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矿之日,是由胡婶儿和云秀一同带我到那块沼泽地,那隻黄黑大狗也摇头摆尾的跟在一起,我為胡老爷子守孝期间,和牠廝混得可熟呢!
我手中提着简易的探测器,按键的前端可发射电磁波,电磁波碰到设定的物件,就会回弹由主控仪接收反射波,我由反射波的强弱与形状,来判断相关矿脉的地质分佈。
当日,我并拿出平板测量仪器及gis系统的数值图,标定方位後与现地地形比对并标示,其土地的重要菱线和地势变化点,我都一一在图上标示,并在现地插旗作标定,土地的中心是沼泽地,未将水排乾前尚无法工作,只好先在沼泽四週测量与踏勘。
我连续工作了约二週,大体上已将土地量测与标定完毕,这时,沼泽地的水也大致排乾了,我拿出了简易的土壤取样器,有系统的在沼泽区及其他坡地完成取样工作,并准备将它们带到我母校的试验室中。
这样现场连续辛劳的工作,我的初期勘矿工作大致完成,现在要进行的是內业展绘及试验室的工作。
首先我将现场取样的位置一一标示在图上,相对位置所取的样品,赋予同样的编号,试验室中,我利用仪器分析样品的土质,并绘製土体柱状图,最後将各土体柱状图,逐一标示在gis总图上,再利用3d立体图层的展绘,我即可以清楚瞭解该土地各方位不同深度的地质分佈状况。
当然还要利用电磁波探测和试验结果,相互比对分析,使它们更趋近合理与正确。
倘若作出地质判断,没有开採价值,当然就放弃了;若初步研判具开採价值,这时候就要更进一步作较深层的钻探,或着採用物理震波等探测技术,以更精确的研判地质分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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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业展绘工作完竣後,此刻我要进行土样的成份分析,这并不是短时间即可完成的,而且我要借用母校的实验室进行工作。
只是牧场裡的工作,我还是得要兼顾,我只好将三妹雅娟带在身边,由我负责发号司令,她负责联繫,将我的意旨转达出去,以维持牧场的正常运作。
我这个人是十足的工作狂,当我埋在实验室中工作时,常常会忽略睡眠和饮食的!雅娟见我如此,总是要来制止,我若要不理会,她总是一把眼泪的,旁人常会误会以為我在欺侮她呢!
最後我总是束手投降,她才又高兴的说:春生哥!你是我们的老大,也是我们的领导、头头,所以你要為我们多保重呢!
经她一提及,孩提时的种种片断,不禁一一浮现,触动了我的心弦!随口说道:记得孩提时,妳尿裤子,春生哥还曾替妳把换呢!转眼,妳就长大成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怎麼妳还这麼粘人!
经我一提,雅娟眼神迷离的说道:那已是多年前的事情,春生哥,亏你还记得呢!媚眼一撇,话锋一转道:真不愧是老大,净记得这种羞人的事儿,整一个大色狼呢!
我只好讪讪辩说,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期间虽曾发生无数的情事,只是当然会记得印象最為深刻的,只是春生哥对妳们,总是像以往那般锺爱妳们,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听到我这有感而发的感性言词,雅娟不禁泪潸潸的说道:春生哥!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我们的领导!
我听到她轻吐心声,只是轻轻的拥着她,爱怜的轻拍她孅细的背脊!
这样过了良久,她仰头望着我说:春生哥!我又尿裤子了!你还愿意像以前那样帮我吗?
我这时一下矇了,以為她在说笑,呵呵的一笑说:妳别唬弄春生哥了!若是真的,我自然非常愿意了。
雅娟正色的说道:是真的!只是你说的话,可不准黄牛!
我这时已被她的言词僵着,期期艾艾的说着:妳是个大姑娘了,怎麼还会尿裤子…?
雅娟她不待我说完,就从皮包中拿了一条淺紫色的內裤,一面将身子躺在试验桌上,并闭上了双眼。
我这下骑虎难下,只好抖着双手,轻轻的拉高她的裙摆,真的!在阴阜的附近有一小片水痕,所以那两片玉蚌,伴随着中央的深沟,更显得清晰诱人!
