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柔的空少一路就对着李崇使劲了,李老板几乎没正眼瞧过他,难得这帅哥从头到尾热度不减的像块牛皮糖。
唐欢歪着脖子看天边浮云,憋笑憋得脸都酸了,当初他勾搭李崇的手段比这高妙不了多少,可如今,像是忘了自己的出身,以上位者、胜利者的身份默默嘲讽。
这不对,他和你一样。
这不对,你别太骄傲。
唐欢对自己反复叮嘱,可化险为夷的顺利让他禁不住自我膨胀、得意洋洋,毛毯下交握的手指,若交合的躯体纠缠摩挲,那温热真实的触感在提醒着,李崇是喜欢他的!
这不对,他和你一样。。
这不对,你别太骄傲。。
唐欢对自己反复叮嘱,可化险为夷的顺利让他禁不住自我膨胀、得意洋洋,毛毯下交握的手指,若交合的躯体纠缠摩挲,那温热真实的触感在提醒着,李崇是喜欢他的!
这个念头让唐欢有轻微的眩晕,似在一万米的高空上御风而行,在滚滚云海上悠哉游荡,这不甚真实的美梦,是甜的。。
直至飞机落地,这梦还没被打破,背着小包,唐欢经过舱门,收到十米外的李崇来讯。
短信是个地址,唐欢低着头,听着歌,一脸平静地上网搜索,不是酒店,是H城城西的别墅。
李崇落地有专车接送,唐欢目不斜视从从那几台车边走过,他站到候车区,排队等出租。站定之后,他一眼都没回看李崇。。
唐欢不看,可有人正眼巴巴地瞧着李老板。跟等着翻牌子似的,乐瑜在等李崇抛下肖汀——一路上李崇就没理过这正宫娘娘。肖汀表面上温和平静与世无争,可胸中恨意翻涌,这姓乐的逗比一向胆子小性子软,今天倒是蹬鼻子上脸,还敢杵着瞧他笑话了!
抢着拉开车门,肖汀侧身让李崇先进,他本想紧跟着上,可惜他这心上人没把他的失落放心上,李崇让他去酒店待着,独自上车走了。。
独自一人,肖汀踏进酒店套房,倒向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他精疲力尽,扒拉着松软的羽绒被子,他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张欣通知他用餐,他都懒得去,违心地回复了一声不饿。
唐欢的舌润滑柔软,像一尾不老实的鱼,跃跃欲试想蹦出池塘,却又跌回水中,吮吸、轻咬、交缠,甚至还放肆地顶入他的口。不老实的不只是他的舌头,唐欢背靠浮雕的大门,用唯一灵活的手,拉扯他的皮带,颤抖的双腿自觉的分开,他们火热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到一起,触摸、磨蹭、顶撞,是两个隆起的帐篷。。
气喘吁吁的,李崇记起那日在京重逢的情形,唐欢便是如此,像干渴的幼兽,啃咬他的下巴,舔他的脖子和胸口,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不安分的爪子,抓挠抚摸。。
背靠大门,唐欢更觉头晕目眩了,李崇的亲吻,像纵容又像掠夺,他追逐他、进入他,舔舐他的口腔又撕咬他的舌头。裤子被扒掉了,两个人的下身都赤裸裸,李崇紫黑色的性器直撅撅的支着,密集的毛发,沉甸甸的囊袋,硕大的龟头,颤巍巍的抖动。。
这个东西,凶猛狰狞,却会让自己快活。。
唐欢低头看李崇的阴茎,这个表情落到了李崇眼中——那日在躺椅上,他骑在他身上摇摆起伏,眼睛迷离,嘴唇红润,反复喊他的姓名,也这般痴傻恍惚。。
研磨着那柔软穴口,扩张深入,李崇禁不住咬了咬唐欢的耳垂,他用诱惑的口吻道,叫我。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支着湿淋淋的性器,李崇抚摸唐欢滚烫的脸,后者脸颊潮红,眉头轻蹙,嘴唇开合,睫毛上还挑着几颗泪珠——他果然把他咬痛了。
李崇吻他的眼皮,拍着唐欢紧翘滚圆的屁股,哄孩子一般说,乖,不哭。
唐欢还是被李崇操哭了——硬直膨胀的粗长,在他体内抽动,剧烈的冲撞把他臀部击打的通红。李崇架着他的双腿连连挺腰,律动力度从肠道一直戳进心窝,单手抓着李崇的衣襟,唐欢硬生生地扯下了他一颗纽扣。
后仰着脖子,唐欢被李崇紧压在大木门上,热潮一阵阵的从肚脐往下腹涌,而李崇的阴茎,像温热的蟒,往他身体里钻,热气腾腾的填满每一处虚空,从蜷缩的脚趾到湿润的发梢,都被吞噬被征服,他像埋进他身体的一门炮筒,滚烫的,火热的,伸展开来,射程覆盖了他每寸肌肤、全部的疆土。
第一次射精之后,李崇并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他抱他上楼。唐欢不住的喘息、在他臂膀中颤抖,他从未如此敏感过——李崇的茎身摩擦在臀缝,龟头紧含在穴口,一步一戳,身体里灌入的精液从肛口滑落,又被再次送入,粘稠瘙痒的一塌糊涂。
之后,他仰倒在床,后腰垫上了松软的枕头,李崇从他身体里缓慢的退出,拉扯出一丝白浊。
亲吻、抚摸,永远不够。床的正上方有镜面的吊顶,把他们纠缠的躯体,映射的清清楚楚,他强健的躯体,背部的肌肉,环在他后腰的小腿,圈着他肩膀的胳膊,看不到的地方,最让人脸红心动——他胯下的长枪,正贴在他腿根儿,他英俊的脸庞,正伏在他颈窝,他沉重的呼吸,正掠过他的耳畔,连同他的心跳融进了他每一根神经和脉络。
我有点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手指拂过李崇的头顶,唐欢侧头舔他的耳朵,软软的耳垂咬着很舒服,李崇抬头看唐欢,一手支在枕边,一手摸过额头,从他眉心亲到下颌,再从脖子吻过脸颊,细致且温柔。
像温婉的湖,乍起微波,像汹涌的海,能将他淹没。
若中了邪,似被下了蛊,若梦呓一般,唐欢开了口——李崇,我喜欢你。
脸颊上依旧是轻柔的吻,若暖风拂弄,若雨滴飘过,突然间雨停风歇,肩膀被紧紧握住,李崇盯着他,用生硬的口吻追问,你说什么?
涨红了脸,别过了头,胳膊挡着脸,盯着落地窗旁的一株藤萝,唐欢不是羞涩,是心慌——李崇竟呵地在他头顶笑出了声。
李崇拉扯他的手臂,掰他的下巴,尽管唐欢固执的想遮掩阻挡着——像是意满志得、像是胜券在握、像是居高临下看他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