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我们所有的熟人那儿一宣传,我俩可都没脸在这个城市混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还在思想斗争的当儿,只听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声的惨叫,君君两手紧抓瘦子的手臂,表情痛苦不堪,明显已被胖子插入而且润滑不足。她的指甲估计嵌入了瘦子的手臂,不提防害得瘦子也哇地一声痛叫。我的心里一阵剧烈收缩,仿佛有一只巨掌一下握住了它,把它往我身体外猛拽。我的老婆终于被人肏了,如同我千百次幻想的,只是这次真实得难以想象。我的头颅感到无比沉重,似乎有顶绿帽子压在上面,压得我不起头来。我努力扬起脖子,想找回一点男子的尊严,看到的却是胖子在我妻子的身后奋力的抽动,和赤裸的她被撞击时全身的震动。她原本飞扬的长发被胖子一把扯住,只好仰头张着嘴喘着,那一声声嗯声中越来越少痛苦的痕怂,让我稍稍好受了些。胖子的面容紧张,显是爽到了极处——在后面肏她的感觉我太熟悉了,甚至那种一边抓住她头发的满足,因?我常常这样虐玩我的妻子,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能让她份外狂放,不曾想今天彻底地被人污辱了。虽然在我太太身后猛肏她的肥嫩肉屄的不是我,可一种另类的刺激已经能被我清晰地感受到。这种感觉如利剑般刺穿我的肉体和心灵,在痛苦的烟雾下掩盖着性的狂欢,无可否认的,我爱极了那种感觉。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卑鄙难看的男人疯狂地享用着我的妻子,可我的性器已被我心里澎湃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这性的快感让我想到我第一次插入我妻子时的征服的满足,第一次在她脸上撒尿时的发泄,而且明显的更加让我刻骨铭心。这快感的旋涡将我转o头昏脑胀,无数的念头在脑中飞旋,一忽儿想到不知君君现在是否有快感,一忽儿又怀疑自己这样下流的癖好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有受虐倾向的表现。
早已脱下裤子的瘦子有些不耐,他的肉棒似乎比胖子粗长,不停地向君君的身体拱去,可她被从后面肏着,屁股撅起老高,因此他只能顶着她的肚脐。他时而弯下身来吮吸她的乳头,随着胖子的抽动她的乳房抖动着,常常将瘦子的鼻子压得扁扁的,但他好像并不在意。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干嘛不让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
我心中暗骂,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君君的头发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着瘦子,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阳具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瘦子有些不耐,握着鸡巴就往我太太嘴里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于还是失守了。长长的肉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猛顶猛转。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嘴角。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栾时候也让她这样帮我做。这时瘦子总算将肉棒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里抽送。尽管两人颇有默契,瘦子的鸡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久而久之,大概是?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君君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嘴里。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阴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哪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机制。君君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象征性地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没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逼。”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两人交换位置时,君君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恶狠狠地道,“xx君,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具底部舔起a甚至在胖子子没有特别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睾丸。虽然没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象到他脑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没说出口。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没有肚子在那儿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别,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在电话里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抽动时发出的叽呱声。她动情了!怎栾会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还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的鸡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奸淫,配合着他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在忍的他终于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没这样淫虐地玩过这栾美丽的女人。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君君的脸上,突然一声低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君君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援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没注意。这时君君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肏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插翻滚舞动着,如同她喉咙里淫叫的音调。瘦子肏得满头大汗,骂道,“爽不爽,骚逼!我比你老公怎栾样?”
我妻子充耳不闻,不予回应,我却想象着她心里的回答,究竟是什栾?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觉得那个男人比我强,我就感到异常兴奋。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们一起来,好在他们没让我等太久。瘦子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强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劲来鼓励他,很快那赤裸的两人的动作就达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声道,“我要射在里面!”
