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着被吞入大半的鞭柄,戏谑道:「夫人!你果然无处不骚,无处不贱!
连这排泄的菊门也这么喜欢被插!怎么样?你准备好做我的母狗了么?当我的母狗,我就满足你,而且还赐予你无穷的乐趣!」
冯月蓉一身性感美肉被这个肥丑的恶仆肆意玩弄,心中已经渐渐屈服于阿福花样翻新的淫辱,今夜体验过的快感更甚于被亲儿慕容秋强奸时的快感,而且更让冯月蓉感到绝望的是,阿福似乎还有无穷无尽的手段让她屈服!
想到慕容秋,冯月蓉心中一阵羞耻,心里呼喊道:「秋儿,你在哪里呀?你不管娘了么?娘可是将身体和心都给了你呀!快来救娘吧!娘快要忍不住了!阿福太厉害了,比你还要厉害!你再不来,娘真的要成为他的母狗了!唉!好羞耻啊!」
阿福没有说话,而是时而大力而是轻柔地按捏揉弄冯月蓉红肿的肥臀,更加强化冯月蓉被鞭笞时的感受,让这种感受更加刻骨铭心!
冯月蓉只觉阿福的肉掌有着无穷的魔力,火辣刺痛的臀肉在他的抚弄下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肉穴和菊穴羞耻地翕动着,争先恐后地向肥丑的恶仆献媚,极度渴望着恶仆的抚慰!
冯月蓉媚眼如丝,圆润的肥臀在阿福手下止不住地轻摆,心中再次泛起被征服的畅快,隐约中似乎看见慕容秋站在跟前,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
「好舒服!秋儿,你都看见了么……看就看吧……娘已经受不了了……光是被阿福这样抚摸……娘就要去了……好羞啊……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好美…
…」
「秋儿……虽然娘喜欢被你插穴……但娘也喜欢被阿福打屁股……更喜欢被阿福插屁眼……甚至……甚至阿福骂娘是个贱货,都能让娘兴奋……秋儿……都怪你……让娘体会到被淫辱玩弄有多么快乐……但是……你还是对娘太温柔了……娘就是个无耻下贱的荡妇……根本不值得被温柔地爱护……阿福哪里都比不上你……但是在调教羞辱上面……阿福却要胜过你许多了……他的种种手段让娘不得不屈服……」
冯月蓉凤目迷离,失神地看着前方,心中的防线一点点坍塌。
「秋儿……如果娘真的做了阿福的母狗,你还会喜欢娘吗……或许,你也会像那些下人一样鄙视娘的下贱吧!」
「秋儿,娘不仅对不住你爹,连你也要对不住了!原谅娘吧!」
阿福似乎猜透了冯月蓉的心思,悠悠地道:「是不是还在挂念你的好儿子慕容秋啊?嘿嘿,那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不仅逼奸亲娘,为了执掌慕容世家的大权,竟然还主动将亲娘送给自己的下人玩!嘿嘿!」
阴险狡诈的阿福丝毫没将对慕容秋的承诺放在心上,为了彻底占有冯月蓉,他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阿福的嘲讽对于冯月蓉而言,如同晴天霹雳,她原本还对慕容秋存在一丝幻想,希望慕容秋能来拯救她,对于自己的堕落,冯月蓉也有深深的愧疚,但阿福这番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冯月蓉的心理防线,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夜还信誓旦旦说要珍惜自己的亲儿,居然为了权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拱手让人!
冯月蓉猛然惊醒般抬起头,颤抖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对于冯月蓉的言语冒犯,阿福并没有追究,而是继续抚摸那敏感的身体,皮笑肉不笑地道:「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慕容秋一天都没来找你?为什么我敢明目张胆地跑到你房中,难道我就不怕他突然出现么?哈哈,你想想就全明白了,没有慕容秋的首肯,我敢对你这个慕容世家的主母如此放肆么?实话告诉你,我和慕容秋已经达成协议了,我帮他稳固庄主之位,收拢人心,而代价是他将你让给了我!哈哈!」
冯月蓉绝望了,这种绝望是心如死灰的绝望,她突然感觉自己原来坚守的一切都没了意义,什么伦理、道德、亲情,都是虚伪的,唯有肉体的快感才让她感觉到真实,既然心无所念,何不放纵自己,顺从身体的欲望呢?
