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_触摸(全本)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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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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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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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她记得他所能给予她的性的刺激,不是那种极度的快感,但是她必须得允许他进入,一次或两次。

是麦克斯让你快乐起来的,旁观者塞雷娜公正地提醒道。

「熔化。」演员塞雷娜没有异议,她用粉红色的舌尖舔弄自己的上嘴唇,动作含有挑逗、色情的意味,如果你能让他脱去头罩,那麽你就蠃了,另一个塞雷娜建议道。或者至少改变目前的劣势,让情况向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发展。「肚子贴肚子。舌头对舌头,瑟奇。」

「舌头对舌头,」他重覆道,举起刀,「这就是我的舌头。」

他的眼睛躲在面罩的狭缝後面,看不清楚,他举着刀放到她的嘴边,把锋利的刀尖抵住她厚实的下嘴唇。这是一种针刺一样的感觉。刀子冰冷,沿着她的嘴唇滑动,刀尖勾勒出她下嘴唇成熟丰满的轮廊,又在她性感的、曲线优美的上嘴唇上探寻着,这种触摸很舒泰,轻得几乎感觉不到,但是它毕竟是把利刃,寒光闪兴,威胁着人的性命。她的神经高度紧张,忐忑不安,尽管她的嘴已喜欢这样惊心动魄的刺激。

她身体深处渐渐有反应,无法自持,演员塞雷娜和旁观者塞雷娜似乎都控制不了她。

他玩弄着她,玩弄着刀子,锋利的刀在她红润的弓形的嘴唇上游动,这是锋利的,刺人的金属之吻。

小心点,旁观者塞雷娜提醒道。

我喜欢,演员塞雷娜说道。

内心深处更加激情澎湃。

她张开嘴巴,用舌头顶住那冰凉的钢制利刃。他的手静止了一会儿。她把眼睁得大大的,似乎要让琥珀色的火辣辣的眼睛燃烧起来。她舔了一下刀锋,然後闭上嘴唇,含住明晃晃的刀子。她黄色的睛睛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面罩上窄细的眼缝。

她用力合拢嘴唇,牙齿咬住钢刀。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他似乎僵住了,死死盯住她的嘴巴。她又微笑了一下,他看见她碎玉般洁白小巧尖细的牙齿咬住那锋利的刀尖。

不要那麽急挑逗他,激惹他,旁观者塞雷娜警告道。

这是个有趣的角色,演员塞雷娜耸耸肩,不以为然。

它有┅┅相当的魅力。又有第三种声音在说着。

她让鞭子落下来,深深地呼吸着,牙齿轻咬着刀锋。她的舌头也没闲下来,像蛇一样灵活地玩弄着那刀子,叩击它,爱抚它,包拢它,动作变化多端,飘忽不定,胡乱放肆。

她能感觉到他的控制放松了,迷失在她对刀子的玩弄之中。她又将刀子往嘴里吞了吞。

「舔我,」她柔情似水,施展出特有的魅力,」舔我。」

如果他要用舌头,就得移开面罩。凉冰冰的钢刀几乎要刺到了她的喉咙,她的思绪疾驰着,她不在乎是钢刀,或是舌头,只要能带来快感。

他灵巧的舞弄着刀子,用刀尖挑逗她尖挺的奶头,摩挲着奶头周围的晕轮,像是在吻着它,那里的肌肉颤抖着。她的奶头硬硬的,肚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有种冰凉的感觉。她感到滚烫的液体流淌在她的大腿之间。寒光闪闪的刀子仍然使她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刺激着她,挑动她的第一根神经。

他把刀子慢慢往她身体下部挪着,他看见她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紧张地颤动着。她在他面前舒展着,暴露无遗,白腻的肌肉在幽暗的灯光下泛出珍珠似的光芒。她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迷离的琥珀色的眼睛微闭着,凌乱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四周,她的手腕和脚踝被铐着。她现在是他的奴仆,而在过去,他却是她的奴仆。

透过鞭子,她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他显然被她白晰的皮肤和银光闪闪的刀刃吸引住了,沉迷在那眩目的白色之中。他手中的刀正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蓝色静脉血管摸索着┅┅

