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征集令是拿来做什么的？”
“啊……我那个就是闲得无聊，想找个同好者一块儿聊聊音乐嘛。”
奇怪。
之前拜托夏瑜帮忙发出征集令的时候，夏瑜什么都没问啊，直接就答应了的，怎么现在问他这个问题？
而且语气有点怪怪的。
夏瑜就着抓着的程二清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拉得坐了起来，露出了半截沙发空位，再挨着程二清坐下，顺带让程二清靠着自己继续舒舒服服的半躺着。
“必须要通过你测试的人才可以吗？”他问。
程二清赶紧问系统：“什么意思啊这？”
系统凉凉的说：
“到现在为止，通过测试的只有花满一个。但夏瑜不喜欢那个人。所以想问问换个人行不行。”
“能换吗？”程二清又问。
他对通过的人不挑的，毕竟这个世界的人除了夏瑜之外，剩下的家伙对他来说都是些陌生人，不熟，他也不想去熟悉，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随便谁都可以。
系统：
“不能换。到现在为止，全世界看过视频而参加测试的人里面，只有花满一人通过了测试，而且，距离征集令发布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4小时，根据电子信息基本传播规则来看，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看过视频的人非常少了，而要想从那里面找多一个的可通过测试者，就更难。所以这个，不能换。”
那就只能对不起夏瑜了是这意思吧？
程二清心里了然。
看向夏瑜。
“只要能通过测试，我都可以啊。”
这话出口，夏瑜立刻脸色变好。
程二清话还没说完，继续：
“当然，如果通不过测试，那就不用聊了。”
夏瑜脸色立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