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鸿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呢?你可曾见本尊像对你一样,如此宠爱过别的女人?倒是你这个小妖精,还时常记挂着别的男人!」
暮雨轻轻抚摸着耶律鸿泰雄壮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哟,教主大人居然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宠若惊哪!教主您体察入微,必能知晓暮雨一颗心全在教主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来不过是豚犬而已,用来练练功罢了,教主您就准了暮雨吧!」
耶律鸿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宫烈不行,他对本尊还有用处!」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现在环秀山庄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宫世家手下的分舵也大多归顺了我们,那老男人还有什么用处呢?」
耶律鸿泰突然换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鸿泰身边,心知他性格喜怒无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道了。」
耶律鸿泰又道:「环秀山庄内部已经整理完毕,你先去那里配合下张俊甫,然后再去与鸿都会合!」
暮雨知道这是耶律鸿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启程!」
耶律鸿泰也不回答,挥了挥手示意赫连暮雨退下。
地下监牢中,南宫烈正暗自运行着经脉,走了几个周天后,他感觉自己内伤几乎已经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刚想与神秘老者对话,门外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南宫烈只道是赫连暮雨贼心不死,于是收敛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内力抵抗她的迷烟。
然而此次到来的却并非赫连暮雨,而是一个年约三旬的妇人,她身材虽不比少女那般玲珑剔透,却也是蜂腰翘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一张不输于少女的俏脸!
美妇人径直来到南宫烈监牢前,将铁门上的暗匣打开,低声唤道:「烈哥,你还好吗?」
亲昵的称呼让南宫烈猛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动地道:「真真,是你吗?」
美妇人眼含热泪,连连点头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来看你了!」
南宫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细打量着美妇人,确认无误后,他伸出双手,轻轻摩挲抚摸着美妇人俏丽的脸庞,兴奋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没想到你我会在这里相会,这些年你还好么?」
美妇人正是南宫烈当年的红颜知己,人称「灵狐」的付真真,十几年前,精于易容术的付真真与南宫烈于患难中相识,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两人渐渐萌生情愫,但最终却由于身份的悬殊和世俗的偏见,未能走到一起,付真真为了不玷污南宫世家的名声,选择了隐姓埋名,一别就是十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见白虎堂一行人将南宫烈抬了回来,这才有了相见的机会!
付真真也抚摸着南宫烈的双手,点头道:「好,我一直都好。」
南宫烈想起前日之事,问道:「那天支走那个妖女的也是你,对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付真真道:「没错,我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所以一直暗中盯着她,这几天教中大庆,守卫稀疏,我知道她一定会趁机动手,因此假传教主之令,让她不能害你。」
南宫烈道:「这个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谅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你,假传命令,若是被揭穿,岂不是很危险?」
神秘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几位江湖高手可都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这女娃儿来救你,只怕你也凶多吉少!」
付真真道:「这位老前辈说的没错,赫连暮雨练就了一种邪功,能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内力,而且百试百灵!」
南宫烈心中一惊,暗道好险,想起环秀山庄中被暮雨偷袭之事,又问道:「那妖女与你有何关系?她的易容术貌似来自于你的亲传。」
付真真轻叹一声道:「没错,她的易容术确实是我教的,当年我进入修罗教时,暮雨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当时她聪慧过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爱,于是我便传授了她易容之术,没想到随着年龄增长,她的品性渐渐变得阴狠而有心机。当知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之后,她就开始对我颐指气使,把我当丫头一般使唤,实在是让我寒心!」
南宫烈道:「原来如此,那你为何要加入这害人不浅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开口,神秘老者倒抢先回答道:「娃儿,修罗教的手段歹毒着呢!