她的感觉鲜明强烈起来。

「瑟奇。」她柔声地低语着,话音里饱含着甜蜜和耽於淫欲的兴奋。

是的,旁观者塞雷娜说道。阻止他,让他停下来,你已经过份了,提醒他,除去面罩。

现在还不,有一种暗暗的声音反对着。

「塞雷娜。」他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胆敢喊她的名字。

这让她有点恼火。

她微笑了,伸出舌头顺着她的嘴唇,舔着自己绵软的、红润的嘴巴。「吻我。」

「塞雷娜,用我的舌头吗?」他问道,举起钢刀,刀上沾着她的体液,在微弱的光线下发出柔和的光。

她睁大眼睛,「用你的唇来吻我的嘴,」她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想在你那只舌头舔我之前,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嘴唇和舌头。」

他被她的眼睛吸引住,被她舌尖舔弄嘴唇的媚态吸引住,他往前挪动,身子趴在她的胴体上,一只手仍抓着刀子,另一只手盲目地伸人她的头发。他曾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摆出各种可想像得到的姿式。但是以前她从未允许过他触摸她的嘴唇。

它是,正如她曾经嘲弄过的,甚至拒绝解释的,仅仅是个味道的问题。

穿过面罩狭长的裂缝,他很快地吐出舌尖去触击她的舌头,她熟练地碰着它,急速地、灵巧地用舌尖轻弹着他的舌头。

他咆哮着,声音压在喉咙深处,低沉浑浊。他的舌头用力向前刺探着,牙齿大张,头上的面罩被拉紧扭曲。她稍稍往後退了退,用她的舌头环绕着面罩上的窄缝,品味着那皮料,他身上的汗味与面罩的皮料味混合在一块,热乎乎的,有淡淡的甜味和咸昧。

「吻我,瑟奇,」她小声咕哝着,「吻我。」

他嘟哝着放下刀子,笨手笨脚地解开面罩上的带子,然後把面罩扯下来。他的一头黄色的头发窜出来,他的眼睛火辣辣的,游移不定,他扑向她的嘴巴。他的舌头像一把利刀,在她绵软的口腔中搅动着,舔着她排列整齐的牙齿。

「亲爱的┅┅亲爱的。」演员塞雷娜气喘吁吁他说,在他的嘴中骚情地扭动着,大腿轻触着他那翘起的东西。

有点过头了,旁观者塞雷娜责备道,现在要叫他松开你的手,哪怕是一只手。

我真的很喜欢那刀子,她身体阴暗的一面低沉他说道。

麦克斯在他的房间拿起电话听筒,拨打外线,他等待着别墅的私人电话切换系统把他的声音清楚地传道到伦敦去。他曾经把电话号码编录进电话机上的数字记忆键,现在他只要按那个键,就能听见对方的电话铃响,他等待着。想必萨丽还会在那儿吧?他很难想像出在他外出的时候,萨丽会马马虎虎地工作。她从来没有在七点钟之前离开办公室。有时甚至忙到晚上八、九点钟,而此刻伦敦时间仅仅五点钟。

电话铃声很清晰、音质很纯。他用手指触摸着牛皮外套。电话铃声继续响着,忽然卡嘈一声,接着就是启动答录机的声音,那边一片安静。

混蛋!该死的!萨丽一定早就离开了,也没有指示电话把电话接到她的公寓里。

他放下话机,又重新拨号,这次是拨萨丽家的号码。从屋外的山谷里传来令人沮丧的牛铃的哀鸣声,农人也许正在挤奶。这声音与长途电话的铃声搅在一起。

他打了多长时间的电话?两分钟,还是三分钟?谅必时间是够长的,即使她在淋裕,也该听到的?

他挂上电话,显然她不在家。他正焦急地等待着今晚弗兰卡在最後的合约书上签字,要趁她改变主意之前,否则夜长梦多,可是萨丽到哪儿去了?

真该死!

