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很淡定地说:“他家败了,公司倒闭,现在做我的助理——就这么点事。”
冯伟咽了咽口水,半天犹犹豫豫想说不说的,最后还是问出口,“内个,你和他,内个啥……啊?”
冯涛说:“我和他就是工作关系,我也是看他可怜,赏口饭吃,毕竟当初他父亲也帮助过我,没有别的什么。”
冯伟点点头,可并不代表他信了。
冯涛就很郑重地说:“他在我这里工作是很正当的关系,我并没有想瞒着谁,可是也不想惹麻烦,你懂么?”
冯伟就笑呵呵地说:“懂!懂的!我不跟家里人说。”
冯涛说:“你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以后就少拿物流公司的那点破事来烦我。”
冯伟忙说:“哥!看你说的!你是我亲哥,我能拆你台?!我今天不就真有点破事还要麻烦你么?”说着涎笑着开始商量用钱啥的。
直到冯伟达成目的心满意足地走了,宗玉衡才回到办公室复命,可见他也是有意避开和冯家人找照面的场合。
可是冯涛多少有点做贼心虚,上次也是,他妈晚上来送汤他就把宗玉衡撵别个房间躲起来,他觉得宗玉衡那么骄傲的性子,被人当做拿不出台面的物什对待一定会别别扭扭的闹脾气什么的。
宗玉衡其实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可是冯涛冷眼看着就觉得他一定有点什么,心存歉意之下就开始找茬。
他没事找事地讽刺宗玉衡穿衣的品味差了,都三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的青春少艾,穿的太随便太休闲不够职业正式什么的。
宗玉衡忍不住还口说:“我也有西服的,是你不让穿。”
冯涛说:“你是说范思哲还是阿玛尼还是华伦天奴一看就是GAY才会套在身上的那种?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是在欧洲也只有GAY中的排骨男才喜欢把那玩意穿出来,而且他们都恨不能里面光膀子——光膀子穿西服就是时尚了?”
宗玉衡四两拨千斤地说:“总比西服配运动鞋时尚些。”
冯涛有点挂不住脸了,他记得自己大学时代好像就做过这样的事,那时候跑出去打工面试啥的,就从地摊上花几十块钱买个二手西服,回来还要自己缝缝改改啥的,然后也没有皮鞋,就一双运动鞋春夏秋冬地穿烂为止。但他不记得宗玉衡是否就此事嘲讽过他——他那时还不怎么他的人他说的话当回事。
“总之你明天给我穿正式点来!花红柳绿的东西一律不许。”他很独裁地说。
宗玉衡简单地说:“没有。”
“没有?我一个月给你那么多薪水你就不能拿点钱来买套差不多点的西装!”
宗玉衡冷笑说:“请问你每个月给我多少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