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到现在才想起来去打听小哥的过去。
“小哥,我打算去投军了!”
阿坤仍然闭着眼,张启山抚摸着手里的枪,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我不想一辈子当个土夫子!小哥,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做那些事情,
我们所做的通通不是自己的意愿,我想改变这样的人生,虽然不知道我到
底能改变到何种程度,我想至少掌握一定的权力,不再让别人决定我们的
生死!”
“有人说过同的话。”
阿坤突然接话了,让张启山有些错愕
“谁?”
“张瑞山。”
张瑞山这个名字,父亲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张启山却知道父亲在家
里偷偷摆了他的灵位,那是爷爷的亲哥哥,当年刺杀族长失败被当场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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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张家叛徒。
“你是怕我成为第二个张瑞山?”
阿坤的沉默让张启山心中涌起一阵恼怒:
“我不做别人也会去做!张家人的血流的太多了!小哥,你能明白吗?”
张启山也听说过张家本家现在并不像之前的几百年那样稳固,新的思
潮无处不在生根发芽,想打破这些被强加在张家人身上的宿命,就算自己
做不到,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去完成这件事。
自顾自地说了半天,张启山转回头,阿坤似乎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
毛在月光下根根分明。
第二天,果不其然家里吵翻了天。
当张也成将藤条家法拿出来准备抽打自己儿子的时候,一把□□顶在
了张也成的后背。
“爹,你必须要承认,时代已经变了,你的藤条再厉害比不上儿子手
上的枪致命。我已经决定去陆军讲武堂,借助军队的力量才能达到我想做
的事情!”
听完儿子的话,张也成的藤条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惊讶的看着这个
头顶还不到自己肩膀的孩子,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没有任何犹豫,仿佛看到
了当年自己的伯父眼神中那同样的决绝,一下子跌坐在家里的椅子上。
突然张启山手上的枪被强力夺走,拿枪的手臂被一股力量掰往后背,
整个人被摁在了地上。
“疼小哥我知道错了”
家里除了阿坤没有人可以这么轻易制服张启山。
“让他去吧”
父亲的声音是如此的虚弱无力,被放开手臂,张启山揉了揉酸痛的肩
膀,拽住阿坤不死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