,那一声喊终于让我忍无可忍,一个冷战精柱标出一米开外。在妻子越发高昂的喊叫中下他也终于喷发了,他高潮时丝毫不停,动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将她顶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着那次次的撞击,有节奏地伴着自己一股股的喷射,刚才所有的愤怒刺激也得到了阵阵无比的发泄。这是个什栾样的景象啊,我在远处漂浮的道德感悲号着,这怪异的三人组,同时漂浮在邪恶高潮的云端,每个男女的心里,都有着如此阴暗的思想和快乐。
他们终于走了,把刚才还供给他们无比快乐的她象用坏的玩具一样丢在那里,只带走了她的内衣裤“留个纪念”,和把柄,我暗想。她失神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也没有穿上。刚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从云雾中探出头来,照在她绝美的胴体上,温柔地抚慰她被蹂躏得处处乌青的肌体。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丽的妻子,我的骄傲,已不再是我的专有。我走出来面对她,却没有走到她身边。她含着泪瞧着我,就这栾一动不动。我端详着她,她从来没有这栾美过,我想,可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和她如此疏远。我只觉得心里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里寻找着谅解和爱,可她终于没有找到。两颗泪珠几乎同时滚下面颊,掉落在她丰满的乳峰,凝聚在乳头上摇摇欲坠。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看得我又怒又怜,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问自己。浓浓的夜色包围着我们,看不见一盏明灯。
下岗女工再就业绿帽上次由于燕珍被阿宁在家里奸污后,志刚的官司也给摆平了。贞女和荡妇只有一步之遥,燕珍在被诱奸之后,从一个贤淑的少妇走向了风骚的荡妇。
燕珍的丈夫志刚人胖胖的,带着一副高度近视镜,看上去文质彬彬,倒也有些知识分子的风度,可也有知识分子的通病,根本不相信燕珍能帮他摆平这场官司,不三不四的说了几句话,让燕珍很不舒服,两人闷闷不乐地上床了。
过了一会儿,志刚伸手从她背后伸过来,在她丰满挺实的乳房上抚摸,一边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翻身压倒了燕珍身上,一边揉搓着燕珍的乳房,嘴已经含住了燕珍粉红的小乳头,轻轻吮吸、舔舐着。
“烦人┅┅”燕珍不满地哼了一声。
志刚已经把手伸到燕珍下身,把她的内裤拉了下去,一边手伸到燕珍阴毛下边摸了几下,志刚的阴茎就已经硬得要涨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燕珍的双腿,压到了燕珍双腿间。
坚硬的东西在燕珍湿滑的下体顶来顶去,弄得燕珍心里直痒痒,只好把腿曲起来,手伸到下边,握着志刚的阴茎放到自己的阴门,志刚向下一压,阴茎插了进去。
“嗯┅┅”燕珍哼了一声,双腿微微动了一下。
志刚一插进去就开始不停地抽送,呼哧呼哧地在燕珍身上起伏着。
渐渐地燕珍下身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燕珍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志刚这时却快速地抽送了几下,哆嗦了几下,趴在燕珍身上不动了。
刚有一点感觉的燕珍把趴在她身上的丈夫推下去,抓过床边的卫生纸在湿乎乎的阴部擦了几下,翻过来掉过去,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起身又打开电视,浑身很不自在。
深夜,燕珍无法入睡,自从那天在阿宁家,一连几次疯狂的作爱,虽然是奸污,可却让燕珍第一次尝到了作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后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男人那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觉到身体里什么东西复活了。
作为一个丰满性感的少妇,志刚显然无法满足燕珍的性欲,只是现在燕珍的性欲还没有全显露出来,这为燕珍的堕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的伏笔。
志刚由于官司的拖累,已经几个月接不到装修生意了,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烦躁,平时大手大脚花惯钱的,现在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而燕珍只好到另一家公司工作。燕珍有一个挺要好的女友叫阿蓉的,也许是对脾气的缘故吧,她们是无话不谈,就连那夫妻床第间的隐私,也都是据实相诉。
过了几天,志刚跑到深圳找生意,燕珍又一个人独守空房,真的是寂寞难耐。便打电话约了阿蓉去酒巴。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天色刚刚暗下来,里面的客人还不多。在舞厅一角的双人沙发上并排坐定,阿蓉用柔和的语调开道燕珍:“今天晚上我们姐妹开心点,等一下阿蔡过来。”阿蔡是阿蓉的新认识的男朋友。不一会,阿蔡和一个男人赶来了。“这位是阿成,这位是燕珍,小姐上酒。”阿蔡一坐下来一边热情地介绍着,一边坐在阿蓉身边就搂着她,一上来就不客气地用手隔着阿蓉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燕珍心下一边叹息阿蓉又遇到一个色场老手,一边媚笑着和阿成打了下招呼。音乐响起,阿蔡搂着阿蓉出去跳舞,阿成也请燕珍跳舞。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着各自的女人调戏挑逗。其实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吊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着随意地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燕珍搂着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摸着,像是要透过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肤。他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着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娇笑着摇着头躲避着他的嘴,似娇似嗔地挑逗着他的情欲,又不时地故意让他得逞,容许他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燕珍的耳边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趐痒无比,耳环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着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令她担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的方式。
