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逮到机会挣开他,跑到江晚吟身后,愤道:“怎么回事?!”
江晚吟道:“我来解决,你先走!”
江澄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听到这话便匆匆走了。
看蓝曦臣的样子,绝对是喝了酒。
江晚吟关上门,蓝曦臣就已经到了跟前,一把扔了那袭紫色外袍,江晚吟拽住他领子,喊道:“你来干什么!”
蓝曦臣把他抱住,突然锁紧:“晚吟!!!”
江晚吟:“……”
还要说什么,两唇登时一紧,又被蓝曦臣禁言了。江晚吟瞪他一眼,蓝曦臣又把他打横抱起,踹门往后山而去。
莲花坞后头的这片林子繁杂茂密,偶有樵夫医者进去砍柴采药,江晚吟很少来这里。
还在思索的江晚吟被蓝曦臣带到了密林深处,轻巧放下他,人又压了上来。
江晚吟的身后是一方石壁,不算高大,却足有半人高,基本到达他腰部。壁面并不规整光滑,有些细小的坑坑洼洼。
江晚吟的背脊被抵在上面,略微硌人,他推蓝曦臣几下也推不开,唇刚一分,蓝曦臣便贴了上来。
有几日没有见到他了,不想今日相见,居然是在这里,还是这样的场景。
亲了一阵,蓝曦臣把他放开,一手揽过他背,似乎清醒了一些,温语道:“晚吟,莫要气了,是我的错……”
江晚吟道:“哼!本来就是你的错。”
【河蟹】
约莫一个时辰后,无边浪潮才平息下来。
如同溺水之人漂泊无定,许久许久得了救赎,江晚吟筋疲力尽,一动也不想动了。
翌日在莲花坞里醒来,江晚吟挪动一下,□□腰身和一双腿都像被紫电抽过一般,欢丨愉褪尽,剩下的尽是一些酸软微痛。
膝盖那处尤其明显,昨夜迷迷糊糊间看见蓝曦臣在给他上药,晨间起来一看,果真已经紫了一大片。
心头骂了一番,江晚吟努身穿衣梳洗。
刚整理完,门就被敲的咚咚响,外头的声音不似平时,带两分低沉:“江晚吟!!”
江晚吟开门,江澄登时便钻了进来。见江澄捂住腰,步子略浮,江晚吟登时想起来。
他们的感受想通,只不过本体程度更甚一些。昨日,和蓝曦臣……
江晚吟登时倒了盏茶递过去:“…你…”
江澄立马道:“你受伤了?!”
江晚吟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便这般僵着。
江澄打怀里掏出来一瓶伤药,道:“腰腹间伤的最重,对了,还有膝盖……”
江晚吟猛地灌茶,还咳了两下,江澄也跟着咳了下,道:“打不过人家,你不知道跑吗?!你受伤还要连累我!!”
江晚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交代完了,江澄才推门出去,走前还道:“别出去宣扬!”
江晚吟道:“我又不蠢!”
“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江晚吟心里念叨。
江澄才走,蓝曦臣便带着食盒进来了。江晚吟第一句话:“你去哪儿了?”
蓝曦臣道:“厨房。”
接过碗,江晚吟第二句话:“找法子,早些,回去。”
回去…自然是回该回的地方。
蓝曦臣颔首:“嗯。”
半碗粥下肚,江晚吟第三句话:“你、不许喝酒!”
蓝曦臣眉眼弯如月牙,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