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受到乳罩的束缚乳房堆积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块丰腻。她温柔和爱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动不便,抚摸我头发的双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带向两边一分,弹性的罩带绷在了白臂上,胸前的双乳顽强的挤了出来,白白的大大的在胸前颤悠悠的晃着。
我只能握住其中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丰软却激起了我掌握它的欲望,双手合拢握住一只,用力向中间挤压,白软的肉立即绷得紧紧,顶上的乳珠在压力下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允舔拭,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娇媚婉呤,淫淫的韵味慢慢的在屋里扩散。
都说男人天生就会做这种事,看来是不假,头一次的熟练程度连自己都有些惊奇。继续的把她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把罩带从她的双臂上撸下,丰满的乳房完全跳了出,一手一个的玩捏把赏,这丰腻柔软让初识女体的我飘上云端,幻想变成了真实的体验。
呻吟中的她扭动着,手也从裤上套握我的肉棒,没经过风雨的肉棒一下就挺起来了。她笑着速度加快,难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毫不费力的就伸了进去,两条舌火热的缠绕在了一起,比此相互吸允。
同时,双手也激动得在她的背上抚摸个不停,把她压在了怀里。
乌黑的秀发洒落在她雪白的衬衣上,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我的手在她的衬衣中从上到下的滑动,水滑的皮肤触感真美妙,边滑动边抓捏真舒爽。她伏在我的怀间,裤内坚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双胸的柔软和火热。
手伸进了裙内时,我全身打了个颤,那种长久幻想着和期待着的美梦就要实现的感觉让我全身微微抖动着。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实得抚上了一个女人的臀部,虽然心里激动甚至还有些胆怯,手也颤乱无规无律,但我很坚决,即将成为男人的迫切让我坚定。
飘萍媚哼阵后,双肘支撑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脱下后环住了我,丰硕的双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躏。丰胸的酥软坚挺,如火如荼的媚声娇咛,鼓励和刺激着我进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坚挺屁股开始用力揉搓,轻挑窄小裤带,手指滑进了她灼烫的臀沟,火热、湿滑和紧密让我顿了一顿。
可就在我想进一步的进入时,手指竟碰到了一条纸巾,像被泼上一桶凉水,满腔的火焰被浇得尽灭。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异,她也清醒过来,满脸欠意,轻声道:“刚来,要等两天了。”
她像是疏解的出了口气,我却感觉到她心中郁压久已的什么东西随之松动了。
在已近实现目标时突然失去,我想每个人的心境都该差不多,虽然我没特意为之,这个比喻也不见恰当,但我那时年轻,年轻的心一旦燃烧就顾及不到别的,胆怯和懦弱消失了,心中只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体,困苦难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终于出来了,但却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时间又浪费了。梅导显得很急,邢峰也是满脸怒容,把公安局上下骂了个遍。
意外的麻烦拖延了时间,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后的一场戏要在一个大宾馆里拍,开始还想找免费的,可深圳这地方实在难找,梅导只好狠下心:花钱租吧。
又是一场裸戏,大意是:女主角事业有成后,身心感到无比的疲惫,男朋友的离去,让她的孤独难耐。午夜梦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万点灯火的都市。
首先宾馆要求要高,要显示出主人辉煌的成功,其次是这场戏既是裸戏,又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独的难耐和消沉的郁闷。开始飘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微风轻浮时,纱帐飘起,美妙的酮体时隐时现,加上烦燥的反辗,让人感到她内心烦闷的同时,在视觉上也得到享受,特别是重要部位的隐现更让人心痒难挠,最后,当她从床上起来,慢步的走向窗前时,则是突出身体的美感,但也有个麻烦,就是要有个正面镜头,不能要密部露出,本来拉个远景就行,梅导却说那样会少卖点的,问问飘萍的意见,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了飘萍的屋里,想问问她拍摄的问题,因为涉及到她自身,最好还是要知道她的想法。听完我的话,她想了想道:“就按梅导的意思来吧。”
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看我又要问,向我摆了摆手,道:“妳刚做这行,还不了解,慢慢的会适应的。”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后可能还有……希望妳到时不要把我想的……”
她说的很婉转,可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
飘萍很主动,走上来抚着我的头,轻轻问道:“昨晚妳还好吧?”