内心的绝望和肉体的欲望将冯月蓉心中的防线彻底摧毁,慕容赫、慕容秋的影子不断从脑海中闪过,但却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模糊,而阿福猥琐丑陋的圆脸却在眼前越来越清晰,终于驱赶了所有人的影响,完全占据了冯月蓉脑海!
阿福静静地看着冯月蓉,仔细地观察着冯月蓉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当冯月蓉留下两行绝望而悔恨的泪水时,他将沾满了冯月蓉菊穴秽物和肠液的鞭柄递到了冯月蓉嘴边,用不容置辩的口吻道:「咬住它吧!母狗!」
阿福的母狗二字说的很重,似乎是提醒冯月蓉,冯月蓉抬头看了一眼阿福,眼神中满是哀怨,但是,最终她还是认命地垂下了粉颈,张开檀口,将散发着臭味的鞭柄轻轻咬住,如同一条母狗叼住主人递过来的骨头!
虽然冯月蓉并没有亲口承认自己是母狗,但她卑贱的举动已经将耻辱的母狗身份烙印在内心里了!
阿福赞赏地摸了摸冯月蓉的秀发,握住鞭子一端,拿起盘中那串大小不一的珠子,递到冯月蓉嘴边道:「舔干净鞭子,以免弄脏老爷我的手,然后将这些珠子舔湿,它们可是你菊穴的最爱!」
冯月蓉一听那些珠子是用来抚慰自己的菊穴的,屈辱的感觉更加强烈,她几下便将鞭柄上的秽物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将那串珠子轮流吞入口中,用香津将它们润湿,全部舔完后,还讨好地看向阿福,等待着主人的奖赏!
阿福拍了拍冯月蓉因为情欲勃发而滚烫的鹅蛋脸,如冯月蓉的愿道:「好!
乖母狗!主人这就让你爽!」
阿福说罢,走到冯月蓉身后,将那串润湿的珠子挨个按进冯月蓉的菊穴中!
这些珠子用特殊的树胶制成,不会伤到娇嫩的肠壁,而且还会受热膨胀,堪称调教菊穴的至宝,是阿福费劲心机才收集来的,珠子大小不一,小的如同鹌鹑蛋,最大的那颗却粗如鸭卵,虽是饱经润滑,阿福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将十二个珠子全部塞进冯月蓉紧窄的菊门!
「呀,,,啊,,,好胀……屁股被塞满了……」
冯月蓉主动撅起肉滚滚的红肿肥臀,无师自通地蠕动着肠壁,努力接纳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珠子,菊穴被反复撑开带来一阵阵排泄般的快感,刺激得冯月蓉媚眼翻白,尤其是最大的那颗鸭卵珠子塞入时,冯月蓉不禁花心大开,被虐肛的快感再次送上了高潮!
阿福满意地看着只剩拉环在外的菊穴,不禁感叹冯月蓉菊穴的超强容纳能力,以往他使用这件神器时,那些身经百战的女子都只能容纳十一颗,最后那颗鸭卵大的珠子怎么都吞不进去,如今却被冯月蓉的处女菊穴吞没,怎能不让阿福由衷赞叹呢?
冯月蓉只觉那些珠子将自己菊穴塞得满满的,一股紧胀的充实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肥硕的圆臀,蠕动湿滑的肠壁,去挤压那些带来无穷快感的珠子,珠子也在不断的挤压下悄然膨胀,将紧窄的菊穴塞得更加密不透风!
冯月蓉的菊穴是天生的名器,其紧实和畅快比起那温润多汁的蜜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慕容赫和慕容秋均不喜采后庭,无福消受,倒是便宜了猥琐的阿福了!
