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不能反抗就要享受’这句话吗?”男人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严肃地说,“到这个时候你才三贞九烈的是不是晚了点?又不是女人你扭捏给谁看?等我怜惜你吗?你是耍我吧?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就算你没有男人的魄力,至少要有点道德吧?你这样也好意思吗?”
他嘴里接二连三地说出恶毒的话,宋友达第N次想穿衣服走人,但是想起事后会遭到这卑鄙男人怎样的报复就失去勇气。
被像训三孙子一样说教了一只烟的功夫,宁莀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干脆地说:“差不多行了!干还是不干?不干就穿上衣服给我滚!干的话就拿出点态度来,当BIAO子还想立牌坊可不行。”
宋友达窝窝囊囊地说:“也没说不干……”
宁莀鄙视地看了一眼,“那我再给你个机会,这次再让我失望的话,我就当你是商业欺诈。”说完往床上一躺,手臂枕在脑下,一副等待大保健伺候的样子。
宋友达含泪再次摸过去。
也许是崩溃之后的心理建设容易些,这次宋友达一一按照宁莀的指使行事,让亲就亲,让摸就摸,宁莀对他的身体很着迷,上下其手,很快进入状态,再次兴奋起来。
宋友达趴在床上,嘴里咬着被角,做好了被撕裂的准备,迎接菊花残满地伤的季节。
宁莀在他背上只蹭了没几下突然就一声闷哼没了下文,躺尸一样软倒在他身上。
宋友达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领导这就……交代了?
窃喜之后就是幸灾乐祸。
天啊!就这身体还挣扎着想要潜规则个人!……这算是身残志坚吗?!
宋友达悲喜交加中等待着男人从GAO朝的眩晕中醒转,结束这可笑的一切。
一分钟后,背上终于有了动静,男人的手在他身体的曲线上移动,叹息说:“东西是好东西,可惜了。”一时没有放手的意思。
“转过来。”他又下了另一个指令,用手扳动宋友达的身体,查看了他下、面,叹气:“真的不行吗?”
宋友达说:“宁总,我听你的没问题,但是那东西他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你看这……”意思爱莫能助。
宁莀笑着摸他的那处,“没关系,我替你想到了。”
宋友达心理咯噔一下,眼睁睁看着宁莀果体下床,从外套里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小药瓶,倒出一颗,又从冰箱里拿出酒,咕咚咕咚倒了杯,端回床上,一手药、一手酒送到宋友达面前。
宋友达瞠目结舌,“这是什么?”
“能帮助你重整雄风的东西。”宁莀直言不讳。
宋友达艰难地说:“我……为什么是我吃?”问题很多,他首先问了这个。
宁莀笑说:“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药是好药,你放心。”
宋友达突然想到另一个更震惊的问题:“宁总你是让我……那个你?!”
宁莀眯起眼睛笑:“哦对,普通的潜规则都是那种没错,不过我对你的幻想不是那样,是这样的……难道你更喜欢被我上?”
宋友达瞠目结舌。
宁莀叹气,有点犯难:“虽然我硬上也可以,但是这两年身体不大好——还是你来吧,我更像看到你变成禽兽是什么样。”
说完,他亲自动手半强迫地把小药片塞进宋友达嘴里,掰开他的嘴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