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卡座沙发上悠闲架着腿、盯着自己满仓股票还在一路飙升、一脸兴奋垂涎的bonnie,立马跳起来,神马情况?只见老板一阵风似的卷进了总裁室。
bonnie眨着美丽的双瞳,不解地看着阿莱赣。
阿莱重复了一句“订餐,福膳斋的”,随后也匆匆进去了。
老板的脸晴转阴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得小心伺候着。
老板没说话,也没发脾气,一屁股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沉着脸,人却没闲着,一边稀哩哗啦猛敲着键盘,一边注视着笔记本电脑……阿莱听着那动静,心想着,又是哪位大神开罪了老板……话说回来,能惹老板生气的,好象,大概,目前只有那么一位,嗯,那位漂亮的、能和钟先生并驾齐躯的陈小姐。
三分钟后,老板把电脑推开,身体向后一仰,揉了揉紧绷的眉心。
阿莱知道,这时候该他上场了,还好,还好,有救场的。
“钟先生,阮小姐的录唱带上午收到了,一会儿吃了饭,您听听戏解解乏吧。”
老板的面容,果然明显的一松,顿了顿,哦了一声。
……
阿莱看到老板喝了一口茶,眉头一皱。
阿莱心里一紧,有什么不妥的,他没看出来呀。
“上座率不高啊。”
阿莱立即明白了,还好,他准备足了功课的:“是,听会场经理说,上座率只有60%,如果阮小姐唱的是国粹,兴许,卖座率能高点儿,换了江浙一带,效果也是不一样的,北方人,昆曲,不大听得懂。”
钟立维又喝了一口茶:“没做前期宣传?”
“宣传了,还拉了两个小的赞助商呢,可这年头,听戏的人少,何况还是南方地方戏种呢。”
“下一场是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
立维想了想:“一会儿,你让公关部的部长过来见我。”
“好。”
阿莱思忖着,老板这意思是,也要捧场赞助一把?阮小姐的面子可真够大的,可是更有面子的是,如果老板去了现场,只要往那儿一坐,那效果,不比赞助差。
他看了老板一眼,不由想着,老板是喜欢陈小姐多一点儿呢,还是喜欢阮小姐多一点儿呢。不过两位小姐不可同日而语,阮小姐说白了,也就是一戏子,陈小姐可就不同了,那后台,那身份,响当当的,阿莱暗自咋了咋舌。
晚上下了班,立维一赌气,去会所打牌。
一帮狐朋狗友都在,左不过是那老几位,脸熟得很,众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笑风生,霍河川也在,这是他的固定老巢。众人见了立维,拍桌子的,鼓掌的,叫好的,纷纷起哄。
立维笑着撇撇嘴:“至于嘛,用不着这么热情吧。”
高嘉文大笑:“能不热情嘛,您可是我的财神爷啊,我身家性命全押您那儿了。”
还有人说:“冤大头一个,来得好,有你垫背,我们还怕什么……”
苏子昂鄙视高嘉文道:“出息,知道的没什么,不知道的,当你把老婆儿子作抵押了呢。”
“扯淡,那可是我儿子,亲儿子,我哪儿舍得!”
众人大笑。
有人就说:“那什么,赶紧开始吧,正好凑两桌!”
众人从酒桌旁,纷纷挪至牌桌前,霍河川一招手,叫立维过去和他一桌。
高嘉文乐了:“哟嗬,这亲戚当的,霍二你也忒明显了吧,还没怎么着呢,就这么照应你小舅子!”
立维笑:“羡慕了吧,你就是有妹子也不赶趟儿了!”
“我干吗指望妹子,我有儿子……我说霍二,你都多大了,赶紧叫你小老婆生个一男半女的,咱两家也好凑成亲家。”
河川沉了沉嘴角。
有人适时接了话头:“得了吧,你家儿子太大了,将来也是老少配,还是我家儿子合适,才一岁!”
立维嗤笑:“这只出不进,赔本的买卖,我二哥可不做!”
众人又是笑作一团,一时间嘈杂声,说笑声、洗牌声,热闹非凡。
高嘉文摸着牌,嘴里还不闲着:“老董和钟老六呢,有些日子没见了。”
河川说:“老董忙着给咱站岗放哨呢,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至于老钟,在哪儿猫着喝闷酒呢吧。”
“哟,咱得联名给政府写封表扬信,老董不容易。至于钟老六那厮,手里不是有现成的家伙式儿嘛,拉出去毙喽!”
河川没理碴儿,码着牌的工夫,瞄了立维一眼:“小姑姑一家明儿从香港飞过来。”
立维不在意地说:“过来看望老头老太太吧。”
“爷爷八十大寿!”
高嘉文嘴快:“是该飞回来看看,也该好好庆祝一番,爷爷那一辈人,我就觉得吧,特别不容易,那才是真正立过战功的老人。”
快十点的时候,立维接了一个电话,河川就看到他脸色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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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快十点的时候,立维接了一个电话,河川就看到他脸色变了一下。言酯駡簟。
立维站起身:“抱歉了,哥哥们,我有事得走了。”
高嘉文叫起来:“别介,我刚上手,你走了三缺一,我赢谁的钱呀。”
立维笑:“叫我六叔过来顶吧,今晚输的钱,全算我帐上。”
“切,哥哥就随口那么一说,差你那点儿,想滚就滚吧!”
苏子昂揶揄道:“瞧他那样儿,千万别拦着,避猫鼠儿一样,一准儿是他家老头打来的,就钟叔那爆炭儿似的脾气,晚一秒钟都不行。”
“哟嘿,这词儿挺新鲜的,还避猫鼠儿呢,不过立维可不怕……”
说笑着,立维告辞,河川跟了出来赣。
立维有些意外,到了门口停下,知道二哥这是有话,却不方便在里面讲。
“怎么?”
“这几天哪儿都别去了,安安生生待着,没谱儿的事别干。”
立维想笑,这口气,怎么跟母亲一样一样的。
“我又怎么了,哎,没招谁没惹谁的,我多老实。”
河川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