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寸,但显在这小小窗口的第一张照片,就让我攥紧了拳头。
美丽可怜的蓉以母狗般的姿势屈辱的蹲坐的在卫生间门口处的马桶上,秀发蓬乱,泪痕满脸,可爱秀美的脸因为长时间的口交憋涨的通红,嘴巴紧紧地闭着,从嘴角挂出了一点淡稠的浊液,她美丽裸露的上半身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美丽大眼睛,羞涩的不自然的看着镜头,显然因为害怕她在尽力的配合拍摄者的要求。
我知道这张照片就拍摄与几个小时前,那屈辱撩人的姿势就是周大翔要求梦蓉摆出的,那口角渗流的淡白色浊液就是周大翔的猥琐二叔刘小根射在蓉嘴里的腥臭精液,那个时候我就窝囊的躲藏在一窗之隔的阳台。
相机小液晶现实器上角的206,告诉我这张照片只是梦蓉受辱的镜头在这相机里的二百零六分子一,我没有勇气切换下一张,我关闭了相机的电源。
「老板,今天你真早呀」小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店里。听到有人和我说话我慌忙的把手里的相机移到了桌子底下,眼睛紧张的顶着那还没有挪动位置的笔记本。
「呵呵……是呀,今天起的早,没事,就来店里了,你也很早呀」我应付着回答。
「早饭,你吃了吗,小李」「没有,老板,你呢?」
「我也……没有……」
「那,老板,我先给你去打包碗馄饨……」
小李转身出了店门。
我快速的抽出相机的存储卡,接着有点慌乱的把从周大翔那里夺来的笔记本藏了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做,表现的那样紧张。我绝对是在乎梦蓉的,生怕她的委屈被多一个人发现。
当第三个鲜肉大馄饨扒进我的嘴巴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想起。我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从裤子兜里摸出手机。
「小沫?她怎么一早打我电话,他们夫妻有事一般都是旗子给我电话的?」
泛着嘀咕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沫呀,你好!」
「嗯,亮伟,不好意思一早就打搅你了」「哪有,什么话,前几天你陪我去老家,我还没感谢你呢,过几天我请你和旗子喝酒」「呵呵,这个不重要……嗯……嗯」「怎么,有事吗」「亮伟,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给你这个电话告诉你」「怎么了,小沫」「你不是想知道梦蓉的消息吗」「嗯」「那好,你安静的听我说完。昨晚我夜班,我遇见梦蓉了,她来我们医院了,她很憔悴,她送来一个头部受伤的男子,因为送来比较晚,男的流血很多,一来就去抢救了。我看她紧张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她一个劲的哆嗦吱吱唔唔了半天,像是不愿意说。她说那个男的是他的一个朋友,他们遭到贼上门了,把她吓坏了」「……」
「如果,你想见梦蓉,这几天她该常来我们医院,或许你来会碰到,虽然她心里还惦记着你,不过从她的表情上看那受伤男的好像她的男朋友,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我……那男的会死吗」「不太清楚,我一早6点下班的,陪到梦蓉7点后,我就回家了,不过听昨晚抢救的值班医生说,比较严重,有可能就植物人了,还有梦蓉显然没钱,她昨晚把他送来的时候只带了二千,她告诉我她也只有二千,昨晚不是和我认识的,我担保着,医院还不一定给那个男的抢救」「我……我……我知道了,谢谢你小沫」我挂断电话后,剩下的几个馄饨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我不相信梦蓉会去救周大翔这个混蛋,她对他应该只有仇恨,他们之间没有爱。难道蓉和这个身材魁梧,阴茎粗壮,性交花样百出,性交能力很强的王八蛋被迫相处了几个月,梦蓉也会像有些黄色文章里女主角慢慢产生了依赖,慢慢滋生了感情?