阿成的双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转着捏揉她的乳尖。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燕珍忍耐着任他轻薄,心中想起远在深圳的丈夫。然后大喘着气娇嗔地推开阿成,嘴里不住地说着∶“死色相,搞死人了。”回到了座位。那边阿蔡搂着阿蓉将她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着她的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着。阿蓉能感到他的阳具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近。
一曲终了,阿蔡他们回来拿起酒杯和燕珍与阿成聊了起来。有了说话自然十二分的高兴,有时说到高兴处几人笑得滚成一团。他们越是投机,谈话的内容也就越发露骨。毫不隐讳的从夫妻之间的性生活,一直谈到男欢女爱,偷情做爱,强暴事件。直接具体的逼真描绘,仿佛是亲眼所见似的。慢慢燕珍从阿成风趣的谈吐中,对阿成有了好感。
那边阿蔡他们搂抱着挤在沙发一角,旁若无人地做着很大胆的亲密动作,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其中一个女的吊带裙的吊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胸罩的双乳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而阿蓉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内裤。
阿成一手揽在燕珍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抚摸着她裙下的大腿。燕珍用手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着男人的进犯,阿成一边举着酒杯不停的哄着燕珍喝酒,希望将她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对付。
阿蔡的大手开始沿着阿蓉的裙子里向上摸索,阿蓉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着气,用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蹭着,在他每一次进犯时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着,一手虚抓着他伸进裙内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紧地并住。
她的娇羞其实鼓励了阿蔡的进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摸着她的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阿蓉一边夸张地“啊啊”呻吟着,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他挺立的阳具上隔着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着。
阿蔡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阿蓉的内裤,挑摸着她的阴毛。阿蓉扭动了几下身体,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他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阴唇。阿蔡很高兴阿蓉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应。阿蓉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态的淫声弄得羞愧万分,心中暗自祈祷舞厅的音乐声音能盖住她的声音,同时用力咬紧嘴唇。
燕珍看见阿蓉被阿蔡玩得紧闭着双眼,两颊潮红,喉咙里已沙哑地发不出声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像漂浮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之中。这种销魂的感受是燕珍她从来未曾体会到的。燕珍默默地抗拒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欲火,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燥热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做出了令人难堪的反应,屄里渗出了相当多的淫水。
阿成燕珍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喘息,知道燕珍情动了。阿成大胆地搂住燕珍的腰并说:“珍,我开始喜欢你了,怎么办?”阿成的这句说话令燕珍下体湿润、粉颊晕红。燕珍娇嗔地说:“阿成你不要这么说,你是知道我是有丈夫的。”阿成只好说:“好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我送你回家吧!”
燕珍刚想跟阿蓉说先回去,却看到令人心跳的一幕。阿蔡早已拉下阿蓉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接着阿蔡两手移到下面,从阿蓉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阴茎前方。阴茎上的龟头直接抵在了阿蓉的阴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里面。阿蓉焦急地对燕珍说:“珍,快来救我,他要肏我了。”燕珍刚想走过去,无奈被阿成从后面抱着,眼睁睁看着阿蔡他的屁股向前一挺,把整根肉棒全部搞进了阿蓉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