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你们这些女子报恩以身相许,就不许我等男子如此么?”
这般逻辑,简直目瞪口呆,薛昭错手差点将手中的茶盏给摔了。
西门辕打开了话匣子:“我没有父母,也不喜欢那些媒人,圣人说我娶亲尽可随着自己,当然是要找个自个儿喜欢的,卫绾怎么说,对于婚姻人选,都是不差的。”
薛昭捂脸,忽然就不想说话。
壶中的水也凉了,西门辕拎了茶壶,摇摇晃晃地出门去:“和你说这些话实在是费心费力,你既不愿说真话,我陪着你玩也是无聊,还不如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过的逍遥自在。”
薛昭没有叫住他,她也不想这样阴阳怪气地说话,所为的还不是被卫绾刺激的太多,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考量一番,却是忘了现今与她对话的人是西门辕,不是卫绾。
得赶快调整过来才好。
夕阳已下。
西门辕睡了个回笼觉回来,再看书房中,并没有薛昭这个人,他神色正肃,便问:“何时走的。”
梁上翻下来一个蓝衣,当下抱拳禀报:“丑时一刻。”
“可曾用过饭?”
“并无。”
西门辕越问眉头皱的越紧:“去向哪里?”
“平康坊,太白酒楼,街南桑,中北瓦。”
都是些毫无干系的地方……也不算,仅是予以自乐,西门辕沉吟了会,道:“薛兆被免职后常去的便是这些地方,她是去找她哥哥了?还是耐不住,这不可就是打草惊蛇了。”
蓝衣虽无得西门辕问及,还是答道:“其中假装无意碰见了几次,但并未相认。”
“哦?”
“似只是看其兄是否安好。”
“那她现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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