阿福完全不用动手,冯月蓉自己就又将自己送上了两次高潮,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早已湿成了一片湖泊!
连续的高潮让冯月蓉爽得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她崇拜地望着肥丑的阿福,突然媚声哀求道:「主人,请你抽母狗的骚屁股!母狗的骚屁股好痒!抽烂贱母狗的大屁股吧!」
冯月蓉说完,还极尽挑逗地朝阿福扭动那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大屁股,邀请着阿福的新一轮鞭笞!
阿福怎能受得住冯月蓉如此淫贱的挑逗,他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向那高高撅起的肥臀,直打得臀肉猛颤,一轮新鞭痕覆盖了旧鞭痕!
冯月蓉发出一声声痛苦中夹杂着满足的淫哼,肆意地扭动着肉乎乎的肥臀,感谢着阿福鞭子的馈赠,一身美肉也随着鞭笞颤抖着,尤其是那对由于重力而低垂的硕大乳峰,更是快乐地前后甩动,碰撞出一阵阵乳浪,原本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全身!
冯月蓉抖动不已的硕大乳瓜提醒了阿福,他停下鞭笞,从盘子里拿出小夹子,夹住了那两颗熟透的红枣,并将小铃铛挂在了夹子上!
冯月蓉乳房特别敏感,热胀难受的感觉煎熬着她,促使她更加激烈地晃动美乳,以吸引阿福的注意,当小夹子狠狠地咬住硬挺的乳头时,直钻乳心的疼痛瞬间减轻了乳峰的胀热麻痒感,受虐的体质让冯月蓉不仅不觉得痛,反而快感连连,舒爽得浪叫起来,乳峰也甩的更厉害了,弄得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阿福对冯月蓉的骚媚十分满意,拿起最后一个夹子道:「将舌头伸出来!」
冯月蓉本能地感觉到阿福想做什么,对于疼痛的恐惧让她犹豫了,但仅仅片刻之后,便被受虐的欲望所掩盖,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阿福毫不客气地夹住了冯月蓉的舌尖,让她不能将舌头收回口中,只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伸着舌头娇喘浪叫!
玩弄了冯月蓉的乳头和舌头后,阿福又拾起了皮鞭,转回到冯月蓉身后,手起鞭落,奋力抽打了起来,他接连抽了数十下,直把白嫩的圆臀抽成了熟透的红桃,方才停手!
每一次重重的鞭打,冯月蓉都会发出一连串兴奋而痛苦的呼喊,娇躯像触电般猛颤,圆润硕大的乳房肆意摇摆着,让「叮铃」作响的小铃铛也随着上下翻飞,红痕满布的肥臀筛糠似的抖动,极度的兴奋让菊门反复紧缩蠕动,带动润滑的珠子刺激肠壁,身体各处都被无情玩弄,让冯月蓉兴奋得几欲癫狂,她双眼失神地望着房顶,大串晶莹的口水随着伸出口外的舌头垂了下来,在檀口与地面之间,拉成了一条长长的水线!
冯月蓉不知已经高潮泄身了多少次,只觉二十年加起来都没流过今晚这么多的淫水,彻底被征服的她软绵绵地垂下来,只有由于双手被吊起,才没有瘫倒在地了!
阿福解开了横梁的绳索,将冯月蓉放了下来,取掉了她舌头上的夹子,却没有取掉冯月蓉的乳夹和铃铛,更没有将菊穴内的拉珠取出,而是大刺刺地坐到了大床之上,高耸的肉棒吞吐出点点黏液,宣告了他汹涌的欲望!
冯月蓉休息了半晌,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却见阿福肉棒高耸,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这才明白漫长的凌辱并未结束。
阿福淡淡地道:「母狗,休息好了?你爽透了,老爷我还没出过精呢!还不过来伺候老爷?」
冯月蓉努力撑起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向床前走去。
阿福却厉声斥道:「谁让你站起来的?你忘了你的身份么?在老爷我面前,你只是一条母狗,要像母狗一样爬过来!」
冯月蓉不敢违抗,乖乖地俯下身躯,四肢着地,像母狗一般慢慢爬到了床前,等待着阿福进一步的命令!
