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泽熬得青紫的眼底成功地把她惊了一下,“怎么是你?”
“不然是谁?”锦泽听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把自己气得不轻,没忍住回了嘴,但是又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是……”池余晚脑子里闪过一些英文字母,又闪过一些图画,可是最后她晃晃脑袋,还真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于是笑了笑,“我在说胡话吧。”
锦泽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池余晚一惊,往后一缩,有些警惕地看着他,锦泽手一顿,想去抓她的手的手此刻倒成了一只咸猪手了。
“我,我抱你下去吃点东西。”锦泽还是自己给自己圆回来了,直接把池余晚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下楼吃过一些东西,池余晚也没有出现反胃恶心这些症状,宋太太笑眯眯看着池余晚愈发好转的情况,一直让她再吃点。
“我的药呢?”池余晚吃过饭就想吃药了,这都快成为她的一个习惯了。
宋太太摇了摇头,“许末说这次的治疗很成功,能感觉到你在好转,所以说慢慢要减少你的用药,该让你摆脱对药物的依赖性了。”
池余晚头脑不太跟得上,后知后觉点了头。
锦泽说想带她去外面散散步,池余晚脑子正不清楚呢,连忙点头说好。锦泽将一方宽大的披肩裹在了池余晚身上,黑着脸看她在自己身上将那个正常人裹两圈就好了的披肩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心里有非常迫切的渴望,想将池余晚接回他们那个所谓的新房里,每天给她做足一日六餐,要成功养出一只白白胖胖的池余晚来。
两个人牵着手在草坪上散步。
“我们是国庆前一天去领的结婚证,但是因为那天人太多了,我们排了整整一天的队。”锦泽突然说起来以前的事,“你一会说渴,一会说热,我就一直跑来跑去,给你买饮料,给你买小蛋糕吃,给你打了一整天的太阳伞。”
池余晚愣愣的,“嗯……”
“办婚礼是下半年的事情,我们在北京办了一场,在老家那个小县城也办了一场,那个时候你才刚研究生毕业,直接就去首都电视台工作了。”说到这儿,锦泽搓了搓鼻子,“我大老远跑去上海找你,结果还是又跟着你去北京了。”
“是吗……”池余晚微微笑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不太久远的事情,她却觉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甚至会觉得……那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
“北京房价太高,我自己攒钱付了一套复式公寓的首付,和你结婚之后就把那套公寓重新装修了一下,算是我们的新房。”说到这儿,他似乎又有些苦涩,“我们这这一路走来,其实都挺不容易的,未来的生活,也需要我们一起努力。”
池余晚点了点头,笑着回答好啊,并没有对锦泽的话产生什么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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