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的结果他们本身无法决定,论相貌,他们没有谁比谁差,论演技他们没有谁高出谁一截,论名气论荣誉,那些都是sami看的起给的起,势均力敌,论关系,他们都认识一些记者都认识一些导演,那些都是sami照着的养着的,说到底,sami是一切的主宰,李崇才是那个制造命运的上帝。
李崇从人群里脱身,他扫了一眼手腕,看时间。
这是个离开的信号,张宁盯着李崇,肖汀在角落里直立起脊背。
李崇在接手机,他脸上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表情,他合上手机,走向出口,他谁都没带,就此离开。
苏临话别了陈导,兴冲冲的过来找张宁,她吃惊道,你怎麽啦,心情不好吗。
张宁笑了笑回答,还行。
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张宁和肖汀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对视,这一场他们谁都没输,但谁都还没赢。
第19章咫尺天涯
唐欢在车里看夜景,这是凌晨一点。他多麽想在家等着回归的苏临,可惜,李老板偏偏要找,他写了张单位有事急需外出处理的条子贴上冰箱。他洗了澡,然后去指定的地点等车。接他的是李崇的司机老薛,车子进了某个地下停车场,老薛打了个电话,二少爷我们到了。
然后他头也没回的说,二少爷让你在车里等他。
唐欢说好。情形却并不好,驾驶室后不透明的隔板缓缓升起。唐欢看着那块隔板,想了想,拉开皮带,脱下裤子,他仰到在左侧的座位上准备,他一边扩充,一边琢磨,陆菲没签成,看来李家兄弟坚决贯彻了严格的销售买卖制度,不搭售,不讲价,但另一方面,那个姓陆的定时炸弹没在苏临身边儿,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苏临似乎和张宁张蕾走的很近,张宁人还行,但张蕾以前可是嗑药泡吧的小太妹,她要带坏苏临可容易的很。
他看着车顶,头往后仰,一手掰着屁股,一手往里面戳,一只脱了鞋的光脚蹬在车顶。李崇钻进车看到的便是这个情形。他似乎心情大好,笑着明知故问,你在做什麽,这个姿势很不雅观哪。
唐欢伸出左腿,脚趾在李崇的皮带上画圈,瞟了一眼他,说,练瑜伽,你没看出来。
李崇捉住唐欢的脚踝,往唐欢头顶旁压去,刚才那个姿势不够好,我另教你一式。
唐欢很是受教。他趴在车窗边,脸朝外,李崇在他身后冲撞,这个房车幸好够大底座够重车身够稳,否则不知道会摇成什麽模样。
陆续有人下来,唐欢这才发现司机停的位置真是绝。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客梯边的主通道边,人来人往。他惊讶的看到大胡子的名导演下楼拿车,然后是哪个瘦子导演,还有几个人搂着眼熟的姑娘们。
唐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经过。他猛然意识到,这个车库是签约酒店的地下车库。果不其然。肖汀从电梯门走出来,助理去取车,他站在那里,低头看地,想着什麽,然后面无表情的抬头,他看着眼李崇车的方向,那个角度好似正看见唐欢的脸。
他知道这车窗不透明,但唐欢依旧对方能看到他似的别扭,李崇却从他身后掰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压在车窗上。他伸手抚摸着唐欢的大腿根,弄得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在他耳边说,叫出来。
唐欢第一次违背了李崇的要求。他咬着牙,喘息而不啃声。
不叫就把车窗打开。
唐欢微微放开了压抑的嗓音,细细呻吟,李崇翻过他的身体,拉下拉链,缓缓插入,又慢慢抽离。
他一边动作,一边拉松领带,解开衣扣。唐欢撑着李崇的双肩,在他身下剧烈的起伏,他的牙齿突然将下唇咬破,脸上浮现出一种痛苦难当的神情。他猛然一抖,肌肉紧绷,头皮发麻,脊梁发凉,心底发虚。
苏临正在站在外面,她好奇的打量这加长的凯迪拉克,伸出手指摸着车窗,张宁在她身边和她说着些什麽。
李崇他扯起唐欢的右手,把它按到苏临触摸的位置。唐欢挣扎着想要缩回,李崇紧紧的扣住,他低声下着命令,不想她看见,就把腿折上来。唐欢折起双腿,曲起的膝盖擦过李崇的双肩,他的小腿勾住李崇的后背,身体完全打开。
李崇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火热的坚硬在他的腿间磨蹭准备再次深入。
而窗外,张宁兴致勃勃,苏临十分好奇,两个人围着李崇的新车仔细观摩,喋喋不休。肖汀站在他们身后,依然是纹丝不动。唐欢惶恐不堪,李崇却兴奋到了极点,他低头吻唐欢的脖子说,你放松。
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象外面空无一人,唐欢闭上眼睛,可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苏临的脸。李崇在他身上反复操弄,他拍着他的臀,性器顶在紧缩的入口处难以进入,他喘着粗气说,你放松。
唐欢张开眼,看到的是李崇满脸的欲望,他伸手去配合,挺起腰,用左手去扩张自己的后穴,他把自己弄的疼痛不堪,他着急的问,有润滑剂吗。手指从后面转向了前端,他急速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茎,想要弄点什麽出来以便被插入。可他像是阳痿了般,怎麽都硬不起来,他用手不断地搓揉,李崇眼里的阴郁的让他急出了一头冷汗。
不能满足李崇,光用屁股唐欢都能想象出后果。
他挣扎着起身。开口问道,我用嘴,行不行。
李崇吐出两个字,不行。
他把他放到在地毯上,拉下真丝领带,蒙住他的眼睛,李崇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结子,紧紧拴住。
唐欢两手扣地,努力放松,如果李崇不能从他这里得到满足,他会不会让自己立马滚出去,或者让张宁立马滚进来。
他有什麽把握能全身而退,不让苏临发现。
伸手去勾李崇的后背,唐欢希望能让对方满足。他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什麽都没有,他的身体完全僵硬,难不成,李崇已打开了车门离去。而外面的人会像看笑话一样发现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车里。
他想要解开那条领带,却没有勇气,唐欢静静的躺在那里,默默等待。
等待李崇进入他或者等待别人发现他,或者什麽都不会发生,直到司机来叫他,唐先生,你可以走了,而且永远不用再来。
多一秒锺都难以忍受。
有幸的是他没有听到任何开合车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