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芝也没有反抗,用手撑在林云的胸前道:“还不够你累的啊?昨晚去哪疯去了,大晚上不着家。”
“还说我,还不是你给撺掇的事,借种就借种呗,还让我喝什么驴鞭汤,结果到床上有兽性没人性了,我面子还不是全被你抹黑了啊。”
“那我还不是怕你力不从心吗?”
“哦,那就喝一碗驴鞭汤,兽性全部爆发,人性全部泯灭!”
“那还不是你自己兽性盖过了人性。”
林云一瞧杨芝胡搅蛮缠,索性不与她理论,反正自己有恃无恐,说道:“不管怎么说,昨晚被你灌了驴鞭汤,结果你那媳妇说受不了,死活不叫上马了,害得我燥火根本就压抑着,没有发泄出来,时间久了还不给我弄成性~压抑啊,不行,你得补偿我。”
“那我怎么补偿你呢”
“伺候好我就行。”
“怎么伺候啊?”
“别动,让我抱着”
杨芝就不动了,老实地躺在林云的怀里,反手搂着林云的腰。
李云垂涎杨芝的身体已久,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抱着杨芝,他的右手从杨芝的后背绕到胸前,一边微闭着眼,一边把玩着杨芝的包包。把玩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于是又将搂着杨芝的左手顺着臀部滑了下去,进了杨芝的裤裆。林云的足交挂上一丝坏笑,杨芝的嗓子里也开始随着林云的律动,哼声起来。
终于杨芝受不了了,止住了林云,问道:“你说,你跟阿红这事能成不?”
林云见杨芝不上钩,心里极不舒坦,道:“这哪好说呀?再说也没有几个一次就怀上的,怀不坏的上,就看她自己了呗,反正他又不让我做。”
“那这要多弄几次才行啊,你就帮帮婶子,只要能让阿红怀上孩子,往后婶子就交给你了,你看行不?”
林云一听,忙道:“好啊。”但随即看见杨芝鄙视自己的眼神,又补充道:“我这可是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的,还有啊,你得跟杨红说好了,也别叫我喝什么驴鞭汤了,弄得我堂堂一个文弱书生跟个狼似的。”
“你可不就是狼么”
“你再说!”
“你是狼,你是色狼。”
“好啊,看我不收拾你的。”
林云说着就要扒杨芝的裤子,杨芝哇地一声,从炕上弹起来。穿上鞋子和衣服跑了出去,一边跑还哈哈大笑,仿佛对逃出林云的手掌很自豪一般。
半晌之后,等林云完全平静下来才又进来。趴在门框上,道:“小风,你可得帮我办好这件事。”
“我说了,可以。”
“什么可以啊?”
“一定叫你抱上孙子。”
“好,信你!”
杨芝说着话扔给林云一团青紫绸布,林云奇怪的看着杨芝,杨芝叫他打开看看。林云的好奇心还是挺重的,尤其看杨芝的意思,这是要把这东西给自己的。于是半疑半虑地将那团青紫色的布团打开,才看出来竟然是一件唐装,还是绸缎的。
林云顿时来了精神,从炕上跳起来问道:“这是啥意思啊?给我这玩意干啥,是不是要用这个做以身相许的凭证啊?”
“没个正经!这是阿胜他爹以前穿的,你先穿上,跟我去杨老栓家坐席。”
“啥?”
