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该隐瞒你,我属于格兰芬多学院。”
「……我知道你的一切,迦尔纳。」
………
最后一个句点画成圆形后,所有墨痕被水冲刷过似的骤然消泯了踪迹,也不再回应任何提问。迦尔纳刚放下笔,就听到同寝的吉尔伽美什在睡梦中发出了大喝。
“滚开,你们这些下水道中的肮脏杂种,我要把你们的舌头都拔出来。”
………
对此毫不在意的迦尔纳当然原谅了这位睡品不太好的舍友,只是要安抚由于受惊而扑到他怀中叫个不停的煤球费了些力气。
而同被惊扰到好梦的奥兹曼迪斯带着阴沉的气场晃了晃从另一边床榻爬起来,荧光闪烁则从下方照亮了脸庞,他幽幽的开口。
“……汝等了解吗,猫头鹰的哭泣会招致厄运。”
还没等迦尔纳思考如何有效的回复,奥兹曼迪斯便干脆利落的晃回去了。
他沉默的倾听着舍友们渐起的平稳呼吸,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触起封皮上的纹路。
「他的诞生会给世界招致祸端,所有生灵将会毁于一旦。那条蛇,那些镌刻着黑魔法印记的诅咒……。」
“Aparecium!”魔杖顶端闪烁出银光,日记本却毫无反应。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幻觉。
「在恶魔真正降临前,摧毁他们。」
这只是单纯的恶作剧吗。
迦尔纳想起在塔楼时对此视若无睹的阿周那,不止是阿周那,经过这本日记的斯莱特林应该有很多,它分明就明晃晃地摆在塔楼尽头空缺的砖头位置。但除了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能看到它。
他合上日记,颠倒的背面刺着不详的图案——两条交颈而眠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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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持斧罗摩夹着书本,匆匆走过迦尔纳的身侧,言简意赅地回答着学生不着边际的提问。走到转角之间他停了下来,抬起手抚摸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我建议你去医务室量一下体温,孩子。你大概是发烧了,才会有这么多奇怪的联想。”
“但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