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女朋友，给她送饭很正常啊。”周念嗲嗲开口，一旁安静的女客户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她，“还女朋友，真会给脸上贴金，人家认识你吗？”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凌总有女朋友，出去出去，这也是你们能随便进的吗？”
刘总监毫不客气瞪了两个人一眼，拉着她们往外轰，木绵站在门口，周念一眼就看到她，立马大声嚷嚷：“哎，那个你，你见过我，你给我作证啊，昨天还见面的。”
刘总监狐疑看向木绵，木绵尴尬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不是我女朋友，送她出去。”凌樾然突然从木绵身后出来，刘总监立马点头，“赶紧走赶紧走。”
“哎，她不是你女朋友，我是你们的客户。”
这两句貌似没有因果关系吧？木绵心里想着，凌樾然瞥了她一眼，“不是我的客户，送出去。”
“以后就是了嘛，我打算转到凌制作人这边，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接。”凌樾然不耐烦看她一眼。
木绵硬着头皮跟着她进去了，周念哼了声，“我家凌总不接，你没听到啊。”
女客户看向她，“也总比有些人好，装作女朋友还恬不知耻的样子。”
两个人打算接着吵，刘总监没心情听，叫了保安就轰，一点不留情面。
“烦死了。”凌樾然重重放下本子，手撑在台子上，眉头紧蹙，一脸烦躁。
木绵踟蹰不前，“你怎么了？”
她扭头看眼她，“赶紧录吧。”凌樾然坐下了。
中途她电话响了一次，看一眼直接手机关机，刘总监又进来叫她了，她敷衍点头，朝木绵开口：“最后一段和第一段再重新试试，两段感觉不行。”
然后不等木绵点头就走了。
木绵倒了杯水喝，默默想，原来被人喜欢也是很烦的事情，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天天缠着自己，是个人都烦吧，暗恋其实也是一种尊重，但这个年龄这个高度的凌樾然却很难得到。
大约一两个小时，凌樾然就回来了，一个短会，她长长呼出口气，看向她，“开始录吧，早点回去。”
木绵点头，“对了，我还欠你一顿，你晚上有空吗？”
“什么时候？”凌樾然一愣，忽的想起那天难以形容的代餐券，恍然道：“下次吧，我晚上还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