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叶劲闭了闭眼睛,掩盖住了仿佛要溢出的痛苦,听话地爬了过去:“阿奴…谢主人…赐粥…”
慕容修看着他像狗一样舔舐着地上的食物,心里涌起一丝快意:你不是很能吗?现在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你记住了:从今往后,我让你活一天你就得活一天,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没有我发话,你若是敢擅自寻死,”说着,慕容修眸色深沉地盯着他,语带威胁,“你的那些个亲朋故旧,我会一个不剩的,送他们下去陪你!”
“阿奴…记住了…”叶劲强忍着内心的酸楚,温驯地说,他已经预感到了此后的日子定是每天都在地狱中煎熬。
“把地上的食物舔干净,若我回来发现有一滴遗漏…你知道后果!”慕容修威胁完叶劲,便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叶劲不敢怠慢,手嘴并用的把地上的粥都捡起来吃了,剩下的一点汤汁也一丝不漏舔的干干净净。
久未接收到食物的胃骤然被填满,发出了严重的抗议。叶劲只感觉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赶紧用手捂住嘴,不让它原样吐出来。不一会儿,腹中便如刀割一般,叶劲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慕容修回来时,地上果然已经干干净净,叶劲委顿在地,脸色惨白,早已昏死过去。
☆、第十八章
此后,叶劲果然无比听话。给他的食物都吃的一滴不剩,能休息时就抓紧时间睡,慕容修来睡他时更是温驯无比,不管怎么折腾也从无反抗,甚至事后还会主动向主人讨要伤药。
在这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他努力让自己尽量过得好一点。然而,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一天天消瘦虚弱下去。
慕容修知道,由于他在床上十分粗暴,且向来需索无度,叶劲的那处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每次如厕都能疼的他去了半条命;每到夜里,被粗暴撕开的丹田和手脚被挑断的经脉处痛入骨髓,常常让他整宿整宿地无法入睡。
叶劲变得温顺以后,慕容修却不知为何反而不满足起来。一天,慕容修发泄过一次,看着叶劲一动不动地躺着,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你倒是躺着舒服!给我起来!”
叶劲刚咬牙捱过一次折磨,被慕容修抓起来,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讨好地笑着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阿奴一定照办!”
慕容修看着他笑的卑微的脸,突然一笑:“叫几声床来听听!”
叶劲脸色一僵,勉强笑着说:“主人,阿奴不会…”
“不会?”慕容修脸色骤然阴沉,一把掐住叶劲的脖颈,把他压在床上:“身为暖、床的奴隶,连叫、床都不会,只会躺着任、操——本庄主难道睡的是尸体吗!”
“主人…”叶劲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慌乱。
“给我叫!”慕容修以目光逼视着他,叶劲脸色一白,他自从长到二十多岁,初次与人亲近便是和慕容修,哪里知道叫、床要怎么叫,况且如今这种情形,他又如何叫的出口,只好期期艾艾的求饶:“主人…求主人饶了我…”
慕容修却也不逼他了,脸色骤然又回暖了:“你既然不会,我也不逼你,这便教你一回…”说着,从旁边的暗格里取出一丸药,“把这个吃了。”
叶劲再是没见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略一犹豫,慕容修眼光一扫,想到慈幼院的师父和孩子们,叶劲赶忙就着他的手将药丸吃了下去。
“乖!”见叶劲听话吃了药丸,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