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觉得昨晚睡得还是舒服的,就是现在饿得很,白离又正好过来了,自己也恢复了自由之身,哪里顾得上白离是用心语同她讲话还是直接说的,立马从床上下来,“白离,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山神,这这这…...我之所以会在你的房间里,那是……那是因为昨晚我听到这里有动静,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谁知一进来就那样了。诶哟,饿死了、饿死了。喂!那个菜鸡山神!煮饭了没,我饿了。”朝颜立马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白离了,然后就到厨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江有汜也听到了朝颜的声音,拿着锅铲就出来瞧了,见到她立马笑了笑说着:“你回来了啊?饭马上做好了,等一会啊,诶,你早上是出门了吗?一早都不见你。”
朝颜自知昨晚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自然不敢说真话,附和着道:“嗯嗯,早上出门一会,有些事情,诶哟,你这是查户口呢,这么多问题,我只是借住你这里,又不是你的犯人,去哪都要向你报告一声不成?”
“啊?不是不是。你别误会,这不是怕你有事吗?这才多嘴问了下。那个饭菜马上就好了,先去坐着吧。”江有汜觉得自己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主,这朝颜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不与她计较。
朝颜也就顺势回了房间,心里依旧想的是白离会不会误会她。他到底会不会乱想啊?万一以为我就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山神不就是对我的侮辱吗?可是也不好再去解释什么吧?毕竟自己就是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无论自己怎么说,总会让人想到别的事。不行,万一他误会自己是来找他寻仇的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还是得仔细讲清楚才行,误会不解释清楚就会造成更大的误会,到时候就真的怎么说都没办法挽回了。
于是换好衣服,看到白离与白言坐在客厅里等饭菜上桌,也就出去了,来到白离身边,小声说道:“白离,那个方便借个地方说话吗?”
白言与白离同时看向了他,犬科的听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白言自然也是听得到的。
白离似笑非笑地答应了,然后把白言的头转了过去继续看电视,自己到是与朝颜一同到了门口说话。
朝颜还有有些不放心,拉着白离又走了几步,到葡萄架下,坐在石凳上说了起来。
江有汜把饭菜全端上桌后发现白离与朝颜都在外面,立马喊道:“吃饭了,你们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吧,不然待会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两人拖了几分钟,但似乎说完了。
一上桌,朝颜就时不时偷偷看着江有汜傻笑,弄得江有汜怪不好意思的,忙问道:“朝颜山神,我是脸上沾了米饭还是,怎么惹得你笑个不停。”
一听到江有汜说的话,朝颜立马收住了笑容,义正言辞道:“我没有笑啊,你看错了。吃饭,寝不语,食不言,不知道吗?好好吃饭。”
江有汜一脸疑惑看向白离,白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低着头自顾自地吃饭。
白言呢,才不管他们,自己吃一块肉,就偷偷给桌底下的小猫一块肉吃。这个时候没人看着自己,那可是好得不行。江有汜有时候会说他几句,但后面也就懒得管他了,给猫加餐,也行吧。
吃完收拾的时候,江有汜特意拉住白离,“你们刚才都说啥了啊?奇奇怪怪的。”
这说了啥,哪能够让他知道啊,白离只说没说啥,就是普通地聊聊天而已。
这江有汜哪能够相信啊,“普通地聊天还需要避着我们啊?还需要走远了说的?哪有这种事情啊?”
“既然你都知道我们说的事情是不能跟你说的了,你还问?这又算什么事?”白离直中要害说道。
江有汜被怼地那是哑口无言啊,毕竟自己来问这事本身就是不对的。白离说的倒是没错,既然选择避开他们讲,那自然是不愿意让他们知道的事,再多问下去就没啥意义了,也就蔫着走开不再问了。
不过江有汜依旧还是对他们到底说了啥很是好奇,因为朝颜从那时候起就没再招惹过白离了,难不成私下交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