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许久,才停下来休息,想着过了河便能到家,脸上都挂了微笑。
忽而看见那河对岸站了一人,长发乌黑,身子挺拔,面目如画,正冲着他笑。
微风拂过,吹动几缕黑发,也吹散了冰上浅浅雾气,这人修长身姿在冰面映出一条模糊倒影,整个人倒好似站在水面一般。
顾君看的呆了,心头电光火石间想起初见陈之敬那夜晚上的做的梦。
白雾弥漫的浅浅水域,荷上仙人,落于他怀中。
那长的像极了陈之敬的仙人。
顾君心头絮结顿开,眼角泛出泪来,喃喃道,只怕是前生修来,才得了仙人这一世。
想到此处,心酸甜蜜,一齐涌上,雀跃地跟陈之敬挥了挥手,便朝对岸奔了过去。
。。。
陈之敬在家中等的久了,不知顾君何事耽搁,瞧那多日大雪终于见停,日头就要放晴,忍不住踱到河边,等着顾君。
看着厚厚的冰面,已不是二人当初来时模样,忆起那日若不是顾君以自己换了他,只怕他陈之敬掉入河中,没有顾君那么好的水性,生生要困死在冰下。
那时他疯癫着魔,可顾君抓着他时的表情,却始终印在脑海。
想到此处,心头漫出无边柔软,抬头看去,顾君正站在对岸,弯着腰扶着腿,似是跑的累了,大口喘息,并没有看见他。
陈之敬心想,一会子看见我在这里等他,定要高兴地跳起来。
看着看着,脸上不自觉露出微笑,却是不知自己这样子,何等温柔。
56.
这几日放晴,日头也暖,陈之敬吃饱喝足,见顾君正跪在床上,擦着矮桌,撅着个臀儿一晃一晃的,细腰弯弯。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陈之敬登时便起了心思,悄悄凑上去,将下`身在顾君臀上一顶。
他二人痴缠数日,陈之敬对这事儿又没脸没皮,兴头来了管不上白日黑夜,有次顾君带他去山中打些野兔野鸡,在林间还被陈之敬推在树干上,只剥出屁股,乱插了一番,直插的顾君腿儿都打颤,一屁股精水,野味也打不了,草草回家去了。
陈之敬现下这般,顾君只好擦了擦手,红着脸解了裤子,褪至膝盖,翘着屁股,去凑那陈之敬下`身,才发现还不曾硬着。
转过身去,见陈之敬正笑吟吟地瞧着他,顾君知陈之敬心思,将陈之敬裤头解了,露出那好大一摊软肉,用嘴含了,舔了一会子,便半硬了起来,又嘬吻一番,直吮的青筋也显出来,狰狞地盘在柱上。
陈之敬跪在床上,见面前顾君光着个白白臀儿,头埋在自己胯下细细舔着,更是情动,喉头一紧,将顾君推在床上,压上去扳了双腿,屁股往顾君股间一凑,顾君也敞了身子,隐隐喘息,将屁股翘高,只等着陈之敬进来。
不曾想陈之敬握着鸟头蹭了肉口几下,捅了进去,却甚是干涩,紧致难行,不由得嗔道,昨夜方才弄过,怎的如此干。
顾君在陈之敬身下也是磨的呼吸一窒,小声答道,原是我忘了,今儿早上已洗过了,掏的干净了些,少爷先拔出去,我去拿些油来润润。
陈之敬说道,无妨,你且躺好。说罢将鸟头退出来,双手掰了顾君双臀,露出那粉色小洞,吐了好些口水进去,又伸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涂抹,顾君见陈之敬俊秀面庞凑在自己屁股上,臊的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只觉股间丝丝凉意,陈之敬手指温热灵活,不多时,身上一沉,陈之敬又爬上他身子,面色隐忍,凤目微眯,双手正握了钝匕,在他细缝中摸索。
待顶开穴肉,顾君倒抽一口冷气,身子轻扭,双手不自觉攀上陈之敬背脊,便是凭着自己最柔嫩之处,迎彼方利刃长驱直入。
不如菜油润泽,却柔韧紧致,裹的陈之敬细汗阵阵,不待顾君将息,便连抽了百下,把个顾君顶弄的呼吸破碎,好似涸辙之鱼,胡乱挣扎。陈之敬稳住心神,又换了方向,在顾君身子里左摆右顶,浅三进一,玩的大汗淋漓,只觉身子燥热,将肉刃顶至深处埋住,呼吸数下,将身上衣衫胡乱除了,又去剥顾君的衣衫。
顾君被钉在陈之敬身下,兀自喘息,任陈之敬剥了个赤条条,欺上身来,抱着臀儿浅浅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