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臣一米八几的个头,虽说体型是瘦削的,但是一直健身的缘故,肌肉很紧实,该有的肌肉他一块也不少,体重自然不算轻。
这下可苦了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左左,连拖带拽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床。
弄上床……这形容,好猥琐……
扶他躺好,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又弄了块湿毛巾搭在头上,一切妥当后,左左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不敢再耽搁,左左拿起钱包就要冲出门去,刚冲到玄关才想起来,她没有钥匙,门锁上了叶泽臣又不能来开门,可不锁吧,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屋里,多不安全。
怎么办?
突然脑子里闪过,记得以前他总爱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外地毯的下面,他说她总是马马虎虎丢三落四,哪天要是忘带了或者是丢了钥匙,就去那里找。
已经过了这么久,房子也不是以前那一套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在那里放一把备用的钥匙了。
打开门,手伸向那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刚碰到一点又收回了手。
不禁自嘲的想,童左左,你还在抱着什么无谓的希望啊,都过了那么久了,他早就不会这么做了。
可是手又不由自主的伸向地毯,她咬咬唇,还是掀起了一角,却愣在了那里。
一把银色的钥匙,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和以前一样,连位置都没变。
就算是迟钝如童左左,也瞬间有种想泪奔的冲动。
她一把拿起那把钥匙,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关上门,跑到电梯那,把按钮按得啪啪响,进了电梯,看着那数字一点点变化,急的直跺脚,叶泽臣,叫你再骚包住什么顶楼,下个楼都费死劲儿了!
可怜的叶二少,躺在床上还被自己的小秘书抱怨了一番……
不过不要紧,迟早他都会要回来的。
吃亏的事,他从来就没干过。
左左小跑步在附近的药店买好了药急匆匆的往回赶,到了顶楼,拿出钥匙开了门。
先进卧室看一下,叶泽臣还静静的躺在那里,把被角掖好,换了一条湿毛巾,才放心的去厨房煮白粥。
粥煮好了,盛到碗里晾着,倒杯水拿着药到卧室里。
左左轻轻地唤着:“泽臣,听得到吗?我买药回来了,吃药吧,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叶泽臣一直迷迷糊糊的没有睡沉,听到好多次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声音,跟以前一样唤着他“泽臣”,是他烧迷糊了,在幻听?
慢慢地睁开眼睛,生怕猛地睁开眼发现只是梦而已,就如同那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一样。
“你醒啦!”
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就在眼前,伸手在那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是真的吗?
被捏了的某人吃痛的大叫起来:“啊,叶泽臣!你干嘛捏我?!很痛耶你知不知道!”
还好,不是梦,是真的。
“看看是不是做梦。”声音弱了不少,但还是冷冰冰的,可是那里面隐藏的温度,左左应该听不出来吧。
左左一听,立马炸毛:“叶泽臣!你要看是不是做梦,那你捏你自己啊,干嘛捏我!”
只见叶二少很自然的说:“捏自己会疼。”
“……”左左被噎的无语望天,腹黑什么的最讨厌了,嘤嘤嘤。
但是看在腹黑正在生病的份儿上,她童左左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有什么可以形容来着?算了,总之她就是勤劳勇敢又善良,不跟他计较了。
“来,起来喝药吧。”左左对还躺在那里的人说。
“没劲儿,起不来。”这厮倒是回答的溜得很……
“……”左左突然发现,这腹黑耍起赖来,真要命!
唉,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左左坐在床边,扶起自己生病中“虚弱”的老板,拿过一个抱枕垫在他身后,结果这厮放着软绵绵的抱枕不靠,非要靠在自己身上……
好吧,靠就靠吧,谁让自己把他诅咒生病了呢。
自觉理亏的左左,一直放低着自己的底线,结果被腹黑的某人看准了予取予求……
叶泽臣心满意足的靠着自己的小秘书,就着她拿着水杯的手喝了药,还赖着不肯起来。
左左没办法,只得又喂他一勺一勺的喝了白粥。
吃了药又喝了粥的叶二少,恢复了不少,靠着左左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左左歪头想了想,自己买的太急了,没看清名字:“唔,是泻立停还是泻停封来着?”
泻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