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贝,唔……给你,给你了,啊啊……”不知又抽插了多久,在她花穴中再次传来一次狂猛的颤抖紧夹之下,他终於感觉到那梦寐以求的感应,一阵激狂的情潮袭进脑门中,导出隐蔽的波动令底下那囊袋中的精华翻滚起来,他激动地噙着她的小樱唇,痴狂地深吻着她,下身比之前更加激烈地狂猛律动着,然後在一次深深的耸刺之後,一波酥麻全身的快感令欲龙终於松开关口,喷射出浓厚的雄性精华,努力地布下爱的种子,灌洒在她的花田深处。
“啊啊……”身体的深处被滚烫的浓液淋洒着,晓蓝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狂潮涌来,飞起来的快感坚聚一起烫入心尖,然後如烟火般昇到至极顶爆发盛放,再扩散开来射向四肢百骸。在停不住的娇声尖啼中,她再度迎来另一次高潮。
“呵……哈哈……成功了!晓蓝!我也成功了!”等全部情液都喷射入她的子宫内之後,范哲亚仍不舍得抽身退出她温暖紧缩的花穴,他止不住激动的狂喜,捧着晓蓝疯狂地吻着,狂乱的碎吻不停地印在她的俏脸跟唇瓣上,双手仍紧抱着她不肯松开。
“唔……不要了……”头脑仍是在停止运作状态下的大醉猫根本没理他在狂喜着什麽,只无力地攀在他的身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眼皮也开始闭了上来。
他宠溺地望着脸上还带着情红的大醉猫,黑曜石般的俊眸中满满是爱意,仍然沙哑的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乖,先帮你冲洗一下再睡,好吗?”
身上的大醉猫已没反应,怕她滚落下去,男人只好仍然抱着她,用精神力开一下水制,莲蓬头就洒出温度适中的清水出来。
他的肉茎仍然塞在小穴中,坚守着位置不肯退出来。
不是因为他不体贴,而是范哲亚可不想把自己宝贵的种子流出来被水冲走。他希望一击即中,令晓蓝尽快怀上自己的子嗣。
那样他才真正的算是她的伴侣。
就在抱着她跟她连体着的情况之下,他略为为二人冲洗一下,抺乾了水就抱着她回寝间倒回床上。
当他们沉睡着之後,晓蓝的另一名决伴侣跟侯选伴侣,范言乐跟尤里斯在晚宴结束後回到大宅,各自回房休息。
当范言乐回到房间中看到空荡荡的大床,他就预料到自家小弟在偷吃了。
心中瞬间涌上众多的情绪──当然有妒嫉有恼怒,但更多的是预料中事成真的感叹跟放松。
自家弟弟从见到晓蓝那一刻起就没有隐瞒过对晓蓝的心思,坦率直接地对她示爱,展开追求动作。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对晓蓝有精神波动时,曾经思想挣扎过,要不要跟小弟坦白,希望他放弃追求晓蓝。不过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愧对了亲爱的家人,毕竟精神波动这事从来不是他们自己可控制的事。
然而为了自己的小心思,隐瞒了自家人出现了令他有感应的女性这事,直到他真正地成功跟晓蓝结合时,才公开了事情出来,这一笔他很明白足以令范哲亚生他的气。
而事後他知道小弟的确是不高兴的,要不也不会一直没给过他这个哥哥任何的祝福。
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事实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当议会的决定传出来时,他心中反而暗自松了口气。他想到晓蓝将会要有其他的伴侣,心中很直接地希望其他的人包括自己的弟弟──就由他们兄弟一起成为她的伴侣。
范哲亚很清楚,懂得放手才是真正的爱。
放手,并不是说要放弃,而是尊重对方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应该有的自由。亲密的人在一起时,相互扶持依赖共享生命中的点点滴滴,似为一体,却仍保有自己对对方的个人独特性,才是最完美的关系。
伸出手可以携手共渡,放开手可以翩然独处,才是亲密的人最好的相伴模式──爱情如是,亲情也是一样。
所以来到范哲亚的房间时,他对眼前看到的情况,是一点也不震惊意外,也毫不恼恨眼红。
当范言乐进入套房的大门时,范哲亚已惊醒过来,就算他脸皮多厚也无法不把还埋在少女温暖身体中软掉的雄根退出来,然後把本来被自己抱在怀中酣睡着的少女轻柔地放好躺回大床上,调整好她的睡姿。
做好这些事,范言乐刚好打开了寝间的房门。范哲亚房内的大床,不像范言乐那里因为晓蓝的关系而备有被子,所以当范大哥进入房间时,二人的状况,一目了然。
这算是捉奸在床吗?
不过范言乐的表情还是那一幅,处之淡然,黑眸中平静无波,说话也是不愠不恼的。
可别忘了严格来说,床上那位睡得香甜的大醉猫是个未有配偶的单身女性,是不属於任何男人的。
“你这里没被子,我拿来给她的。”范言乐举起一起手中捧着折褶好的被子,挑挑眼尾,看着自家小弟胯下那根兄弟满脸水润光泽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有数地问,“看你这样子,成功了?”
作家的话:
第078章.兄友弟恭
不过床上那少女身体的状况早已给了范言乐肯定的答案。看她满身的青青紫紫激情痕迹,微张的腿间渗着出来的浊白液体,空气中腥甜惹人的情液暧昧香味,很容易就令人想像到刚才她是怎样地被人彻底地宠爱过。
范哲亚脸上找不出半点偷吃大哥女人的愧歉之色,只有春风满面的欣悦笑容,说话时优美声音发出的音调,比小提琴奏唱出来的乐曲还要轻快悦耳,“是的,大哥。”
“不错,恭喜你。”范言乐绕到晓蓝的床边,把手中的被子展开,轻手轻脚地盖在她身上,望着少女的眼中充满怜爱与柔情,柔了他俊脸的酷冷轮廓,大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拨弄着那上面凌乱的发丝,像似想起什麽好笑的,嘴角轻轻勾起,状似不经意地问范哲亚,“你要进入时她没怕死地叫痛踹开你吗?”
