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海滩边的阳光耀眼且毒辣,江弦没在海边待多久就被烤的晕头转向,只好又回到宅院里,并吩咐福叔找几个人在离渔民较远的地方给自己搭一个凉亭。
第二天夜里,江弦特意在临睡前跟青面强调了一番,要他替自己留意半夜有没有人偷偷潜入自己房间。
“好的好的。”听见青面这样回答没多一会儿,江弦就再次陷入了睡眠的深渊。
深夜,此起彼伏的潮声掩盖了一切细微的响动,一片浓云飘过,遮住了本就惨淡的月光,将整座宅邸,连带着站在窗外那如期而至的修长身影一道掩入浓稠的黑暗中。
鳞片与窗棂摩擦出细密的碎响,当浓云散去,地面上只剩下一道潮湿蜿蜒的、被重物碾压过的痕迹。
一只手腕与手背附着着银灰色细小鳞片的蹼爪轻轻覆上江弦苍白的侧脸,蹼爪的指尖细长,指甲锋利得如同匕首,他谨慎地用掌心最柔软的部位沿着着对方侧脸向下,好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将对方划伤。
宽大的手掌掠过对方如同瓷器般精致修长的脖颈,小心翼翼地朝江弦亵衣内探去。
一股奇异的浓香伴随着交织的粗重喘息逐渐在房间里散开,就像一个无法言说又勾人心魄的秘密。
第二天江弦再次醒来时,觉得身体比昨天还要疲惫,浑身酸软无力,下|身再次传来湿腻感,更要命的是他昨晚又做了那个梦,和第一天一模一样的梦,不,那是个比第一天更加旖旎的梦,不止一次将他在睡梦中送上云端。
真的是梦吗?江弦揉了揉太阳穴,若果是梦这也太真实了,而且谁做春梦会做的像自己这么疲惫?
江弦叹了口气,向撑着身子坐起来,放在身侧的指尖突然触摸到一种冰凉温润的触感,有点像是玉石。
他疑惑地掀开锦被,发现床铺上赫然有一枚银灰色的,约一寸大小的鳞片,在晨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江弦拾起鳞片,捏了捏,很硬,又放在鼻端闻了闻,没有鱼腥味,反而有种难以描述的异香,像是檀香,却比檀香更加浓烈,光是闻着就让他有种醺醺然的错觉。
鳞片?!
冰冷粗糙的感觉从腿部复苏,昨晚好像真的有一条如同粗壮鱼尾的东西在自己腿间摩擦……
“青面青面!”江弦江鳞片握进手心,大声呼唤着青面的名字。
“怎么啦?”青面的声音突然从江弦后方传来,吓了他一跳。
不过江弦没空责怪他的神出鬼没,他只想知道,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昨晚有谁来我房间了吗?”江弦急急地问。
“没有。”青面的回答和昨天一样干脆。
“你骗我。”江弦把手中的鳞片展示给他看:“你昨晚根本没在房间里,前天也没有。”
“是呀。”谎言被拆穿,青面也不觉得窘迫:“我去附近给你勘察地形了。”
“但你明明答应过给我守夜的。”江弦对青面的食言有些生气。
“哎呀,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嘛。”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