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去了趟苗寨，也好久没见沈濯了。自从两个人和平分手后——他也没再上赶着哄。
是人都会累的。
他把沈濯捧在手心。
沈濯对他还没有对下人好，也从不对外说他们的关系。
这还不是导-火-索。
05.
周方砚看着遗像，少年目光清澈，永远定格。那张脸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并非帅得惊天动地，但却越看越觉得舒服顺眼。看起来单纯无害，说话却不留情面。
06.
初中时，周方砚和沈濯同班——
周方砚留级，沈濯跳级，年龄差距全班最大。
开学后，沈濯有点针对他，周方砚想，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比如沈濯请同学去吃饭，唯独不邀请他。
送同学礼物，每人一份，也没有他的。
周方砚本来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家境普通，能上这私立中学，学费都是自己赚的。但与周围同学的差距体现在方方面面，他穿得也不好，吃得也节省，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他很穷。
一次班会，老师说学校要组织义卖，让大家自由讨论都拿什么东西，随后就出去了。
班长站在讲台，有人提议说，不如多拿点，都送给周方砚让他拿去卖。
大家一想好像也不错。
有人说要给书包，有人说要给点能换钱的黄金……
只听下面沈濯说了句“有病吧”，议论声才渐渐小了。
周方砚看了沈濯一眼。
沈濯也看了他，不过却狠狠瞪了他一下。
周方砚：“……”
我又怎么了呢？
07.
周方砚白天上课时很困，经常要睡觉。老师按座位分了区域，沈濯是他们A组小组长，平时收个作业发发试卷，也要写周记记录组员情况。
像一般同学都写个“自习安静，无特殊情况”。
沈濯交上的周记通常是这样的——
语文课，周方砚睡觉。
数学课，周方砚睡觉。
自习课，和同桌说话，打扰前后同学学习，发生争吵。
争吵后周方砚继续睡觉。
班主任冷着脸，在第二天自习课过来叫周方砚去办公室。
周方砚被同桌叫醒，茫然地看向四周，听见班主任恶魔的低语。
“周方砚，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