至此,我只有轻轻的将她的內裤脱下,其间难免触碰,只觉得那尿液有些粘粘的,非但没有尿骚,反而有股水果香味!
当我好容易将她的內裤全部脱下後,乍看那孅孅玉蚌,伴随几缕细细芳草,我那小春生不禁「竖然起敬」!
我强忍着熊熊慾火,用她脱下的內裤在那玉蚌上轻拂,试想将那「尿液」擦乾,只是那能呢?只觉得那「尿液」反而不绝而下,最後只好将新裤子草草帮她换上,不然,我恐怕会耐不住,将她就地正法呢!
末了,犹还听见雅娟娇羞而梦呓般的说道:春生哥!我要你以後都替我换內裤!
怎麼会这样,这个问题我总是想不通,直到後来,我才恍然大悟!这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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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连日来的努力工作下,我总算将现场採得的土样,全部都完成分析,并一一将它们标示在图上,最後将它们数值化并输入电脑,展绘成电脑3d立体图层,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只是当我将该地质的电脑3d立体图层输出後,以作為肉眼判断时,我整个人都矇了,因為图上呈现的几乎是不可能的现象!我揉揉双眼,并一再检视我现场量测及实验室所作的结果,只是我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错误。
经过我一再反覆确认後,我只有承认依我所学,实在找不出问题徵结的所在,无奈,我只好将问题捧到我的授业恩师面前,他可是国內这方面的权威!
我那恩师接获我的口头报告,并徵询几个关键问题後,详细研判我所绘製的3d电脑地质图层,然後也和我一样愣在那儿!
我的恩师立马召集本校所有相关科系的教授,他也运用自己个人交情,邀请国內其他有名院校的教授,共同研究商讨我的图说。
会议连夜举行,我除了详细报告我的图说绘製经过,并答覆各参与教授的询问,最後会议的结论是:我的现场测量和实验结果,乃至最後的成图,基本上并无任何错误,只是图上所呈现的奇怪现象,有必要至现场再勘查及实地瞭解。
一行人急于釐清这个奇异现象,风火的搭乘飞机至省城,我并央请方姐专人开车,将我们带至胡婶儿的那块沼泽地。
胡婶儿及其他里民们,几曾见识到一群有名望的学者,有志一同的踏入这个穷乡僻壤,都感到无比荣耀,要想殷勤款待!只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要想釐清我图上的怪现象而已。
这次眾人携带较為完善的勘测仪器,眾人分组工作,其效率较我日前独自作业,可说不可同日而语!数日後,除了现场再次检核之前我量测的重要点位外,并利用仪器採取较深层的土壤!
当现场探测及量取的资料完成蒐集後,我们一行人又匆忙的赶回学校,梅姨及胡婶儿一家人都大為不满,尤怨的说我像大宇治水般,过门而不入!我也只得好言安慰,并表露这是本次勘矿的重要关键时刻,说完,又匆忙赶上那行人。
一行人回到学校後,立马分工进行土体试验及成果展绘作业。
数日後,成果揭晓,基本上,教授团所展绘的成果图,和我个人所為作比较,原则并无差异,只是他们对地质取样至较深层,测量的点位较密,其成果图较為精确而已!
教授团立马召开检讨会议,其结论概為:
一、个人与教授团,各自由实地量测与实验後,所展绘的成果图吻合,只是後者的精度较高。
二、上揭两次所作成果图呈现的异象,经参与教授自个人专业研判,该矿脉,尤其沼泽区,自表层腐土以下,均属极优质的煤层,属于露天煤藏,极具开採价值!