“去坐席啊!杨老栓闺女订婚的大喜日子啊。”
林云顿时又失落了下来,将嘴一撅,颓然坐下。林云最恨的消息就是这一条,因为林云早就觊觎杨双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机会,这回倒好,人家直接订婚了。往后自己找机会也得等很长时间了,再说也不知道她嫁到哪去,要是到了外村,自己还不好行事了。
杨芝当然不知道林云的心思,但是看他忽然又落寞起来的样子,以为他是看到有人要娶媳妇,心里羡慕嫉妒恨了。
毕竟在杨芝心里,林云已经是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除了昨天借种还是在喝了驴鞭汤。所以杨芝一直认为林云是很需要女人的身子的,也因此可以利诱林云为杨红播种。
杨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黏糊林云。最终林云妥协,穿上那身唐装也没掩饰住心里的失落,木讷地随着杨芝去了杨栓家。
正文27敬茶
杨老栓家已经热火朝天,村里头辈分长一些的几乎都来了,这就是小山村的习俗,一家有喜,全村同贺。
林云跟在杨芝身边,来来回回的人,林云已经大都见过,虽然叫不出名来,但是脸庞都是熟悉得很。尤其林云是村里的宝贝,大家都热情的很,所以林云倒也不会觉得枯燥。
院子里面摆着八张桌子,每张桌子有八个座位。其中数门口那为首的一桌最为丰盛,是三荤两炒一凉拌;其余的七桌都是一荤两炒三凉拌;所共同的是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草编的簸碗,里面装着水煮花生,豆角和老虎豆。林云在接待的指引下,来到了第一桌,这一桌说白了就是上宾座,林云自知道分寸,在这封闭的小村子里,在大事情上,对于礼仪的要求甚至还像古时候一样的严谨。于是林云不坐,对接待说自己是外来人,不适宜坐上座,可是接待非要林云上座不可,说是村长吩咐过的。
终归是林云没有妥协,因为杨芝是被分在第二桌上的,而林云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养成了一个不愿意抛头露脸的习惯,所以坐上座他很不自在,终于还是坐在了第二桌,跟杨芝挨着。
客人都到齐了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人们都根据自己的身份落座了,安静的待着村长的到来,谁也没有动筷子。
杨老栓和他的儿子阿福在院墙外面迎着村长,终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村长才姗姗而至。进门直呼:“诶呀,不该不该啊,我来晚了。”
众村民自然不会怪罪村长,只迎和道:“村长客气了,我们也刚坐下。”
村长道:“咱就不要黏糊了,先敬茶吧。”
老栓附在村长耳边说了几句话,村长道:“一会我还有事,尽量简单点,快点。”
老栓便不好再多说话,吩咐司仪声调前边的开场,直接到敬茶这一段。然后邀着村长和一个老头子进了正对着院子酒席的堂屋,当屋正中摆着一个古式茶桌,一边一把椅子。村长坐在左手,老头子在右手轻轻坐下,屁股只贴了椅子边;杨老栓则站在村长身边。
林云看了疑惑,问杨芝道:“出嫁女儿敬茶该是敬父母吧?怎么村长和那个老头子坐下,倒叫老栓站在旁边了。”
坐在林云旁边的汉子说道:“李老师,这是咱村的风俗。先敬了师傅和村长,再敬父母。不过老栓的女人走得早,所以就剩下老栓一个人,最后才敬他咧。”
正这时,司仪喊道:“吉时已到,请姑娘敬茶”
然后有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端着托盘先从内屋走出来,后面跟着将要出嫁的姑娘,便是杨双了。
杨双一出场,下手席间坐着的客人,都欢腾起来,林云为最。在之前林云看见杨双的时候,杨双都是穿着粗布上衣,肥腿裤子,只有一张清秀的脸蛋独闪星芒;这回可不一样,此时杨双身上穿了一件修身的有些像旗袍,又有些像古装的玩意,将身材裹了出来,显得高挑挺拔,尤其还盘了头,土气尽散,美到了不行。
司仪喊道:“姑娘敬茶,第一敬,敬天地。”
那小丫头象征性地向杯子里倒了些茶水,递给杨双,杨双接过来,在地上洒出一条标准的弧线。
司仪再喊:“姑娘敬茶,第二敬,敬师傅。”
杨双将茶接过来,递给了那个糟老头子,老头子僵硬地咧着嘴微笑一下,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
司仪三喊:“姑娘敬茶,第三敬,敬村长。”
杨双又将茶碗递给村长,村长一饮而尽,对着杨双点了点头。
司仪又喊:“姑娘敬茶,第四敬,敬家长。”
到了这一步,便是姑娘出嫁的标志了,跪敬家长就说明是女儿出嫁。村长和那老头子都懂得规矩,经过查就自己占到了边上。杨老栓才坐到了堂屋的正座上。杨双跪在杨栓面前,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茶碗,泣道:“爹,女儿不孝,往后不能在您膝下侍奉了。女儿”
老栓也哭了,村长在席上看着这边,老栓也不好在这时候与女儿哭诉衷肠,便替女儿擦干眼泪,从杨双手里取过茶碗,一饮而尽。
敬茶结束了,杨双哭着跑进屋去。
接待将村长和老头子请到了首席,村长也不多客套,直接在首位坐下,杨老栓跟在村长后面,坐在村长旁边。村长对着杨老栓说了几句话,杨老栓看了村长一眼,村长稍一点头。杨老栓从桌上端起一杯酒,冲着在座的诸人道:“大家伙听我说,大家伙听我说。今天是我老栓的闺女订婚的大喜日子,叔伯哥嫂的能来,那是最大的贺喜,老栓在这里敬大伙一杯。”杨老栓说完话,将酒一口喝下。下面众人也将酒灌下肚子,放下杯子听上面说话。
老栓想了一会,却没词了,道:“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请村长给说说吧。”
杨老栓就这么坐下了,毕竟是将意思表达清楚了。老栓的女人皱着眉瞪了老栓一眼,似乎很不满,但是老栓只当是没有看见。
明显村长是重头戏,村长站起身来,清一清嗓子,开讲道:“各位村民,今天是老栓家的闺女订婚的大喜日子,大伙还不清楚男方是哪一家,今天这个订婚宴本来是应该在我那边一同举行的,因为,男家就是我的小儿子。”
村长的话一出,台下顿时嘀咕起来了。
村长有开口道:“今天之所以要在这里举行订婚宴,实在是有很多不能说的苦衷,不过,既然是喜事,在哪里都一样”一开口就是一个小时,但是众村民却听得很认真。
终于讲过话之后,村长端起酒,与大伙共饮了一杯之后,才正式开席。
林云凑到养殖耳边,问道:“婶子,村长说的是什么意思?订婚不是应该两家都请客嘛?能有什么苦衷。”
“估计是村长要卸任了,准是有什么顾虑。”
“卸任?在这地方还有任期嘛?”