范哲亚想起自己大哥说过的事,也轻笑出来,满脸餍足地说,“她醉得乱七八糟,什麽痛疼的记忆也忘了吧?这醉猫还热情似火得直叫着痒,催促我快点儿进去帮她抓痒呢。”说话中带着点点回味不已的滋味。他转身望着酣睡着的少女,想到她那绝妙的自然身体,刚刚跟她结合获得的无上欢愉,心中一阵暗涌的情潮,黑眸一沉,喉头一紧。
真想再要她。
“呵,看起来是我失策了,应该早点想到给她饮醉这招。”范言乐俯着半身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然後一手撑在她的枕旁,另一手使着指腹在她脸上描绘着她的脸容,半扼腕半调侃地说。
“你可以下次试试,她醉了酒时十分热情主动,真的很不错。”范哲亚给他的主意一个绝赞的评价,然後貌似解释又似避嫌地说,“大哥,她今趟会饮醉完全是意外,那几杯“快活人生”是她自己硬要点的,我也有提醒过她会醉……至於後面的,是她在我洗澡时冲进来又吐了我一身,然後帮她清洗时她又不安份起来……呵,我不否认,我本来极想要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没可能放过跟她结合的机会!”
“我了解。”范言乐进来他的房间前就已经预备好要接受的事实,而且他在他们离开晚宴後曾拨空看过了一下机器侍者的录像,知道那小妮子自己点了二杯“快活人生”,醉得一塌胡涂,也就猜到这大醉猫跟小弟回家之後会发生什麽事。
范言乐有点过於淡定的反应却令范哲亚有点不安的忐忑,他挪动一下身躯,耐不住好奇地问,“大哥,你不生气吗?”
范言乐终於收回在她晓蓝脸上轻抚着的手,立起身来轻轻嗤笑了一声,既有点无奈又实事求事地答,“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占有,当然会生气会妒忌,难道当你知道我得到了她时,你心中没有这些感受吗?不过哲亚,我却很高兴那个人是你。你也很清楚地知道,她的特殊情况,我们毫不用怀疑议会不会容许一个男人独霸着她的。所以当知道议会对她的真正打算是要她尽量地跟不同男人一起时,我就一直期待着你能跟我一起成为她的伴侣。事实上,有你的成功加入,对我俩来说,都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是吗?”
“那倒是,大哥,以後我们二兄弟就一起守着她,不叫其他男人轻易抢走她。”范哲亚听完他大哥的说话也释怀开来。范言乐说的也很有理,没其他人能比自己兄弟更加可以同心协力地一起抵制外敌的了。
当他看到范言乐转身打算独自离开的样子时,又开口问他,“大哥你不打算抱她回去吗?”他还以为他是来讨她回去的,但看他样子难道真的只是送被子来?
范言乐转过身来拍拍他的肩,一幅兄友弟恭的样子,“不了。她在你这里醒过来比较好,要不这小东西可能会吃乾抺净之後不肯对你负责的。”
听到大哥这样说,范哲亚才惊觉得这小东西要是没在这里醒来的话,她真的很大机会做出这种赖帐的事,禁不住轻笑地谢过范言乐的提醒,“谢谢你,大哥。”他也伸出手来握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臂。
“呵,你不怪我瞒着你捷足先登得到她了吗?”范言乐望着自家小弟问。
“以前有怨过你。像你说的,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先上了,谁会开心?不过我是真的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大哥。我想,要不是你先偷偷出手得到了她的话,我本来就搅不定她,她自个儿跟尤里斯都不知要纠结多久……但她先接受了你,就没法现在拒绝我了,不是吗?”范哲亚也把自己真心说话说了出来。
范言乐另一只手也鼓励似地拍拍他另一边的肩膀说,“所以我说很高兴第二个得到她的人是你,我的弟弟。”
二兄弟对视着,二人眸中都是给对方的感激与谅解,真摰友爱之情。
范言乐收回双手後又说,“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好好睡吧。”然後转身离开,到门前他又转过来说,“对了,你自己也置张被子回来吧,你也要习惯一下睡觉时盖上那张布了。”
范言乐离开之後,范哲亚转过去望一下床上少女安详的睡容,然後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角钻了进去,但他却是怎样也不习惯睡觉时身上盖上一层布的感觉。
他侧头再望着晓蓝,心中就有了主意。
轻手轻脚地再次把大醉猫拖拉到自己身上放好,令她叭在他精悍的身躯上安睡着,全身感觉着她柔软嫩滑的触感,舒舒服服地拥着她再次入睡。
范哲亚决定,以後跟她一起时就给她盖被子,而他,就把她当被子盖。
这主意真不错。
范哲亚就这样地抱着大醉猫宿了一眠。
第二天晓蓝醒来时已早过了清晨的时段,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只知道难受得要命,辛苦地呻吟了一声,“唔……头好痛……”发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她认不出来。
小手习惯地揉着闭合着的眼皮,她感觉头晕脑胀,浑身酸软乏力,自己根本还没睡够,不想睁着眼睛,但又觉得头痛得好像似要爆炸一样,小嘴中口乾舌燥,胃部令她恶心不适地在灼热翻搅着,而且下身私处中隐隐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