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书房,宋夫人为宋其研磨,道:“老爷今日在朝堂亏的有惊无险,妾心晃晃。”
宋其道:“夫人,过几日,你带着清儿,宜儿回娘家去吧,毫州远,兴许能保你们母子平安。”
宋氏惊讶,道:“朝中形式已经如此险峻了?”
宋其道:“刘丞相和御史大夫的势力过大,皇上亲信佞臣,他们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三番五次陷害我,都被我逃过,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怕你们也难遭祸害。”
宋氏不忍留下宋其一人,走到案前,行大礼。
宋其出声阻止,道:“夫人你这是……”
“夫君,你让我说完。”宋氏打断他,接着道:“之子于归,二十有几,这二十多年我们互相扶持,夫君二十有七那年,率军亲陷险境,妾于乱军中搬来救兵,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夫妻,如今这点磨难,你让妾如何躲避了事啊!”
宋其叹了一口气。
“何况宜儿尚幼,如何受的了这长途跋涉的艰辛!”
宋其走到案前,扶起宋氏,道:“夫人请起,是我鲁莽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对策。”
“老爷,夫人,小公子不知从哪里捡回了一个女婴。”婢女绿菊禀报道。
“女婴?!”
大厅内,宋其宋氏坐在首位,绿菊抱着一个孩子站在厅中,宋清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宋宜站在绿菊的旁边。
“宜儿,你在哪儿捡的孩子?”其母宋氏带些威严问道:“你这孩子,该不是从哪里偷得吧!”
宋清忙道:“娘亲,宜儿尚幼,如何偷得孩子,他不说兴许是有理由的。”
宋氏听言,松了一口气,笑道:“也是,瞧我糊涂。”
她起身抱起宋宜,自从三岁后,她便再也没有抱过宋宜了。
“宜儿长大了,和娘说说,从哪儿捡到的孩子。”
宋宜看向宋氏道:“娘亲,你别把她送走,她是被人丢下的。”
“被人丢下的?哪来那么狠心的娘亲。”
宋宜没有说,丢下弃婴的是位女支女。
“好吧,以后她就是娘的女儿。”宋氏将宋宜放在了地上,对宋其道:“老爷,留着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