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我,我一直没舍得用,我会把它的一端抛下去缠住通风机扇叶,趁它
被绳钩缠住的几秒钟,我们两一起从扇叶的缝隙中跳下去。”
少帅点点头,张启山将绳钩的一端绑在两人的腰上,另一头射向通风
扇叶,很快扇叶便被绳钩缠绕慢了下来。
“跳!”
两人沿着管壁跳下迅速划过通风扇的扇叶,少帅咬着牙看着扇叶从自
己头顶上方两毫米的地方划了过去。绳钩缠着扇叶发出了轻微的白烟,眼
看机器要过荷,两人却借这个通风机上缠绕的绳钩作为缓冲向下拉紧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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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重力加速度加上扇叶的扭力让绳钩挂在扇叶上的三角钩脱离了绳索,
弹出几点零星的火光,扇叶恢复了原先的转速,原本拉住二人的绳钩迅速
降了下去,两人再也没有了力量支撑一股脑的往下滑去。
到底滑向何方,张启山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很快管道又转了90度变成
横向,两个人滑行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
解开身上捆绑的绳钩,张启山仔细的卷好收进怀里,两人继续爬行了
一段,下面的房间开始有了灯光。
张启山拉开换气隔板,瞄了一眼四周没有卫兵,探出半个头向下张望,
下面是一条廊道,两旁有几间铁栏杆隔着的牢房,每个牢房门口都有一些
编号,第一位是B,后面十位好像是带日期的数字。屋内的灯光照不进牢房
里的情况,张启山翻出军用手电筒往牢房里照了照,被牢里的景象惊得一
愣。感觉到张启山的反应不对劲,少帅也伸头瞄了一眼,只见牢房里的人
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地、艰难地在地上爬动。
看他爬动的姿势,十分的古怪,不是这个人有残疾,就是这个人受过极度
的虐待。
“启山,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被少帅提醒,张启山才发现四周确实弥漫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淡淡香味,
少帅并不知道这稥的来历,但是作为张家人的张启山却再熟悉不过,这是
禁婆稥,是禁婆的骨头散发出来的味道,如果吸入的量足够多,可以让人
四肢酸软无力抵抗。
这样的气味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周围没有焚稥的迹象,这香味也确实非常的淡,张启山拿了手电筒往
近处的几个牢房里照了照,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在地上颤抖着爬动的人。
或许这些气味是这些活人要尸变的征兆?
张启山只能想到这样的解释,活人尸变真是前所未闻。
张启山将换气隔板摆放好,带着少帅赶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爬行了好一阵子,空气中的香味逐渐消失,两人停下来喘口气。
少帅搬开身边的隔板往下面瞅了瞅,发现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人巡逻,
忍不住探了个头下去,忽然吓得差点掉了下去。
被张启山扯上来,大吸了几口气定定神,少帅指了指隔板下面那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