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遇见你。”
“时间令我猝不及防的、很快的得到了你,我从小时候便开始的计划终于实行。那天,不想因为我的疏忽你竟然离开了。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你想要的都给你,你要去哪里我就陪你去。
我找不到你了,一听说你被污蔑了,我抓狂的不知所措,我想找到那人,又怕敌不过他(她),就这么算了,因此我尤为疯狂又计划了一件事。”
计划?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算好的?我心道。
“我匿名说你犯了很大错误,你杀人了,你杀了我。”
我瞪起眼,静静看着她。
“当然,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进局,因为我的更大污蔑,你才……”
她叹口气,说了这么多估摸着是想缓下气,不久,又听她说道:“我弄虚作假,问了好多人,自己又仔细想法子……在之后,我死了。”
“那种‘他杀’的方式,很难受,相比你来说,我很累的……”
这就是她所谓的“辛苦”?
“算好了时间,算好了地点,算好了知情人,算好了每一刻的一点一滴,算好了一点一滴下来的每一滴血,算好了我的冷冻时间,算好了我一刀一刀下去之后我是否会突然死去,算好了你的指纹大小,算好了你入局的可能性,算好了在人际圈的分享性,算好了是否会有人救你……等算好了一切,我也死去了。”
“也多亏没有人为你撤诉,要不然,这一切,就白费了。”
“更多亏了竟然没人发现你是个盲人,要不然,更白费了。”
她说到此处,突然转了事件。
也总算是回归了问题本身。
“还记得那天,我戴着变音器走在街上和你聊天,虽然距离江面很近,但作为美景,人还是较多的,我希望那些人谈论我的言语能为你盖住,不让我尽早露出真面目,也许老天可怜我,没让你听得见──毕竟我见你没有太大表情。”她独自说着,不给我答话的时间。
“还是和你说说那位吧,看你这表情,我都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或许是难看的,或许没有表情,只是她胡诌出来的──原来我听着听着就面向了她。
也不愧是她说的“长的好看”,散去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起来。
粗细正好的虚眉不需要化妆就可以倾国倾城,不大不小的丹凤眼显着很高洁靓丽,眼珠仍闪着会令我放松惬意的光色,许是在国外生活的,鼻梁有些高,恰巧能突显本人的高贵,橘红色的唇瓣好看的连我都羡慕不已,她的脸很白,是精神的白。
这令我想起机场时这样的她为什么低调的不成道理。
直到她张开嘴唇,说了句话,我才缓过神,“只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了,其实也没有好说的,果然亲自见了,有些事才能决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