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闻言心里还是一刺,有些不是滋味,哎,原来是这种感觉。
穆小莫和叶北的反应倒也不大,只有安兴,他困惑地瞅着马超几乎感激涕零的表情,内心深处给白曦默默鞠了一躬,你死得惨不是我的错,虽然马超是我招来的。
“你比那只斗木獬厉害,很帅。”马超顺杆子爬,对着朱辰狂拍马屁,“你一个人就把他们打得稀里哗啦,真是太棒了。”
朱辰对于他人的肯定很是受用,飘飘然地在宝贝儿角木蛟的帮助下又血契了一头成年庞然角木蛟,这下子,全队的主要战力竟然集中在了一枚弱鸡身上。等到他们去找纹身小子口中的酒店时,朱辰的手腕上出现了蓝加红加蓝三色手环,比异国美女的手腕还耀目。
在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水面了,入目是一座孤零零的小山,名副其实的小山,上面只有一道至上而下的水帘,其间只有一个水洞,安兴点了点头,“看来是这里了。”
这里的住宿空间很小,娱乐空间却出奇得宽阔,整个二层里一半留给餐饮部和圆形桌椅,另一半设有台球和乒乓球,甚至还有健身器材。因为来时已然是晚餐饭点,多数人都涌进餐厅,把一边的半圆填得满满的,另一边则鲜有人迹,像个怪异的八卦图。
餐饮部的左侧独立出一大片地方,应该就是纹身小子提到的酒吧了,整整一面墙的酒柜里花花绿绿肥瘦各异的酒瓶子一大堆,端出任君采撷的美好样子。吧台呈长U形,两边是自取的透明玻璃杯,有大有小,另加高脚,全都头朝下倒扣着。
吧台前的细长腿凳子上三五个人正小酌拿话头下酒。
“这样,我们分开,听那小子的意思,这里还得有出□□的戏啊。朱辰你来。”安兴大咧咧地编排别人的命运,随即招来白曦和安兴如有实质的锋锐眼刀。“那,那能怎么办,这里就他最合适,从里到外,一看就是招人疼的气质。”终于,安兴在他身上镶嵌了好几个脚印,白曦鼻子里开始冒冷气。
“说实话,你们一个个都是老虎屁股,只有辰儿最面善,最有亲和力。我倒是想去,可我颜值不行,哎。”穆小莫赶紧换了一种方式说话,叶北也觉得这种任务只有娘炮十足的朱辰能担当。无奈,二愣子朱辰硬着头皮答应了这种非分的要求,他劝慰自己,□□就□□,为了慕楠,豁出去了。
结果,一行人在不远处的餐桌旁吃了快一个小时,朱辰往肚子里灌了五六杯液体面包,来来往往好几茬人却没一个上前找他搭讪。
“不行,我得去趟厕所,再不去就绷不住了。”朱辰通过1号跟大家解释要离开一会儿的原因。
大家都被他那颤悠悠的声音逗乐了,叶北还嘲笑他的膀胱太小不存货。
朱辰脚步微急地跟着指示牌找到了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走到小便池前,就有一个人影从后面扑过来,接着,他后脖颈一阵剧痛,“我操。”在咒骂声中,诱饵同志慢慢歪在了来人怀里。
第35章第35章
再睁开眼的时候,朱辰一边揉着余痛不消的脖子,一边倒吸了三口凉气。第一口,因为他发现自己上身穿着衣服,下身却光光的,不过还好,有条温软的被子充当了遮羞的叶子。第二口,这里明显是酒店的某个房间内部,他躺的大床旁边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只留裤衩一条,白花花的肥膘随着他的呜咽而颤抖。第三口,他的队友们正排排站,表情各异地观摩这出或木已成舟或□□未遂的年度大戏。
朱辰的小心脏开始疯狂跳动,他乌龟一样把头缩回被窝,调动最敏锐的感官全身扫描,发现身体除了脖子没有其他异样才稍稍放了点心。但是,为什么他的下衣不见了,难道是那个袭击他的人把他看光光正要这样那样的时候,小伙伴们从天而降及时救了他?天,他的一世英名成了打狗的肉包子,还以为吸收了那么多晶核,自己就算不能天下无敌也不至于还这么羸弱吧。
他把被子悄悄往下拉,露出双眼,一杯水已经递到他面前,“醒了,来,喝点水。”白曦表情平静,没有任何看过少儿不宜画面的不适感,朱辰努力压制躁动的不安,起身坐好,接过了杯子。
“看你那样儿,就一泡尿的功夫,就把自己给丢了。出息啊。”叶北口气里的绝望太明显,迫使朱同学的头快扎进杯子里了。
“被人打晕,还不忘解决生理问题,我这辈子还没尝试过一边失去意识,一边尿尿的感觉。”穆小莫强忍着控制笑肌,朱辰果然惊讶地抬头看他,“你可以谈一谈二十几岁还尿裤子的体会。”
白曦在他头上轻轻敲了敲,“没事,我给你脱的裤子。”
刷,朱辰的脸一下子臊起来,火辣辣的,一定红透了。他不敢迎着白曦的目光,只好咕咚咕咚喝水,他这才明白,白曦给他的其实不是水,而是掩盖尴尬的道具。
“好了,你们不要逗他了,他也不希望会出现那样的事,”马超上前给他打圆场,“这家伙你要怎么处理?”
朱辰很感激马超帮他转移话题,他含怒瞪向地上的人,“你这个,这个,王-八-蛋。”
叶北反而噗呲笑了,安兴拉了她一把,她把头转向别处,不敢再看朱辰惨遭□□小媳妇的模样,不然她和朱辰的友谊一定再没有继续的可能。
看地上那人脸上和身上的姹紫嫣红,被修理过是肯定的。他是婉约派哭法,没有歇斯底里,只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很乖顺地自我讨伐,从自己可鄙的生理需求到根深蒂固的心理变态,再到前两天有个年轻人因为时间值耍了他,他气不过要找人报复。
“等等,前两天,是他吗?”安兴刷出王韬的影像。
“是,是是是,就是他,”那人鼻涕已经流进嘴里,可怜无人好心帮他擦拭,只能边说话边品尝那咸涩的味道,“我们谈好的,一晚上1000小时,我把时间值转给他,他竟然把我打晕,跑了。”这家伙对于自己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强行见周公很气愤,对着王韬的立体图双眼冒火。
“哦,所以,你为了找个不能反抗的,就来打晕我啊。”朱辰把枕头狠狠摔向他,“你这个报复社会的人渣,你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来改造的吗?你还敢犯罪,犯罪你。”
“你因为什么进来的?”穆小莫踢了他一下。
“我,我,我是因为趁我同事酒醉,在车里把他上了,法院以强制猥亵罪判了我缓刑。”虽然没说同事的性别,但从他自认的变态需求,答案不言而喻。我国刑法并没有把性侵男性认定为□□行为,这是他之所以量刑较轻的根本。
“关于这个人,你还知道什么?”白曦问他。
“他换队比较频繁,所以总是缺钱,不不,缺时间值。我们也是一夜情,再多我就不知道了,拜托各位大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屁,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看着一点尊严也不顾的同类,朱辰有些莫名的伤感,他在晶核里捞出一身衣服,在被子的掩护下,悄悄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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