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上两倍的年轻男子,围着篝火拍手跳舞,高歌作乐,放浪形骸,独见不到嬴盈。
项少龙循声望去,赫然发觉该帐门外有朵手掌般大的紫花,与旗上的花朵式样如一。项少龙大喜走了过去,给她来个突袭,横竖她开放惯了,必不介意。那就可快刀斩乱麻把她得到,少了夜长梦多的烦恼。心中一热,揭帐而入。只见赢盈正躺在被褥之中睡得香甜,浑然不知外界喧闹。项少龙揭起被单,赢盈正好翻了个身,把挺翘浑圆的臀部对着项少龙,继续酣睡着。
项少龙看得玩心大起,小心翼翼地把赢盈的衣衫脱去,一会功夫,这小美女的身上只剩一件亵衣,露出美艳绝伦的胴体。项少龙看得欲火中烧,三手两脚地把衣服脱了,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由后搂住赢盈火辣性感的娇躯,热烫坚挺的龙茎紧贴在赢盈的股缝中。赢盈突然醒转,惊觉自己只着寸缕,吓得在被内坐了起来,不知所措地像头受惊的小鸟儿,露在被外的粉臂玉腿雪般晶莹白皙。待见到身旁的男子是项少龙时,惊惶之色瞬即消去,惊喜交集地咬着下唇娇嗔道:“你怎么这么早来?人家正在睡觉呢。”项少龙调笑道:“睡饱了好让我咨意蹂躏吗?赢大小姐岂会不知项某最善奇袭,哪会由得你养足精神来对付我?”
赢盈羞得把头埋进被里,项少龙趁机钻进被窝将她一把搂住,顺手把最后一件亵衣脱去,怀中美女丰盈弹跳的玉乳整个压在胸前,传来动人心魄的快感。项少龙两手一捞,将赢盈一双长腿分开抱起,蜜穴洞开,龙茎一顶而入,赢盈忘情地娇呼出声,香臀随着抽插不住上下迎合,淫潮阵阵,浪声连连。
项少龙见赢盈这般浪荡,该已早经人事,暗忖如不尽显风流手段,恐难收服这刁蛮女。心念既定,寻着赢盈全身敏感地带,舌舔抚弄,龙茎更是左冲右突,龙头在赢盈窄紧的膣道不断摩擦,弄得赢盈初遇之下即登高潮,浪水淫淫,酥麻难当。
项少龙此时对于体内电流控制已是收放由心,一方面加紧抽送,另方面将积聚过多的电流由身体分次缓缓自指尖放出,适度地刺激赢盈巧挺的乳头。赢盈只觉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被项少龙任意的玩弄挞伐,偏又全身无力,高潮不断,快感连连,呻吟浪叫:“喔……喔……人家……要……要散……散了……你……你怎……怎么……这……么……厉害……啊……啊……又来啦!”。
项少龙依然攻势不断,决心让赢盈成为胯下不贰之臣,以免与管中邪有可乘之机。心念到处,电流随着插入的龙茎散出,弥漫在赢盈的膣道与子宫里,顺着密布的神经直冲中枢,瞬息之间,将赢盈带至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全身细胞同时如炸裂粉碎一般,整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双眼紧闭,魂飞天外,穴内淫水如山洪暴发般狂涌而出。项少龙被赢盈死抱着,龙茎淹没在淫潮之中,立时疾抽数下,顶住花心,精液奔射,与淫水合流如黄河溃堤般溢出蜜穴,胯下地毯已然汪洋一片。赢盈三魂七魄已被这刺激绝伦的高潮搅得不知所属,只能瘫软在项少龙身下,不断喘息抽搐,好久之后才回复神智。
项少龙将赢盈身子擦拭干净,穿好衣衫,让她继续歇息。赢盈此时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他像玩布娃娃似的摆布。项少龙正盖好被子准备离去时,帐幕忽地掀开,一人闪身而入,项少龙反射性地抽出匕首,往来人喉咙削去。那人入帐正欲出声,发觉匕首近身,瞬间翻身后仰,下身不动,足尖疾踢项少龙下阴,连消带打,身手着实了得。项少龙反应更为迅速,右膝曲起侧顶,卸去对方力道,同时右肘下沉,对准肚腹之处击去。对方见反击不成,左腿一弹,整个人退出帐外,一个翻身站定后,立即拔剑在手厉喝道:“谁人暗算管某?”
项少龙听是管中邪,心知必是赢盈约管中邪此时来此幽会,稍晚才轮到自己。幸好自己临时起意,提早前来,否则又落了下风。想到这里,不觉哈哈一笑,走出帐外抱拳道:“适才一时不察,险些伤及管兄。幸好管兄身手了得,项某险些误伤管兄,真是抱歉之至!”