如果你不答应加入他们,就是死路一条,他们的目的是独霸武林,不为他们所用的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除掉,许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南宫烈怒道:「这帮狗贼!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离开这囚牢,我南宫烈必当向他们讨回这笔血债!」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无人,而是各大门派之间互相勾心斗角,对于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让修罗教慢慢发展了起来,现在他们都敢向南宫世家动手了,下一步估计就该六大门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宫烈长叹一声道:「前辈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宫烈太过大意,没有防范于未然,才导致今日成为阶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风报信……」
南宫烈说到此事,突然一脸恳切地对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于此地,力不从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帮我给天琪捎个信么?」
付真真摇头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罗教戒备森严,而且这里几乎与世隔绝,我来此地八年,从未踏出过教中一步,甚至连自己究竟身处何方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出去为你送信呢?」
南宫烈心中一凛道:「修罗教对属下都如此严苛,可想而知对其他人会是何等残忍,中原武林即将面临一场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担心,至少天琪现在仍然安然无恙,经过上次之事,暮雨应该也会有所收敛,有机会我会再来看你的,保重!」
南宫烈道:「你去吧!万事小心!」
付真真转过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
东来客栈,阁楼中。
朱三一觉醒来,却不见沈玉清的踪影,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见月儿已挂上了树梢,原来已是晚餐时分。
朱三思索沈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于是仍回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三,前些日子仍蜗居在古田镇,过着节衣缩食的苦日子,现在却众美环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真是时来运转呀!」
想起昨天沈玉清婉转求饶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沈玉清遇到莫浩宇之后的种种异象,朱三又隐隐有些担忧,心里暗道:「看来要想完全征服这个小骚货,还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负媚体,老子就对症下药,让她再也离不开这根大肉棒!」
朱三思索着,胯下巨龙禁不住悄悄抬头,将宽松的袍子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朱三只道是店小二来告知他前去用膳,于是随口答道:「进来!」
门开了,走进来的却不是店小二,而是沈玥,她一眼就看见了朱三胯下明显的帐篷,连忙侧过脸道:「玉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你……林庄主…
…随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见是沈玥,心中窃喜,走上前去将门掩上,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向床上走去!
毫无防备的沈玥一声惊叫,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里娇羞地道:「不……不要这样!玉儿她们还在等着呢!」
沈玥柔软的娇躯和淡淡的体香更加激发了朱三的兽欲,他不以为然地道:「那就让她们等着吧!反正爷现在可不会放过你!你刚才叫爷什么来者?」
朱三嘴里手中,一双禄山之爪已游走在沈玥全身,直摸得沈玥身酥骨软,娇喘吁吁,无从抗拒,只得软软地靠在朱三怀里,任其轻薄!
朱三一把抓住沈玥高耸的乳峰,大力揉捏着,嘿嘿笑道:「不让小二来通知,偏偏要自己前来,是不是两天没碰你,心痒难耐了?」
沈玥的来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让她不免有些难为情,只得扭捏道:「不…
…不是的,快放开我……唔……」
朱三一只手隔着胸衣抚摸着柔软的乳峰,另一只手则暗度陈仓,悄悄地溜到了沈玥的胯下,两根粗长的手指准确而迅速地捅进了那温热潮湿的水帘洞,激荡起一阵浪花!
羞处被袭的沈玥惊呼一声,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穴,嫩穴如同蛤蚌般紧紧咬住了朱三的手指,竟让他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朱三淫笑一声,手指开始左右转动,巧妙地化开了穴肉的挤压,往穴心进发,嘴里道:「你们这些骚货,都一副德性!外表装的清高,其实内心骚浪无比,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看来都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沈玥再也抑制不住,穴心深处猛地喷出一道浓稠而滚烫的阴精,就这样快乐地泄给了朱三的手指!
朱三将湿淋淋的手指从沈玥蜜穴中抽出,在沈玥面前甩了甩,只见那粘稠的淫汁四下飞舞,溅得沈玥绯红的脸颊上到处都是,显得甚是淫靡!
