不愿意学习这门医术,说是学医还不如上山伐木。真不知道爹是怎么样想的,弃医伐木落了个坠入万丈深渊的下场。而爷爷的医术总得有人继承吧?所以这个祖传医术只好让我顶上。结果,爷爷教会我这门医术后,就撒手人寰了!。”栾一庚手中的药袋没有停下来,继续在女人的腿根里面做着文章。
或许是适应了栾一庚的轻柔推拿,又或者是被栾一庚的故事给吸起了好奇心,刘春梅并没有再次发出痒痒的声音,转而正色问道:“庚子,庄嫂子说去年腰疼的时候,知道你平常总是把你是大山医生的称谓挂在口中。她因为腰疼在城里也治不好,这才怀着试试的态度来你这边治疗。结果没有想到,你居然把她给治疗好了。”
刘春梅不等栾一庚说话,紧跟着说道:“嫂子就不明白了,你的这个医术手法这么厉害,为什么别人还是不相信你能治好病呢?”
“嫂子啊,上次庄嫂子治疗好后,她好心的帮着我去山民里宣传我会治病。可惜的是,山民们眼中的栾一庚,是一个被他们瞧不起的穷小子,就连小学也没有毕业。要说我会行医,谁信啊?”栾一庚谈起自己的无奈,耸耸肩苦涩一笑。
“那也是,你一个赤脚医生,在没有出成绩之前,别人当你说的每句话是笑话。不过庚子,你就放心好了。这一次,只要你帮嫂子治疗好腹疼,我让你狗子哥在城里帮你宣传一下子,保准你至少能通过这个按摩术来着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刘春梅露出了一丝同情。
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却因为家庭原因,被埋没在这大山里面,平常就靠帮着男人出门在外的那些妇孺家庭做做农活来度日,说实在的,这样的生活倒也是委屈了栾一庚。
“嫂子,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只能心领了,栾一庚这一辈子,也没有啥别的想法,只想用自己会医术的这个本事,在大山里帮着需要治疗的父老乡亲解决一下病痛。”栾一庚手中的药袋在经过三十六次左腿内侧推拿后,换在了刘春梅的右腿。
“咯咯咯……”因为右腿一下子接触舒痒,刘春梅又开始了身躯的剧烈摆动。
“我的妈呀!”正是因为刘春梅再次的娇躯狂动,栾一庚原本清澈的眼神中,再次闪现出一抹刺激的光泽。那是因为,少妇右大腿忽然一拉伸,有几根毛线从小内内里争先恐后的钻出来。
“庚子,你这样想的话,嫂子不是很赞成,你是一个男人,永远没有出息的待在山里面给几乎不信任你的人看病,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刘春梅显然并不知道的腿间出现了啥情况,还在继续劝解着栾一庚:“再说了,你也快二十的人了,得赶紧找个女人暖床才是。”
“咳咳……”栾一庚用咳嗽掩饰着自己片刻的情不自禁,把目光快速的从那不该出现的毛线上挪开,深呼吸一口,说道:“嫂子,就我这穷得响叮当的现状,我可不敢奢想有女人会真心喜欢我的。”
这是实话,虽然在大山里几乎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但是栾一庚看到大山里很多女人出门之后,都无情的抛弃了那个原来穷困的家庭,在城里面,做了别人的女人。
由此可见,穷困的山区,很少能留住女人的。
就像现在春光暴露而浑然不知的刘春梅,要不是她男人狗子在城里面做个小包工头,能挣得不少钞票的话,这个“狐狸精”恐怕早就跟着别的男人跑得远远的了。
“那也是,你虽然人生得俊俏一点,可是毕竟家里连多余的米饭都找不出来,要女人跟着你,也够吃一壶的了。”刘春梅躺在床上摇着头,替栾一庚发出一声惋惜的轻叹。
“嫂子……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现在捏骨完毕,给你按摩穴位了。”栾一庚逃也似的离开小床,要他不看那几许毛线也不现实,只好在完成了同样三十六次的腿内侧推拿后,小跑回了木箱,把药包放进了箱子里。
“咦……庚子啊,被你药包这样一弄,嫂子觉得腹疼真的减轻了不少。呀呀……这毛,怎么跑出来乘凉了呢?”小床上的少妇,拉扯一下小内内,把那些不听话的东西遮掩进了花内裤里。
“嫂子,按摩的时候,我会在你开始觉得微痛、灼热的几个穴道用各种手法进行,你要是一旦有任何不适,得立即告诉我。”栾一庚走回来,伸出手来把少妇的弯曲双腿平放起来,接着说:“现在不需要嫂子再张开腿了,来……把手轻轻的放在你大腿的两侧。嗯……就这样,闭上眼,呼吸调整均匀之后,我要开始按摩了。”
“呼呼……”刘春梅闭上眼,调整着自我的呼吸,等到小腹部上压住了两个指头,这才开口道:“庚子,这次被压住的穴道,没有那种灼热感觉了,很舒坦!”
“啪啪啪……”栾一庚的手指变换为手掌击打女人的小腹,说道:“按摩本来就是舒服的感觉,接下来,嫂子尽管闭眼享受就好!”
“好叻!”刘春梅的脸上荡漾起快意的笑容,在栾一庚熟练的动作下,嘴里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良久,栾一庚拍着巴掌,从椅子上站起身,呼出一口大气之后道:“成了嫂子,今天的‘捏骨按摩治疗’到此结束。”
“呀,真舒坦,身子好像轻了不少!”刘春梅放下在胸口处的裙角,用手挤压了一下疼痛的腹部位置。说来也真是奇特,经过栾一庚一系列的手法之后,那种先开始剧痛的感觉,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庚子,你真是神了,被你一弄,嫂子的腹痛居然真的不痛了。”刘春梅从小床上坐起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憨笑的栾一庚。
“嫂子,别太高兴,要想彻底治愈你的月事腹痛,还得每隔三天再延续几次治疗才行。”栾一庚转身往屋外走,他想早点远离开始让自己思绪万千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