看她的温柔举动,憋了一晚的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长长的一吻后道:“飘萍姐,昨晚我难受了一晚没睡。”
说着抱起她来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妳……妳……”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道:“明天还要拍戏,妳早点睡吧。”
跟她嬉戏了会后,我回了去。
开拍时,梅导不知叮嘱了多少遍,轻拍我肩头道:“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妳的了,不要急,有时间,一定要拍好。”
飘萍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导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时爱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的架好镜头,终于要圆多年的梦想,拍张真正的人物肖像了。飘萍把床收拾了一阵,脸上泛起了微红,拿了条浴巾进了欲室。五分钟、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似乎在等待着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顺婉约,让我忍不住走了进去,这一进却让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对着门,弯腰搓洗着。丰满的屁股撅起着,正对着我,深深的臀沟中红色的菊蕾在水流的冲击下像在合扇开闭。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观看女人的密处,我被激的呆住,双脚如生了根不能移动。
感到后面的响动,她转过了身,并没有露出惊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坐靠到欲池边。她的阴毛多又长,湿湿垂成一缕镶嵌在两片肥厚肉唇中间,粉红的肉唇像被挤开般翻向两边,肉唇上挂着水珠,即使隔着股沟中下流的水帘,也让热感到无比的清晰和淫糜。
裤裆中已经搭起了帐篷,激涌上来的那股心火让我再没顾及,我快步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开,拽住那一缕黑毛,向下拉起来。“啊!”
她叫了一声,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失望,指着我的手指道:“脏!
还没完,有细菌!“看着我脸上的无耐,又道:”
妳也脱衣冲冲吧。“看她没生气,反而更温柔体贴,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除下衣裤我就抱住了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肌肤挤在了我怀里,水在我们胸间流淌,我们都沉浸在彼此肉体之间。“飘萍姐,我帮妳洗洗?”
她垂下的头被抬起,我从她的脸上开始,一寸一寸轻揉细搓,仔细的擦洗。手上蘸满肥皂,她的皮肤在细心的擦搓下泛出了细嫩的粉红色,嫩滑得吹弹可破。胸前的双乳更是滑腻,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弹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飘荡,鼓起的乳尖在泡沫的遮掩下不时露出一点迷人的紫红。当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沟时,被她温柔的捉住,腻声道:“会……会感染的。”
我坐进了浴池,她跟着坐了进来,“不要紧的,妳看。”
我把手剔上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后从水里罩上了她的阴部。随着一声娇吟,两片阴唇被分开,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颤抖中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的体内竟是如此的火热细嫩,让我这个初次品尝的男孩流连不已,慢长的抽插让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当无名指抚上她的肛蕾时,她已娇吟的停不下来,全身无力的瘫在了我的怀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里钻,她惊慌的抓住肉棒,软声道:“还不行,会发炎的。”
边说边用力的套弄肉棒。欲火受到阻挡,心里一阵的烦燥,不高兴中带着哀求,“我还是个处男,一个八十年代的处男!”
她极尽温柔附在我耳边娇声道:“过两天,妳不会是八十年代处男的,好吗?”
难忍的欲火使我拍戏受到了影响,不停的折磨起飘萍,让她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摆弄身体,却总感不满意。她平躺着,卷曲着,透过透明的纱帐显得那么的情意撩人,可我还不满意,心中的燥动不时的流出。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偎进我的怀里,“心情不好,拍不出吗?”
我点点头。她把我拉坐到床边,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脱下,娇嫩的双手握住了粗胀的肉棒,细心温柔的套弄,随着动作的加剧,粉红的肉皮向后拉压,粗壮的肉冠更显狰狞,马眼处的一点晶莹闪烁着光泽。“好点了吗?心情舒畅些吗?”
