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灵和卫新月的举止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这个人不是睡在卫新月身边的宋露露,也不是大大咧咧的余小平,而是睡在最远的铺的另一头吴丽丽身边的张君宜。张君宜文静,平时不爱说话,也是偶然感觉白楠灵和卫新月之间的关系特别的,张君宜当然知道卫新月是女人,但还是没有想到白楠灵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男人,第一次发现两人之间关系时还以为她们在搞同性恋呢。其实,女犯们搞搞同性恋也没有什么,毕竟都是长年呆在牢房里的女人嘛。
昨天半夜,张君宜无意中做了一个与老公拥抱亲热的梦,被激动得醒来,正埋怨这么好的梦怎么没做完就醒了时,忽听到似乎有人喘气的声音,这喘气声很是熟悉,悄悄地翘起头往铺上寻看,开始什么也看不到,房内一片漆黑,慢慢的借着房外的星光有些轮廓了,虽然还不分明,却感觉到铺的最那一头是两个人压在一起的干事的样子,感觉中,不是卫新月的铺位上就是白楠灵的铺位上。
张君宜正想仔细看看她们在做什么,余小平的一声梦话让两人的动作停止了,随后上面的人就爬下去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天亮起床后,洗漱完毕,去吃饭的路上,张君宜叫住卫新月本想试探一下她,但立即考虑到卫新月和白楠灵若是搞同性恋,自己一问岂不让人难堪,没说出口。
其实,卫新月和白楠灵很少在铺上干事的,这一回也是第二次,没想到让张君宜起疑了。
卫新月间张君宜叫住自己笑道:“去吃饭了,叫我有什么事?”张君宜也笑道:“没事,走吧。”
走在后面的余小平探过头看看卫新月的脸骂道:“这个小妮子蛋子,越来越漂亮了,好像被什么滋润了似的,脸色又红润又光亮。”
后面的宋露露却紧走几步盯住卫新月看,卫新月的脸更红了,道:“看什么看?”宋露露笑道:“卫新月,是不是在思春呀。”卫新月骂道:“你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扭头走了。
李雅琴接话道:“那个少女不思春,那个公子不好逑?卫新月应该是思春的年纪啦,我19岁时就与男友同居啦。”
“废话。”卫新月插嘴道:“我十六岁就和男朋友同住······”话没说完却嘿嘿地笑了。
余小平叹道:“我说我怎么老得这么快呀,皮肤来早就粗糙扎手,原来是与男人睡晚了,我26岁才结婚,少了七八年的男人的精华滋润就是不一样。”
宋露露说:“你余小平没有结婚之前就没有找男人?就没有和男人睡过?”
余小平笑道:“我们是农村人,哪有你们城里人开发,才十几岁就守不住找男人了,深怕那个地方会长住一般。”
王小叶骂道:“这个浪女人,早上肯定没有刷牙,一出口骚气冲人。”
余小平呵呵笑道:“把你们都冲晕才好呢,反正现在又不干活,为国家省一顿饭钱。”
吃过早饭,梅倚晴交待女犯们只能在监狱大院里走动,不许出大门,又对大门口的女狱警也交待了,然后回办公室去,在办公室门口正遇到刘海峰背着一个半大的旅行包,问道:“刘狱长,被这么个大包做什么去呀?”刘海峰并没有停步,笑道:“和指导员下海钓鱼去。”梅倚晴嘻嘻笑道:“你们还能钓到鱼?都没摸过鱼竿还想钓鱼?”刘海峰道:“等我们回来时你就知道了。”站住对办公室里喊道:“老魏,你在办公室做啥?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屁股都坐出老茧了,走,我们下海去。”
验证是男是女(三)
刘海峰对着办公室喊道:“老魏,你在办公室做啥?走,下海去。”
魏兵走到办公室门口,一只手扶住门框说:“我说老刘,这里是大海不是小河小湖,下海是冒险行动,不能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