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这几百年来,整个玄门只有靳单一个金丹修士,连筑基后期的人都很少。截止到目前,也还没有出现新的有可能晋升金丹的修士。”
云子宿问:“你不觉得,靳单抓这么多人,是在提前为自己铲除威胁吗?”
沈秋晚瞠目结舌。
“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胁,就囚禁了这么多有天赋的修士?”
就算这两天他对靳单的看法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听见这样的猜测,他依然有些难以接受。
云子宿也只是推测,他还没找到什么可靠的证据。
想了想,他侧头看向身旁沉默的韩弈:“阿弈,你清楚吗?”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或是不开口,或是直接在自己意识中传音的事,然而这次韩弈看了看他,却是伸手抬起了他的下颌。
云子宿被吓了一跳。
干什么?这里还有人呢?!
沈秋晚也没反应过来,他目睹除了云子宿什么都不关心的韩弈低头吻了下去,然后被抱着的云子宿在人怀里扑腾了两下,韩弈就把人放开了。
“……”
他看了看云子宿,又看了看韩弈,茫然地想,刚刚不是在谈靳单的事吗,怎么突然……?
云子宿用手背贴了下脸,轻咳:“我知道了。”
沈秋晚睁大眼睛:“……啊?”
“我知道靳单的计划了,”云子宿很快地解释了一句,“他夺舍的时候记忆被阿弈看过,刚刚阿弈把事情告诉我了。”
这两人刚刚说过话吗?沈秋晚更迷糊了,他们交谈的方式实在有点特别。
事实上,韩弈刚刚亲过来就是为了把一段记忆传给云子宿,后者随即结束这个话题,迅速解释道:“靳单的计划就是收割天才,一是能防止有人天赋高修成金丹,二也是要拿他们来做各种试验。”
“这个行动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这里被关押的只是还有价值的人和尸体,其余都被清理掉了。”云子宿道,“靳单囚禁和斩杀的天才远比这个地下监狱的数量多。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羌塘被正统宗围堵的事?”
沈秋晚点头。
“那也是收割计划之一,你想想,当时派去的不正好都是五大宗门的精英么?”
沈秋晚的脸色越发苍白。
云子宿索性把更直接的例证亮出来:“当时那个正统宗的大长老和你正面交锋过,这次靳单的脸你也看见了,你不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