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亲了他一口,然后才颤着手替他蒙上了眼罩。
药下的不多,再过会儿估计他就能醒。
其实更稳妥的方法是在外面下药,这样我哥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但我等不及了。
后天就是他俩的订婚宴。
我总得做些什么,才能让我哥心存疑虑,进而破坏这场婚事。
能延期就延期,能取消就最好。
我哥……
是我的。
我解开我哥的上衣扣子,胡乱地抚摸亲吻他,然后慢慢跪下来,用牙齿咬开了他的拉链。
很可怕。
却也……好喜欢。
我光是看着我哥微微抬头的欲`望,喘息就变得急促了。
我没有对我哥以外的人动过心,更没有和别人上过床,所以只能从片子里了解学习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含住了我哥的欲`望。
“唔……”我难受地皱紧了眉,一手撑在床单上,另一只手则紧张地拨开了润滑剂的盖子。
我艰难地吞吐着口中越来越膨胀的欲`望,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下一步呢?应该要……怎么做?
我害怕自己前戏做得不够好,就只能忍住干呕的欲`望,将我哥滚烫的性`器含得更深。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我的下颚淌落,弄脏了我哥的身体。我慌乱地用手肘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我哥的呼吸逐渐粗重,硬物也越来越膨胀。
我都准备好被射进嘴里了,却听到了低沉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我哥的声音低哑得可怕。
我见他要伸手就要去摘眼罩,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忘了给他戴手铐。
我吐出口中硬物,急忙转过身在床上四处摸索,暗自祈祷那眼罩足够结实。
在摸到手铐的那一刹,我感觉两腿间抵上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就这么想爬我床?”
我哥送入我耳畔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满腔爱慕被这句话浇了个透心凉,嗫嚅着摇了摇头。
太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