管中邪见他由赢盈帐中出来,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正犹疑不定时,赢盈娇懒的声音传出:“少龙,是谁呀?人家已经累得无法动弹,改天再说吧。”管中邪听的心中更是忿恨,知道赢盈不但抢先被项少龙上手,更已被收拾得服服贴贴,竟连起身都有困难。
但管中邪毕竟是了得人物,略一沉吟,便放下个人情绪,欣然道:“原来是项兄,是管某不察险些误了项兄好事,看来项兄的风流大业已是水到渠成,那就顺道去见吕相吧!”
项少龙见管中邪如此反应,为了结果可以不择手段,心中一阵凛然,自己既讲原则,又多感情上的顾虑,如此下去,就算杀了莫傲,最后可能仍是栽在吕不韦和管中邪手上,看来要改变策略才行。
第九章、错有错着
项少龙和管中邪到达吕不韦的营地处时,他正在帐外听两名绝色歌姬弹琴唱歌,陪着他的是莫傲和十多名亲卫,鲁残亦在,却不见吕娘蓉和周子桓。吕不韦装出高兴的样子,着项少龙坐到他身旁来,首次介绍了他认识鲁残和莫傲。项少龙装作一无所知地与莫傲和鲁残寒暄了几句,吕不韦把那两名美歌姬遣回帐后,挨近了项少龙道:“田单走了,少龙有什么打算。你若要对付他,我会全力助你,他既敢藉行刺少龙来陷害我吕不韦,我也再不用对他讲情义了。”
莫傲等目光全集中到他身上来,使项少龙有陷身虎狼阵中的感觉。他们既以为自己吞了毒丸,心中必在暗笑自己死到临头而不自知。脑袋同时飞快运转,假若自己推三搪四不肯去追杀田单,当会使莫傲起疑,推断出自己另有对策,但若答应的话,则更是不成。此刻真是进退两难了。
幸好想起“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这刚刚管中邪教给他的至理名言,装出尴尬的神色道:“此事说来好笑,我之所以要对付田单,皆因怀疑他杀害了我在邯郸相好的一名女子,谁知竟是一误会,昨天我才收到那女子的音信,所以那还有余暇去理他田单,不过吓吓他也好,这家伙一直想害死我,只是不成功罢了。”
这些话当然是编出来的,好使吕不韦难以迫他去对付田单。而他更是大条道理不用去追杀齐人。好在田单已离开,再无对证,凭他怎么说都可以了。吕不韦、莫傲,管中邪和鲁残无不现出古怪的神情,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后,管中邪插入道:“当时项大人为何会以为那女人被田单害了呢?”
这么一说,项少龙就知道田单没有把详情告诉他们了,心中暗喜,把看到画像的善柔眼神不对的事说了出来,最后苦笑道:“不知是否由于过度关心的关系,当时我从没想过会猜错了。直至收到她托人带来的一封书信,才知是一场误会。她确曾行刺田单,却成功逃走了。不过我当然不会再和田单解说哩!”
吕不韦摇头叹道:“我们也早知是一场误会了。事实上连田单都不知道你为何一见画像,就怒斥他杀了那女人,不过他当然不会向你解释了。”莫傲插口道:“那画像是当日田单座下一个见过那女人的画师凭记忆画出来的,画错了眼神是毫不稀奇。”
今回轮到项少龙剧震道:“什么?”见众人均愕然望向自己时,忙胡乱地道:“吕相既清楚此事,为何却不早告诉我呢?”使尽浑身解数,才能使心中的狂喜不致涌上脸上来。天啊!原来善柔真的未死,只是一场误会。
吕不韦若无其事道:“当时我想到田单可能只是满口胡言,说不定是想借我传话来诓你,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则当然证实了他的话并非骗人了。”项少龙想想亦是道理,不过在那种情况下,田单自不须向吕不韦说谎,且田单亦非这种肯示弱的人。所以善柔仍活着的机会该很大。
吕不韦见说不动项少龙去追田单,难掩失望神色,站了起来道:“少龙!你到娘蓉的帐内看看她好吗?说不定你可令她回心转意呢?”这时项少龙那有心情去见吕娘蓉,与莫傲等一同站起来道:“多谢吕相关心,但我刚刚才累过一场,明天还要早猎,让三小姐早点休息吧!明天待她心情好点再见她好了。”管中邪听了,知他故意提起,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旋即歛去。
吕不韦不知是否奸谋不成,故心情大坏,并不挽留,让他走了。项少龙回到位于王营后方斜坡下的都骑军营地时,滕翼、荆俊和刘巢正在营地的一角低声密议。他先拉了滕翼到一旁,告诉了他善柔可能未死的事。滕翼大喜若狂,旋又皱眉道:“那么是否还要对付田单?”
项少龙决然道:“只是为了二哥和善柔三姊妹的家仇,我们便不能放过田单。况且田单多次谋算我,又与吕不韦勾结,这些事就一并向他算吧!今趟的机会,错过了便永不回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奸贼活着回齐国去。”再微笑道:“兼且我更曾夸下海口,杀不了他我就要改唤作龙少项,这名字难听了点吧!”