弗兰卡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掉她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髻。她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但是一点也不适合她的心境、情绪。

她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後,她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岸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肩膀和後背上。这样很好,她打定了上意。她挑选的纯白色的晚礼服缀着好看的金属薄片,优雅重,几乎显得有点拘谨、娴静。

晚饭在八点钟。这通知,是那个没有表情的管家放在银托盘上送来的,她正巧醒着,那通知上带有男人自身全部谜一样的神秘气息。字写得小而挤难以辨认,大写字母拐弯抹角也不好看,签名更是龙飞凤舞,又黑又粗。

难以置信地,它让她的脉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热烈的期望驱走了莫名其妙的疲乏,她和麦克斯吃过午饭後。就被这疲乏撵到屋子里去打盹,当时,就在她同意和disc-o公司签约之後,弗兰卡感到了一种难以解释的倦怠。她想,她把自己卖给了一个看上去似乎对音乐一无所知的代理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令人扫兴,太令人寒心了。

她之所以答应麦克斯签约,是因为米卡和麦克斯有关系,她提醒自己,现在她和米卡在一起。不久他们又要会面了。

她又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一番,还好,但不是十分出色。衣服过於严肃了。她猛地踢掉带有短剑似後跟的鞋子。

这样就出色了。

光着脚。野性的头发,那重的白色的衣服现在显得有点很不协调,不伦不类。这个奇特、有迷惑力的对比会让男人的眼光徘徊在被衣服掩饰下的曲线和角。

今晚她要显得冷淡、矜持。要摆出一副十分内行的样子,让他敬而远之。这不是新奇的谋略,她对着镜子承认,但至少它是一个计策。

她最後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後转身离开房间,一溜小跑下了楼梯。当她准备推开音乐室的大门时,她听到很响的讲话声,接着就是一阵开怀大笑。她的本能准确地告诉她这是米卡的声音。她在门外站了一下,欣赏着他的语音。她以前从未听见他大笑过。她微微蹙了下额头,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随後进了屋子。

麦克斯正坐在黑色皮沙发上,随便地穿着条牛仔裤和白色t恤,手里拿着玻璃酒杯,抽着一支小雪茄。

「弗兰卡,过来,到我们这儿来,」他说着,话音含有难以理解的紧张,他用酒杯示意她走近一些,杯子里的冰块发出格格的响声。「我们在晚饭前喝一杯。」

米卡站在窗前,看着麦克斯,眼睛闪亮,脸上有种奇怪的表情。

她在答话之前,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她在等待米卡的眼睛注视着她。她看见他扬了扬眉毛,盯着她蓬乱野性的头发,裸露的双脚,还有重的衣服,她向他们走过去。

「是的,我明白。」她回答道,对麦克斯微笑了一下,而对米卡,只是相当冷淡地点了点头。

「你要来点什麽?」麦克斯问道,显然他把自己假想成了主人,「我可以推荐一种苏格兰威士忌,存放了五十年之久,味道像掺了火似的。不过当然,只有米卡才有最好的。」他的话似乎有点言外之音。

「那麽随便,」她应道,「不要放冰块。」

她的眼睛瞥向那张硕大的桌子,上面铺满了纸,有的揉成一团,有的奇怪地展成扇形,在桌子的一角,整齐地堆放着一叠用玻璃鸟压住的稿纸。

她惊讶地向米卡投去一瞥,他正对着她直视的目光。看到她扬起眉毛,他的嘴角突然弯曲了一下,像是在微笑。

「你很聪明,」他平和的说着,移向酒瓶,「一个人应该从不冲淡、稀释自己的快乐,不要自己扫自己的兴。」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她冷冷他说,但是麦克斯看到她的眼睛因米卡的评价而睁得大大的。

他们的谈话全都是旁敲侧击,含沙射影,他恼怒地想着,他俩为什麽都盯着那些无聊乏味的纸张?玻璃鸟,如果没有搞错的话┅┅米卡竟然用如此贵重的东西当镇纸,这多符合他的个性,而又多讨厌。

他注视着弗兰卡向桌子走过去,抚摸着玻璃乌的翅膀。动作很闲适,看上去好像无任何意义。但是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内心很紧张。在屋子那头,米卡扭过头来,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目光似乎有穿透力一般,然後又转过身去,斟上苏格兰威士忌。

麦克斯屏住呼吸。有那麽一会儿,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一种隐隐的冲动,以至於屋里的空气好像劈啪爆裂,变得活跃而富有生气。

她扔下了那只玻璃鸟,走过来紧挨着麦克斯坐在沙发上,她把两腿提上来放到了身下。她说话自然而平静、她的表情很随便,很松驰,他简直无法想像得出在他们之间正在燃烧的欲火。

不久,他就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当米卡递给她透明的平底无脚酒杯时,她的手指轻轻地擦了一下他。这个动作很快,几乎像是很偶然的,但是如果没有相当亲密的关系,是不会做出这个小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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