阿福甩掉了脚上的鞋,将带着浓烈酸臭味的脚伸到冯月蓉面前,命令道:「帮老爷脱袜!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冯月蓉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但对于阿福的彻底臣服让她完全无法抵抗,只得颤抖地张开檀口,咬住臭袜子的前端往后拖,费尽力气才将长长的袜子脱了下来,但她丝毫不敢停歇,又如法炮制地脱下了阿福另一只臭袜子!
阿福有意催发冯月蓉的奴性,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反而继续提出让冯月蓉更加羞耻的命令:「老爷我三天没洗脚了,知道母狗你最爱舔脚,就赏给你舔吧!
要舔干净点!」
冯月蓉没想到用嘴脱袜只是前戏,真正的意图是让自己舔脚,闻所未闻的变态要求让冯月蓉有点发懵,汗脚浓郁的酸臭味如同腌制发霉的咸菜,一股股刺鼻的气味钻入冯月蓉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阿福见冯月蓉犹豫不决,决定推她一把,他并没有开口威胁,而是将宽厚的脚掌直接踩到了冯月蓉羞红的鹅蛋脸上!
冯月蓉娇躯一颤,残存的羞耻心被臭脚踩脸的羞辱霸道地磨灭,忙伸出柔软的香舌,来回舔舐起阿福的脚心!
阿福一招收效,继续指点道:「双手捧着老爷我的脚,细细地舔,尤其是脚趾缝中间,更要舔干净!」
冯月蓉乖乖地依言捧起阿福的臭脚,细心地沿着脚掌和脚背来回舔舐,再掰开脚趾,香舌伸进指缝间,细细地舔扫者,最后还无师自通地将脚趾头含入口中,吸得滋滋直响。
屈辱的侍奉带来别样的受辱快感,冯月蓉身体内不自觉地燃烧起熟悉的情欲之火,她来回舔弄着阿福的两只臭脚,甚至把两只脚并排起来,同时含住两个大脚趾头,像吞吐肉棒一起吸吮着!
阿福的两只臭脚都沾满了冯月蓉晶莹的口水,一双不大的眼睛舒爽地微闭着,享受美妇倾心的口舌侍奉,良久才道:「算你这母狗乖巧,就赏你吃最爱的肉棒吧!」
冯月蓉露出满足的笑意,果断弃了阿福的臭脚,去舔那根面目狰狞的肉棒!
阿福的肉棒很特别,虽然比不上慕容秋肉棒的粗长,但也足有七寸多,最吸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端的伞状肉冠,肉冠十分雄伟,比起棒身足足要大一倍有余,两指半粗的棒身在肉冠覆盖下,显得纤细了不少,更恐怖的是,肉冠的边缘处并不像普通人一样圆滑,而是起伏不平,仿佛锯齿一般,让人啧啧称奇!
冯月蓉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初时以为男子的肉棒都跟丈夫慕容赫的一样,见了慕容秋的粗长肉棒后,才知道男子不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连胯下的肉棒也有极大诧异,如今见了阿福锯齿般的肉冠,又是大开了眼界,冯月蓉不知道,她眼前的肉棒虽然不如慕容秋的粗长,但却是男人肉棒里的至高名器之一:「金刚伏魔伞」!
所谓「金刚伏魔伞」,粗壮和长度皆不突出,未勃起时与平常肉棒无异,但勃起时却坚硬异常,久战不疲,且顶端肉棱上生有凹凸不平的肉粒,兴奋时如同锯齿,与女人交合时,肉冠上的锯齿便会反复刮蹭敏感的穴肉,让女人快感如潮,再加之它坚硬而又擅长久战的特质,鲜少有女人不拜服在此神器之下!
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