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低头贴近了她,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从方才见到她时,她的泪水便没停过。
她想,她在信中所见,
值得庆幸的是,在最初丢下她的几十年里,
她身边,有娘亲,有闻羽他们这群好友,
她也不至于一人孤苦。
后来千年中,
依然有娘亲陪伴着她,
但她心中的滋味,不言而喻。
她在信中提到,
2015年腊八后,她们需要搬迁,又有些许琐事要处理,又似乎被人盯上,不得时常归来。
如若不是局势所迫,
她们定然不会三年后再重逢。
两人都知心中的滋味。
她看着她,柔声安慰道:“傻姑娘,我已回到你身边,往后,便莫要再流泪了。”
她看着她,听着她的话语,微点了点头。
随后便又吻上了她。
生如夏花,花开非半夏。
回到家,她们暧昧着,缠绵着,吮吻着,噬咬着,彼此身体每一处。
娇喘声,呻.吟声,彼此放纵着,弥漫在耳边。
尽情地汲取着,享受着并未因千年未做而对彼此陌生的熟悉,自然。
直到渺兮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