没容我回答,她的口衔住了龟头。随着我既吃惊又舒爽的轻哼,她的双唇包裹紧肉棒,舌尖在马眼处卷动、舔吸,然后又在尿道和马眼处上下摩擦,让我又痒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时涌起。
感受到肉棒的跳动,她吐了出来,手轻捏细揉番后又整口含了进去,吃力的吞吐起来,粗长的肉棒先在两颊边顶弄一会,两颊被挤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轮廓在那薄薄肉层上显露着,缓缓往里挺进,深处那无尽的柔软紧包在龟头上,火热的软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让我这处男岂能忍受。我双手抱住了她的头,紧紧的箍住她,肉棒狂顶,厚厚的红唇随肉棒的出进翻出陷入,玲珑的小口似乎也不堪操弄,唇边挂出了馋涎,美丽的脸上也泛起了雾色,双眼失神的呆滞着,而我也到了最后关头,第一次有目标的在一个女人的喉咙深处喷射。她艰难的哽咽着,平息时唇角上满是奶白色泡沫。
“妳的心情好些了吗?”
她无力的问道,“嗯!”
我疲惫的哼了声,接着又道:“可我还是个处男。”
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下,“妳呀!得寸了还想进尺。”
接下来的拍摄我的心绪又乱了,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腿并的很拢,使得本已丰满的屁股更显圆凸,慢走之间,臀沟在两块白肉的夹挤下成为一条细逢,那肉如同活了一般,一挤一夹的扰人心神。刚垂下的小弟弟又活了,我扔下机器拥向她,肉棒又贴进了那紧密的沟道,在雪白滑腻中开始了又一轮的活动,肉棒上她那还未干的体液更增加了润滑,直到双颊间泛起了水光,我才停下,她也气喘嘘嘘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35766.fo。
回到拍戏时,我跟她说,这样可不行,太过了,不但把我弄得心绪不宁,厂里的初审怕都难通过,“妳要这样,两腿稍分开些,这样……这样……后面就会平缓些。”
我给她作着示范,她笑道:“什么这样那样的,又平缓些的。”
“拍”的一声,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记,“这样就平缓些,懂吗!”
她叫了声,我们又扭在了一起。
难办的前景处理还是没辙,只好从床上起来时拉了个远景,虽然是全身的,却不是那么真切,随着移到窗前,镜头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现的完全是身体的艺术美感,这样的片段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一切都停当后,我叫住了她,“飘萍姐,我能这样给妳拍张肖像照吗?”
“当然可以。”
她回答的爽快倒叫我有些惊讶,再叁向她表示决不会外传。
我让她站在窗帘边,夕阳下她身体泛着金色的光泽,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纱帘笼罩在她胸前,丰胸上的两点在半透明的轻纱中朦胧若现。下垂窗纱飘动摇摆,被她缕梳成一缕,两腿微张夹住,轻纱雪腿交相辉映。白纱边缘透出的那丝黑隙,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那又不仅仅是人体的艺术美感了。飘萍的脸上流露出分荡意,浅浅的却动人心魄。我不停的变化角度,调动着位置,终于,在微风轻抚白纱的剎那,把这一切美好定格永远留下。
从梅导满是笑容的脸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了。其实我也是充满了自信,飘萍没得到满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当时郁闷的心态,而不经意间留出的荡意,又符合视觉上的观赏,形成绝好的卖点。梅导拍着我的肩头:“太美了!太好了!”
按行程计划,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赶往珠海,进行后期制作。已是月末的最后两天,梅导急得马上就要走,抢时间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戏推出。飘萍却找到梅导,提出要多留两天,还要把宾馆继续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怎样说服梅导的,最后梅导同意了。
飘萍突然变得急躁,神情很不稳定,无缘无故的说些气话,有时又自言自语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别是服装店,在里面流连往复,弄得我一身疲惫。我以为她要认真考虑我俩之间的事,不敢扰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傍晚不久,她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打完后等在话机前守候,我则默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经很晚了,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卧室,到门口时又回转向我走来。她轻轻的抓气我的手,柔声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后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起身来到客厅时,飘萍已坐在餐桌旁。她恢复了常态,一脸轻松,像是一件大事最终决定后,身心松弛下来样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她对面,“妳今年二十一了吧?”
她问了句,有些毫无由来,“嗯。”
我点了点头。她像是对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就像妳小时候喜爱摄影,我小时喜爱演戏,哎!像妳现在这么大吧,就出来在这行里爬滚,一晃已六、七年了,那种鲜花环绕众星捧月的场面看来不属于我了,也永远不会有了!”
说到后来她似乎在自嘲。
“再帮我拍几张照片,好吗?”
“这有什么!不是刚拍了么。”
我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