“任期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什么意思?”
“能生育就可以当村长,不能你如果在这里扎根,只要让阿红怀上孩子,也可以当村长。”
“什么!”
“没什么,就这样。”
林云沉默了,他想:“难道这个村子里,只要能让女人怀孕的就可以当村长?可是这太滑稽了,有几个男人不能呢,总不能全都跟杨花的男人一样,不具备生殖能力吧?”其实林云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确没有几个男人具有生殖能力。
林云还在思索着,却见一直酒杯伸到了自己面前。
正文28站的时候,网友给写的书评。
阿胜娶有娇妻杨红,他却并未成年。他拥有美貌如花的女人,却并不知男女之事,也似乎对身为他家房客的林云,并无丝毫的醋意。这也许是整个山村男人的共同特点,那就是对于能给自己女人播种的男人并无应有的反感和嫉恨。相反,似乎村里所有的男人倒应该对此人心存感激。
借此名号,林云可以毫无忌讳的周旋于他身边的几个女人之间。作为杨红婆婆的杨芝,虽然起初对于林云的垂涎和纠缠仍无法抛弃心中的伦理纲常,时时羁绊于内心的道德挣扎,不免对林云的种种示爱做出推诿之态。可林云对于这个年轻守寡的女人,似乎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杨芝作为婆婆,却只比儿媳年长一岁。作为居住在此山村的一个三十岁的美貌女人,她实则来自于遥远的大都市。种种离奇的事件,使得杨芝阴差阳错的在此地结婚生子,并且他的男人也因种种尚未明了的愚昧之故,而遭遇横祸,被作为不祥之人攻击而命丧当地。
杨芝也因此而沦为一个年轻的山村寡妇,她似乎安心的留在了这个充满着可怖气氛的山村。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遭遇不幸的女人甘愿在此愚昧之地扎根长居?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个来自文明都市的女人在受到不公待遇之后,仍然能安于现状而毫无怨言的却并不选择离开伤心之地呢?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受过教育的都市女人甘愿与一群愚昧落后的畸形人格的村民为伍呢?是什么原因使得这里的村民丧失了作为人类应有的繁衍能力呢?而在如此恐怖和恶劣的环境下,为何所有村民宁愿借种而维持繁衍家族香火,却并无要离开此地的决心?
所有的村民都选择了借种,却并无丝毫忧患意识,难道靠一人之力,就能力挽狂澜,而使得整个村庄长久的繁衍不衰吗?是什么离奇原因使得此地男人丧失了繁衍能力?而村民却嫁祸于一个偶然发现石龟的无辜男人,并将其残酷的处死,以示对于神灵的虔诚。然而,神灵对于村民的虔诚膜拜之举,并无做出任何恩典和厚赐,此处的男人在冒犯神灵的无辜男人被当做祭品上供之后,并无恢复应有的繁衍能力。
林云作为全村唯一能够繁衍后代的外来男人,顺理成章的被当做上宾招待。
林云做到了左搂右抱。杨红要靠林云的播种而延续香火,杨芝也得到了村长大人的许可从林云处借种。杨红的丈夫阿胜,却未到成年之时,也跟全村男人一样患有无法繁衍后代之怪病。
林云在一场婚宴之上,听说了村长之前其实是村里唯一能繁衍后代的男人。而如今,村长也失去了这一优势,他也将失去作为一村之长的资格。而林云是否会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