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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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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

码了一行又一行,删了一行又一行,唐欢很想挠头,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惊恐得想要撞头。

屏幕上突然显示出李崇的来讯,他问,你想说什么。

攥着那手机,唐欢吓得一哆嗦,可下一秒却缩在被窝里乐,李崇道,他看他始终在输入。

口干舌燥的,唐欢给了自己一个痛快,这一次,他毫无犹豫的点击出文字,再果断发送——他想他了,睡不着。

自打发出那条讯息,唐欢便开始期待,他想李崇是一定会有所回应的,在静谧的夜里,他听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清晰和急促——等李崇真的推门而入,用唇舌堵住他的口,唐欢感到了窒息般的眩晕,那不是病痛的精疲力竭,是在极度的兴奋中完全失控——若电流击打,从皮肤冲进了血脉,灌穿脊柱。

李崇托住了他的后脑勺,攥住李崇的衣领,唐欢昂起上半身,回应热烈的亲吻和爱抚,角度变换、辗转往复、火热的舌在彼此口腔肆虐顶送,不知疲倦的吮吸舔触,亟不可待地迎合追逐。

那是个缠绵、湿润又持久的亲吻,嘴唇、脸颊、颈窝、额头,他吻他头顶时,他舔他下颌,他咬他耳垂时,他啃他肩头,气喘吁吁地,他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这本不是欢爱的好时光,可眼神焦灼,皮肤滚烫,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都在相互渴望。饮鸩止渴般,李崇把唐欢扒了个精光,掀起那遮羞的睡袍——肚脐一侧是缝合的伤口,再往下是他控制却难以压抑的欲望,正颤巍巍的微翘着。

很精神,挺可爱,感觉到唐欢挣扎着要用下摆遮挡,李崇一手捉住了他的胳膊,一手连鸟带蛋的拨弄评价着。

夹着腿儿,唐欢的脸颊更加滚烫了——手术台上医生剃光了他下身的毛,李崇正在那光溜溜的地方搓揉抚弄。

……

唐欢爽哭了。

呜咽出声的时候,李崇一不小心磕着他了,可这并没有让唐欢疲软痛苦,反而更精神抖擞。侧脸喘息,唐欢揽着枕头捂住自己的口鼻,把呻吟、眼泪全贡献给了那坨松软的鹅绒。

若非如此,他会亢奋地吵来一栋楼的医护。

欲海浮沉,他是逐浪的小舟,在惊涛上回荡,粉碎重生成一尾银鱼,在潮湿的热风中游曳穿梭,不知疲倦,不眠不休,直到在岸边痛快地干涸,沧海桑田,他升入险峰,飘渺云海中,他坠入地心,滚烫如熔炉。

岩石破裂,打磨切割,他把它镶嵌在王冠的顶部,熠熠生辉,在最高处闪烁。那光芒夺目,像暗夜里白色的闪电,划破厚重的云层,撕开了朦胧的天幕。

疲惫、兴奋又满足,快感是如此的真实,这不是梦,却只能当做梦。在幻想里,自己可张牙舞爪恃宠而骄,可在现实里,他知深浅进退,绝没表露出分毫的得意,他既不诚惶诚恐,也不受宠若惊——这事儿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好。

恢复进食的第一天,唐欢对着一桌子的饭菜暗笑,每样只有分量极少的一小勺,可种类诸多,《大明宫词》里武皇用膳也不过这等排场!

咬着筷子尖,唐欢心如蜜糖浆浇——李崇担心他吃太饱,又怕他吃不好。他亲自下厨,给他熬汤。

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懒散日子,竟过的不无聊,唐欢每日闲躺,就能消弭大半时光,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样的道理唐欢懂,他放弃了比赛,却不会放弃李衡,李崇依旧是通往李衡最便捷的道路——只要李崇对他足够喜欢,乐于纵容,他大可撒娇耍赖地提点要求。

第83章

因为揣着个大主意,所以唐欢对别的全无要求,他吃李崇的,住李崇的,医疗药物全是人家负担,他还能有啥要求?

做人要知足,本分点好,别老麻烦人家,这话是卓淑芬说的,她认为唐欢想法太多,一会儿参赛,一会儿又退出,姜琳的面子再大,也禁不住唐欢朝三暮四地瞎折腾。卓淑芬和肖建国打算回C城,肖邦是个年轻人,该有点空间,老在北京打扰,她不自在,况且唐欢还不住家,这就更该回去了。

过完圣诞节他们就走。

手搭小腹,唐欢对着手机哦了一声,说圣诞节他和公司请假回来送她。

良医好药,衣食无忧,心情舒畅,唐欢这小半个月恢复的很快,他可以出院休养了,不必在医院耗着,姜扬会住李景那里,每日给他换药,他连三角巾都可以不用挂了。唐欢跟着李崇回了李宅,天经地义一般开始同居生活——可同桌用饭的常常是姜扬,因为李家兄弟经常不在。

唐欢对姜扬很有好感,因为对方十分友善,他们在庭院里聊天,聊养生,聊狗狗,聊李景的小说,聊李衡的歌。

你喜欢李衡?

很喜欢,唐欢双手扶膝,像个听话的小学生般羞涩腼腆,他喜欢他很多年了。

嘘,手指立在唇边,姜医生做出个噤声的手势,这话唐欢可不能说,李崇听到该吃醋了。

怎么可能,唐欢晃了晃膝盖,他垂下眼皮看地板,姜扬的玩笑话搞得他小姑娘般扭捏娇羞。

在旁人面前矜持,对着李崇,唐欢可一点不含蓄,他坦坦荡荡的摸对方的胸和腰腹,掐他那鼓囊囊一团的事物,掐到差不多硬了,唐欢便退缩到床脚,撩开睡袍的下摆,露出小腹,一脸愁容地抱怨,长肉结痂了,痒的他难受。

唐欢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么长于房中术,耽于床笫欢,在健康无恙时也未如此频繁的渴求,连平素的对视触碰,都像是挑逗是撩拨,若滚热的油,只要一滴水便炸了锅,若久旱的山林,只要一颗星子,便烧成冲天的烈火。

蜜里调油,心无旁骛,直到平安夜前几日,唐欢感受到了分离前夕的惆怅和苦痛。他用眼神追着李崇举手抬足,仿佛是要看个饱足,后者在厨房有条不紊的忙碌,他烤火鸡,做一顿丰盛的圣诞大餐。

电话响起,是肖邦来电,他那天正好有空可以来接唐欢。

不用了,唐欢说公司有车送。

那我们在小区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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