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鲜血,失去温度。
如果一直看着,不久就会变得像冰一样冷吧。
一边怀有着这样的幻想,同时也陷入了迷茫。总觉得好像终于踏入了不可侵入的领域。
乌黑巨大的舌慢悠悠的爬转在背脊,这是…
期待。不安。恐怖。焦躁。到底是哪个?
哪个都不是吗
有点模糊的,好像迷了路一样的感觉。
边想着这些事,走在了不知通往何处的昏暗的道路上。
靠墙的桌子上安置着室内台灯,房间被淡淡的柔光包围。
这样的颜色和光亮能使人安定下来,所以虽然也试过点上蜡烛,但因感觉有点不搭调而放弃了。
优雅的S字型灯是从古董商那里买下来的,是他非常中意之物。
看着摇曳的光晕,房间的主人露出了游足的微笑。
配置着柔雅的金色刺绣的深红色沙发,让人联想到18世纪欧洲的厚实木造家具、波斯织造的地毯。
墙上是空有外表的壁炉,存放着黑色木炭做装饰。
这是跟所有人从外观上想像出来的一样的装潢,若论奇异之处,便是从门厅到室内,散乱地放置着的少年雕像。并且,在这里的都缺少身体的一部分,例如脖子或手臂。
气派地挂在墙上的画,也都是些只会让人联想到血和黑暗还有人体之类阴森森的东西。
「怎么了今天比平时更爱撒娇呢。
少年上半身趴在最爱的主人膝上,撒娇的鼻音吵要什么东西。
他就是曾被处刑人带在身边,全身被黑色拘束具包裹的狗。
短暂的体息,朦胧的灯光映照出Arbitro的假面,在露出怜爱微笑的脸上落下浓重的阴影。
光,偷偷映照出了『狗】如陶器般白皙的肌肤上的丑陋疤痕。
Arbitro的指尖,钻入柔软散乱的白色头发中
狗】高兴地震了震身体,更加蹭向主人膝上。
口涎从塞物溢出流到Arbitro的膝上。
「真是淘气,不是好孩子哦……
责难的话语,说出口却很是温柔,充满着慈爱。
Arbitral指尖沾了沾膝上的口涎,毫不犹豫地用舌头舔了去。
就是这么可爱。
「你是我最高杰作」
轻轻地低语,恶作剧地舔着「狗』的耳朵,敏感的「狗身体一颤,一脸想要的表情仰望着主人。
就算眼睛被布覆盖了,也能知道一定是用被喜悦浸满的目光仰望着。
虽然布的下面,已经没有了本应存在的眼球。
初次见到这个玩具是什么时候来着……
Abitral陷入了回忆。
那还是在日本被分割成东西之前,大战结束后接踵而至的混乱期。
一直忍受着薄情的父母的性暴力,最终被扔掉,奄奄一息的少年。觉得他可怜,便捡了回去。
发育不良又瘦弱的身体清晰地浮出肋骨的样子,肆意生长的头发,像是快要断掉的手脚,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苍白的肌肤。
细心地让他洗过澡,喂了热好的食物,用柔软的毛毯温柔包住了少年。少年湿润了脸庞笑了。
那是太过虚幻,以至于想让人弄坏的绝美笑容。
觉得很可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