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米饭。”
“哦。”安溺刚伸出手,想起吃牛排哪来的脸上有米饭,又收回手。
“你洗碗。”
“……”每天都是他洗碗,没有必要特意强调吧,顿了顿,安溺继续。“哦”
“我吃完了。”
“哦。”
终于等顾隐则吃完走人,安溺立马和装充气球的蔫气球现原形似的耷拉脑袋,死气沉沉地趴在桌上。
天呐,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算在和顾隐则冷战吗?他真长进了啊!他好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他怎么能和顾隐则冷战,他那么喜欢顾隐则,他个看到顾隐则就忍不住傻笑的大男人竟然压抑自我给顾隐则脸色看?他真的疯了。
中午的事情他生气是生气,可气两秒就消失了。毕竟对象是顾隐则,谁能跟自己最爱的人过不去呢?下午待在房间里反黑时他就好想找顾隐则道歉说我的事情你愿意了解我很开心,可是没脸去说啊,他都放狠话说和他的事顾隐则无关了,再去说这种话不是打脸么。他怎么那么冲动,仔细想想顾隐则其实是在关心他为什么不下棋,他却那么说,顾隐则肯定,再也不会关心他了。
啊好想哭……
左顾右盼确定顾隐则不在餐厅以后,安溺吸了吸鼻子,酝酿着悔恨的泪水,第一滴热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呢,脚步声陡然从楼上出现且渐渐靠近,吓得他连忙收回咸湿的液体,神色自若的找出盘沙拉狼吞虎咽起来。
来到安溺身后,顾隐则停下脚步。
“安溺。”
“嗯。”
“你高中成绩怎么样?”
高中成绩?顾隐则想干嘛?回想自己高中时期唯一优秀的数学成绩,安溺放下刀叉。
“还行。”
“帮我个忙。”
“干嘛?”
“跟我来就知道了。”顾隐则神秘兮兮的,搞得安溺异常好奇。跟着插兜走路的顾隐则去到书房,看到厚厚一沓各学科练习题和卷子,其中有他熟悉的天利三十八套和英才教程等接地气的、和顾隐则气质不符的……
“这是……”
“我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