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一只手打在冯绍民放在天香肩上的手背上,老实点,别碰我。
冯绍民甩了甩被天香打痛的手背,龇了牙道,公主,为夫的只是想抱你一下,下手这么重做什么。
本公主没允许你碰我,被打活该。
公主,你不让我碰你,不如你为我娶一房小妾如何?冯绍民坏笑着调戏着天香。
冯绍民,你活腻了!天香从被子里坐起来看准冯绍民就要再下起手,冯绍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天香要打过来的手,将她拦腰搂在怀里,欲行调戏之事。
你别碰我,快放开我,冯绍民!天香极尽挣扎,脸上已是通红,在她现在的世界里,冯绍民虽是她的夫,可是她是公主呀,她不允许他碰她就是不允许,谁也不能勉强她。
公主,我只是想抱抱你,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本公主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要再强行为之,你以后都不要进本公主的寝宫!
好好好,公主,我不碰你,我不碰你,冯绍民看到天香因生气涨红的脸,马上停止了动作,从床上退下来道,你睡吧,我去看书。
回到桌前的冯绍民扶了额,眉头不展,她又看了看床上的天香,终是瘫坐在椅子里,天香的病,她一点头绪也没有,本来想着会跟皇上有关,可现在连皇上都不一样了,她还能从哪里查起?
京城仍是一片风平浪静,东方洛被皇上软禁之事,除了开始几天有质疑的声音,现在连个浪花都没有了,皇上仍是不上朝,群臣仍是事事以冯绍民为首,可皇上却也仍是不见任何人。
一本本等着皇上最后定夺的奏章堆积在冯绍民的书桌上,使得冯绍民自己都有些糊涂了,有十天前的,有一个月前的,还有二个月前的,群臣报上来的事无法送到皇上手里,冯绍民就从中挑出重要的先让人执行下去,然后再找机会禀报皇上,这堆奏章里,日子最久的是在皇上遇刺的前三天送过来的,也就是说自皇上遇刺的前三天到现在,皇上没有批过一本奏章,即使她上次因为天香的关系见到了皇上,也没有见皇上批她递上去的奏章,这些奏章也不过是动动手,盖上印即可下发的,可偏是少了那一道极为重要的印迹。
冯绍民仍在灯下看着奏章,庄嬷嬷端着一个小盒子缓缓走进来,道了一声驸马爷。
嬷嬷,有何事?冯绍民放下手中的事务。
老奴有一些事要跟驸马爷说明。
哦,嬷嬷请讲。
庄嬷嬷将小盒子递给冯绍民道,驸马,有一日皇上来府中交给老奴三样东西,一把尚方宝剑,一块金牌,还有这个小盒子,皇上说如果有一天他下旨不见任何人的话,就把宝剑和金牌交与公主,若公主带着宝剑和金牌被收回去的话,就把这个小盒子交与驸马你。
冯绍民拿着小盒子边看着,边听着庄嬷嬷的话,待她打开小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大变起来,她急忙盒上盒子紧紧的拿在手里,起身关了门,嬷嬷,你可记得皇上是什么时候把东西交给你的?
上一次皇上来府里看公主那日。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送庄嬷嬷出去后,冯绍民把所有的门窗重新关好,回到桌前再一次打开那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在手里认真的看着,她回想起庄嬷嬷说皇上来府里的日子,不偏不倚,正是她案上放的最久的奏章日子,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