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躺在那皱着眉哼哼,闻言扬手捶他一下:“你怎么不忍,王八蛋,啊……!”
陆巡闷笑:“小点声。”
顾意下意识往门口看,咬牙又给他一拳,陆巡回他一记深顶,顾意猛地仰头发出变调的呻吟。
陆巡知道找对地方了,俯身下去抱住顾意,亲他泛红的眼角:“小意。”
“嗯?”顾意被那一下爽到,抱着陆巡两腿夹紧了蹭他腰,住院这段时间里忍得辛苦的可不单是陆巡,每天白天看着晚上摸着,却没办法真刀真枪干上一场,顾意也渴望得不行,“再来。”
陆巡又重重给他几下,顾意勾着陆巡的腰强忍着不叫出声,嗯嗯哼哼连喘一阵,整个身体彻底软下来。陆巡一手从顾意身体和床单间横穿过去,捞起他臀部压向自己,挺腰又是连续几十下深插,顾意眼泪都给他撞出来了,腿间性器更是硬得发疼,直挺挺翘起,随着陆巡挺胯的动作一下下戳在他腹部。
快感的浪潮接连不断翻涌而来,顾意熬不住了,颤抖着射出来,热烫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外冒,将两人腰腹弄得一塌糊涂。顾意怕自己叫出来,在高潮前一秒抱住陆巡,张嘴狠狠咬在他肩头。
陆巡闷哼一声,肩膀被咬住,下面被含着,腰部还被顾意两条腿颤抖着紧紧缠住,一时间寸步难行。事实上这会他也不太想动,他非常享受。
顾意终于松开嘴,软绵绵倒回枕头上,大口喘气,湿润泛红的双眼自下而上望着陆巡,眼神很软,声音也软:“你快点……”说完还缩紧后穴夹他一下。
陆巡本也快到了,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夹,竟就这样射了。
顾意过了好几秒才笑出声来,伸手摸摸陆巡汗湿的脸:“真听话。”
陆巡深呼吸几下,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摘掉灌满精液的套子,打个结丢垃圾篓里,面无表情翻过顾意的身体。顾意还抖着肩在那笑,陆巡轻抚他颤抖的脊背,等他笑够了才开口说:“再来一次。”
顾意这才意识到危险,挣扎着想坐起身:“你别乱来,琴姨等下……嗯!啊……!”
“回来她也不可能来敲我们的门,你别出声就行,忍着。”陆巡压着顾意从后面插入进去,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深猛顶插起来,“放心,这次保证让你笑不出来。”
49
陆巡失算了,没想到刘琴真会来敲他的门。
“陆巡,你睡了没?”
陆巡当然没睡,他在顾意身体里纵情驰骋,正爽着呢。顾意给他弄得满身汗,想叫不能叫,想哭不敢哭,只能脸埋枕头里,将声音全闷进去。
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铃声——是陆巡的手机。
“陆巡?”
陆巡俯身附在顾意耳旁,腰胯轻轻摆动,轻声说:“别紧张,放松点,你咬太紧了。”
顾意反手给他一拳,蹙眉紧咬着唇,忍得非常辛苦。
陆巡用力揉他臀部,轻轻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顾意低哼一声,捂着嘴往前爬,又被陆巡拉回来锁在怀里,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紧贴在一处,顾意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再忍一会,她很快就会离开。”
果然,门外刘琴等了会儿不见陆巡应声,以为他睡下了,便拿着手机回了房间。
陆巡侧耳细听,确定刘琴离开了,这才翻过顾意身体,拉开他双腿从正面插入,接着狠狠顶弄。刚刘琴在外面,陆巡不敢有大动作,便埋在深处缓缓磨动,磨得顾意浑身发颤,情动非常,后穴里湿滑一片,此时被陆巡压着这么来回顶插,交合处发出阵阵淫靡水声,封闭的卧室里很安静,除去肉体撞击的声响和彼此粗重的喘息,便只剩下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了。
顾意实在听不下去,抓着陆巡手臂小声哀求:“你,你轻点……”
“怎么,疼?”
疼倒是不疼,相反他还挺爽,但这声音实在太……而且琴姨还在隔壁!顾意张嘴在陆巡颈边轻咬一口,喘着气说:“你轻点就是了。”
“不疼,那就是嫌声音大。”陆巡哪会不知道顾意在想什么,故意逗他,“谁让你出那么多水。”嘴上说着,腰下还不忘用力顶,特别恶劣。
顾意恨不能把他嘴缝上,可这会儿躺人身下任人宰割,有再多的气也只能闷在心里,不仅不能发泄出来,还要凑上去讨好。顾意去亲陆巡的下巴,他特别喜欢亲他这里:“我腰好酸,你轻点。”
“腰酸?那换个姿势吧。”
于是顾意被迫换了骑乘式,扭腰动了不到五分钟,累得满头大汗,这下不仅腰酸,腿还疼。
做一次相当于跑五公里?这他妈都快十公里了,不疼才怪。要不是因为琴姨睡在隔壁,顾意都想跟陆巡打一架,这才刚出院呢,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陆巡还偏就折腾他了,折腾到后半夜,顾意体力严重透支,累得直接睡过去,最后怎么去洗的澡都不知道。
出院后的第八天下午,顾意接到管家电话,说家里来了客人。彼时顾意正躺在陆巡身上玩游戏,听管家这样说,还挺纳闷:“谁来了?”管家在那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顾意问,“是不是一个跟安桐长得很像的男人?”
“是是是,少爷,你认识他?”
“认识。”
“他是跟唐公子一起来的,我看那人虽然长得……长得挺好看,但脾气似乎不怎么样。”管家压低了声音给顾意告状,“在外头就跟安桐吵起来了,后来被安桐带到楼上,也不知两人又起了什么争执,我看见那人捂着额头下来,半边脸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