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手里晃着的正是凉尔的灵犀串珠，猛地瞳孔一缩，但他表情还算平静：“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凉尔在我手里。”“商帝”得意得不行，“你要想救他，就得听我的。”
商殷不动声色：“怎么听你的？莫非你还不知道？拜真正的商帝所赐，我现在已经是不死不灭之身，哪怕你现在让我抹了脖子，我也死不成了。你还能威胁我什么？”
“商帝”好像真的不知道，闻言脸色更是难看，颤抖着嘴唇半晌才恶狠狠道：“好，就算你死不了，毁容总可以吧？自己把这张脸毁了！我讨厌这张脸！”
他顿了顿，又笑道：“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人皮，还有谁会真心喜欢你。”
“如果我说，毁容了也会自己长好呢？”商殷平静道。
“商帝”瞪大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我就不信你没缺点。”
“当然有，可我不会蠢到告诉你。”商殷说。
“很好，那我就在你面前折磨那只小人参精。”“商帝”表情狰狞，“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
第98章凉尔受伤
商殷冷冷注视着他,忽然道：“凉尔不在你手里。”
“商帝”一怔，随即笑得更猖狂：“好啊，你大可以试试看。”
商殷到底不敢试，两人对峙。
半晌，商殷问：“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他边说，边偷偷对身后的傅峥打了个手势。
“商帝”得意一笑：“我说过，先把你这张脸毁了再说。”
商殷深吸一口气，忽然问：“你这是第几世了？”
“商帝”脸色微微一变，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我看你这面相，估计也不长寿。”商殷微微一笑，“差不多得有十世吧？”
“商帝”呼吸急促了一点。
“滋味不好受吧？”商殷笑意更深,“世人都追求长生不老，却不明白,倘若身边的人都不断轮回，只有自己一个人长生不老,那其实是一种折磨。这种滋味，我明白。”
“商帝”看着他，嘴唇微微颤动，却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商殷紧接着又道：“可是，比起长生不老来说,更痛苦的，应该是不断轮回，却始终还记着前世的记忆吧？十世轮回,数不清道不尽的恩怨情仇，想忘忘不掉，难受吗？”
“你……”“商帝”猛地上前两步，一把拽住商殷的衣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