三、沼泽区以外的其他地区,似乎隐藏稀有矿藏,待再作较深的探勘确认。
恩师及眾位教授俟会议结束,一一趋前向我握手道贺,我则一一答礼,脑中乱成一团,怎麼也料不到,生平第一次勘矿,就探到这个无价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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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两个家庭的会议
自从结束勘矿之後,我带着胡婶儿家那块沼泽地的有关电脑3d地质图层,以及经过教授团验证的勘矿报告,既兴奋又有些徬惶的返回梅姨家。
我首先向梅姨及丽娟姐妹们汇报勘矿的结果,梅姨她们先是為我感到兴奋与高兴,只是後来想到那片沼泽地,可是胡婶儿自娘家带来的嫁妆!这一想通,浑似在寒冬中,自顶门泼了桶冷水般,半晌作声不得。
因為自从发生胡婶儿那桩荒唐事件後,似乎在梅姨家中投下了一颗不确定的炸弹,自梅姨乃至丽娟姐妹姐妹们,人人自危,个个心中都隐藏着一种同仇敌忾的危机意识!
梅姨曾经徵询眾女儿的意思,只见眾女有志一同的明确表示,非那骚羊儿不嫁,只是僧多粥少,及碍于伦常与国家法令,确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只是现阶段,已处于万分不利的情况!一些礼教、法令等问题,是可以容後再行讨论,或者根本予以忽略的,因為在这非常时期,种种权宜措施,都是该被允许或容忍的!
当晚梅姨即宣佈非常时期开始,亲自颁定猎狼计画,并告诫眾女儿,值此「乱世」,為达成目的,可以不拘泥任何形式、手段。不见,她自己在当晚就身先士卒,以丈母娘之身,首先监守自盜了!
这也就是前揭所述,三妹雅娟跟随我出差时,在试验室中,作出我所不解的大胆举动,其实,是她所施展「猎狼计画」的一部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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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及丽娟等眾姐妹们各怀心事,其实我心裡也是多所顾忌的,因為牧场虽说已有初步具体成果,且牧场的管理及產品的销售等,有丽娟姐妹及云秀的协助,但有关牧场的决策业务,以及品种的提昇培育技术,还得待我综理或办理,工作负担相当吃重,况且牧场本身可说是全体里民及过世老爷子的希望所寄,更有方姐协助心意或者情意寄託的表徵!所以我是绝对不能弃之不顾的。
但是,这次勘矿的结果,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自学校毕业後,首度实鑑勘矿就中了大奖!一宗无价之宝,待我去发掘,若说不动心,那实在是违心之论。因為若果开发顺利,不但村里因此远离贫穷,进而可带动整个省份,甚至国家的经济发展,其成就将会大幅超逾胡老爷子的构想与期望!
只是若要进行开发,实在要有庞大的资金挹注,并须招幕一批熟练的技术人员及专业管理人员才成,它的投资风险及益本比率,实在需要审慎的评估!
我的心裡虽已有初步的腹案与构想,也就是想以目前这个牧场作抵押,向银行申请借贷与融资,这还得向村里眾人商量徵得同意;此外,我对银行的业务不熟悉,也没有认识有力的人士帮忙,这个借贷关係,还得要透过方姐的支援了!
只是,首先我必须先向梅姨、胡婶儿两家说明,争取她们的同意後,才能逐步克服後面的各种难题。
所以返回村里,我立马召开梅姨跟胡婶儿两家的家庭会议。
会议开始,我待眾人坐定,先就勘矿的结果,向眾人揭露并解说。
胡婶儿的神情最是两极,先前还為娘家私心偏袒男丁,只分得无法长成粧稼的沼泽地,而忿忿不已;此刻,听我说那块不毛之地,实际却是煤藏丰富到无法估计之宝地!
胡婶儿愣了良久,一时没法自我的话裡转到现实中,未几,却见她呜呜的哭道:春生,你是不是弄错了,还是故意唬弄寻我开心。
云秀走了过去,将濒临歇斯的里的胡婶儿拥入怀裡,说道:春生哥作事一向稳重,那会在这麼重要的事情拿妳开涮呢!
直到她看到由我一旁解说我与教授团所绘製的图面,以及教授团所作出的结论与建议事项,两人这才完全相信,并互拥喜极而泣!
梅姨一家人一同走了过来,悻悻然而有些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