朱三冷笑一声,用命令的口吻道:「老骚货!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吧!」
沈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朱三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地舔吮,将咸涩的淫汁舔得干干净净。
朱三对沈玥的顺从极为满意,开口道:「果然是个骚货,不过爷就喜欢骚货!
看在你如此听话的份上,爷就赏你吃你最爱吃的肉棒吧!」
沈玥也不反驳,她跪下来,将朱三的裤子褪至膝盖处,双手捧着那大如烧火棍般的肉棒,轻轻舔舐起来!
朱三惬意地享受着沈玥的口舌服务,赞道:「你果然是个优秀的骚货,技术比沈瑶还好很多,怪不得玉儿处子之身,却深谙此道,看来是得了你的真传哪!
哈哈!」
这番话与其说是赞叹,不如说是一种羞辱,但沈玥却置若罔闻,她眼里仿佛只有那粗壮的肉棒,灵巧的舌头绕着棒身上下翻飞,「哧溜哧溜」的吸吮声不绝于耳,瘙痒难耐的她甚至腾出了一只手,去安慰那空虚的淫穴,然而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却如同火上浇油般,让原本就泛滥的肉欲更加汹涌澎湃起来!
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沈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过他的双眼,但他并不打算满足沈玥,他要让沈玥的欲火熊熊燃烧,直至吞没她的意识后才给她些许的满足,他要从身体和意识上都征服沈玥!
打定主意的朱三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突然推开了沈玥,淡淡地道:「我们还是先去用餐吧!爷有些饥饿了!」
欲火焚身的沈玥如同被推进了冰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爷,玥儿好难受,您就先疼疼玥儿吧!」
朱三冷笑一声道:「刚才不是还装的挺清高的么?怎么现在反倒求起爷来了?
爷就是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明白了么?」
沈玥越看越觉得朱三像极了人魔,都是一样的霸道,一样的强横,朱三的形象渐渐与意识中的人魔合二为一,那段被人魔调教凌辱的岁月又再度浮现在眼前,被压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渐渐抬头!
沈玥缓缓地跪下,整个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亲吻着朱三的脚尖,用无比恭敬的声音道:「玥奴谨记主人的教诲。」
沈玥的突变让朱三有点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乐得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成果,于是仍故作平静地道:「很好!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定位,不过你要想正式成为爷的奴仆,还需要过你女儿那一关,你可明白爷的意思?」
沈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让玥奴去求玉儿,让她同意玥奴服侍主人,对么?」
朱三笑道:「你果然聪明!起来吧!随爷前去用餐!」
雅间内,沈玉清和沈瑶、沈雪清早已等待多时,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费满桌精美的菜肴。
沈玉清难得亲自下厨,她的手艺本就不错,这次更是颇费心思,那一道道别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况是早已饥肠辘辘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语,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就开吃,饿了两天的他亟需补充能量,因为没有外人,所以他丝毫不注重吃相,几乎可以称得上狼吞虎咽!
除朱三之外,在座之人就属雪儿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时,她就好几次想偷偷尝一尝姐姐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沈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没有了禁忌,她也是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沈玉清见自己的厨艺颇受欢迎,心中暗自欣喜,虽然她从小就鄙夷三从四德之道,但还是免不了受传统礼教的影响,她只是对母亲沈玥的表现感到有点奇怪:「短短的一段路,为什么母亲去了那么久才回呢?」
沈瑶一直沉默不语,而是默默地观察着朱三与姐姐沈玥,从沈玥主动要求去唤朱三前来用餐开始,她就在猜测沈玥的意图,当她看到沈玥绯红的脸颊和不自然流露的恭敬神态时,她立刻就明白了:「姐姐沈玥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围绕着一个男人生活的状态!」
沈瑶原本以为姐姐接近朱三,是想让朱三迎娶沈玉清为正室,所以才不惜献上自己的身体,但此刻她才明白,姐姐沈玥也爱上了朱三,并开始用尽手段争宠了!
沈瑶感到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