滕翼哑然失笑,招手叫荆俊和刘巢两人过来,吩咐刘巢道:“你自己说吧!”刘巢低声道:“我们侦查到高陵君的人在上游偷偷的造木筏,又收集大量柴草,看来是要烧桥了。”
荆俊道:“若在木筏上筑台架,起大量柴草,淋以火油,黑夜里像座火山般由上游冲奔下来,无论声势和破坏力都相当惊人的。我们应否先发制人把他们宰了呢?”项少龙道:“今趟我们是要制造一个机会,让政储君显示出他的军事才华,确立他在所有秦人心中英明神武的地位,这是个形象的塑造。只有这样,我们才可长期和吕不韦斗下去,直至储君二十一岁行加冕礼的一刻。”
滕翼笑道:“你的用语真怪,什么英明神武、形象塑造,不过听来都确似有点道理。”荆俊兴奋地道:“我明白了,所以我们要把握到对方的阴谋,然后定好全盘计划,再由储君装作是随机应变的本领,好镇压着所有怀有异心的人。”
刘巢道:“所以此仗不但要胜,还要胜得漂亮。”项少龙知道善柔该尚在人世后,心情大佳,笑道:“正是这样!”又赞荆俊道:“要像小俊胜周子桓那么漂亮挥洒就合格了。”
荆俊连忙谦让,却是难掩得色。滕翼笑道:“得到了鹿丹儿那朵红花吧?”荆俊苦恼地道:“这妞儿真难服侍,搂搂摸摸都肯了,就是守着那最后一关。”
刘巢亦是好渔色的人,闻言兴奋地道:“俊爷会否因经验尚浅,手法上出了问题。”荆俊笑骂道:“去你娘的。我经验还不够丰富吗?手法更是第一流。问题在此事又不能和你找她来比试,哼!快纠正你错误的观点。”三人捧腹大笑。项少龙心想男人在遇到这方面的事时,古今如一,就是没有人肯认第二。
滕翼的心情亦如天朗气清,顿时记起一事道:“嫣然等去了王营伴陪寡妇清,廷芳着你回营时,就去把她们接回来。”荆俊笑道:“三哥也好应陪陪嫂子们了,其他辛苦的事由我们这些当兄弟的负责吧!”项少龙笑骂一声,唤来十八铁卫,策马朝王营去了。
刚进入木寨,火把闪跳不停的焰光中,徐先在十多名亲卫簇拥下正要出寨,见到项少龙,拍马和他到了寨外坡顶上说话。平原间,营帐遍野,灯火处处,泾水流过大地的声音,与仍未肯安寝的人的欢笑声相应着。徐先低声道:“高陵君这两天不断来游说我和鹿公,劝我们合力铲除吕不韦和他的奸党,还保证他对王位没有野心,只是不想秦室天下落入一个外族人手内。”
项少龙道:“高陵君已没有回头路走了。他的谋臣里定有吕不韦派过去的奸细,而他仍懵然不知,只是这点,他已远非吕不韦的对手。”徐先道:“我有点奇怪在这关键时刻,为何杜壁会离开咸阳,看来他是早知道高陵君会举兵叛变,所以故意置身事外,作冷眼旁观,这人的胆色计谋,要比高陵君高明多了。”
接着道:“少龙真有把握应付吗?莫忘了吕不韦会在暗中弄鬼。”项少龙充满信心道:“储君将会亲自处理这次动乱,保证吕不韦无所施其技。”
徐先皱眉道:“储君年纪尚少,又没有军事上的经验,恐怕……”项少龙笑道:“储君只要懂得知人善用就成了。”
徐先何等精明,哑然失笑道:“就当是给他的一个练习吧!到时我和鹿公将伴在他左右,好让人人都知他得到我们的效忠,少龙看看如何安排好了。”项少龙大喜点头。徐先道:“你那五弟身手了得,又懂造势,大大挫了吕不韦的气焰,实在是难得的人才,我和鹿公均对他非常欣赏。是了!田单的事你是否打消原意了?”
项少龙自然不能泄出与太子丹的关系,道:“我会请魏人设法阻延他入楚的行程,只要几天时间,我便可赶上他了。我去后都骑军会交由荆俊节制,徐相请照看着他。”徐先讶道:“魏人怎肯为你出力呢?”
项少龙道:“东方六国除楚一国外,没有人对田单有多大好感,兼之我放回魏太子的关系,龙阳君怎也要帮我这个忙的。”徐先不再追问,拍拍他肩头表示赞赏,两人才各自离开。
到了寨门处,门卫通知小盘正要见他,遂到王营谒见这秦国之君。小盘正与李斯在密议,神色兴奋。见项少龙进帐,把他招了过去,同时观看摊在几上的地图。只见上面以符号标记点出了营帐的布置,高陵君位于王营后的十多个营帐更以红色显示。项少龙明白他的心态,心中更为他欢喜,能有大展军事才能的机会,对他来说实是难逢的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