不,我不相信。
第24章
「呵呵……呵呵……哈哈……」
我突然笑了起来。从那个雨天,在出租车里偶见梦蓉至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大声的笑起来。
「老板,你……怎么……了」小李一副茫然,吃惊的看着我。
「没什么……呵呵……没什么……呵呵」估计我笑得异常恐怖,以至于小李露出这样惊愕的表情。他只有看见我歪着嘴巴,傻呼呼的样子,可他却不会知道一种不能言表的痛苦在我内心毫无顾忌的蹂躏着我的内脏。
「蓉,是不可能救混蛋周大翔的,她是绝不会喜欢上那个畜生的,周大翔强奸她,羞辱她,虐待她,把她当做玩具一样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处娇柔。她应该和我一样,该盼着这个畜生早点死去,她怎么可能救他,怎么可能?不……不……我要去问问蓉,我要当面的问梦蓉,为什么和我离婚了还要保存着黄色丝带,为什么在我和小沫回家看母亲的时候,还打来温爱的电话,……难道我这几天我所看见的,我所听见的,我所以为的都是我误会了?难道蓉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了,我以为的彼此之间还残留的爱情,难道真的不复存在了?不……我不信……我要去问问她,当面问问她」
我的脑子一团糟糕。
快中午的a市第二人民医院,依旧忙碌不堪。来看病的,给人看病的,在这样一个完全封闭的一个小型社区,像不停涌动的蚂蚁,进进出出。想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轻易的找人真的很难。
除了那些我不能进去的病区,我楼上楼下,前院后院的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梦蓉和受伤周大翔的影子。
「我的梦蓉,混蛋周大翔,你们到底在哪里」我心里泛着嘀咕从三楼下来,第二次站在了二楼的收费大厅。「全是人,妈的,全是人,怎么有这么多身体虚弱的家伙来医院看病呢!」
整个大厅不整齐的缴费的队伍排了四五条,而且每条都排的很长很长。
突然,我看见一个人,刘小根!
他刚从一个缴费窗口转身出来,正在低头看手里的缴费清单。「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眨了下眼,仔细再看,没错,就是周大翔的猥琐二叔,刘小根!这个又丑又矮的恶心半老头昨晚还和混蛋周大翔一起蹂躏着我的爱妻何梦蓉,现在怎么这么巧也出现在这医院?难道他已经知道周大翔伤重在这医院?
我突然想起先前小沫在电话里对我说梦蓉没钱的事,难道又是梦蓉电话通知的,告诉他他的侄子受伤在医院了?需要钱来抢救,蓉真的在乎周大翔?或许跟着这阳痿的老头会碰上梦蓉。我攥紧了下拳,一时,内心又升起了愤怒。
没一分钟,刘小根收起手里的单子,走出了2楼的缴费大厅。我也迅速的跟上几步,看这个卑鄙龌龊的半老头走去哪里?
刘小根的脚步有点急,我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他下楼转去了后院2楼的脑外科。
这里应该只有一个出入的门口,我直直的跟进去,如果梦蓉就在里面,当着周大翔二叔的面跟梦蓉撞个正面,岂不非常尴尬!何况梦蓉还不一定在里面。
医院很多科室的门外都安放着一排让等待病人或病人的陪同休息的椅子,脑外科门外却不同,那些椅子都安放在十米开外过道尽头的窗口边,我轻轻的越过科室敞开的门,直直的走向尽头的窗口。也好!这样的距离,如果他们待会出来,也不会立刻发现我,我在窗口站了一会,晴朗的天空到处是温暖的阳光,可它已经不能射进我的心里,我不由得微微惨笑,笑自己已经进入了黑暗再也进入不了光明。
选择了个离窗口两个位置的空位,我安静坐下。
或许没多久时间,或许真的已经很久了。陆陆续续从脑外科出来的男人都不是周大翔的二叔刘小根,出来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娇妻何梦蓉。
「难道,我看差了眼,他们已经出来了?」
正在我开始犹豫的时候,十米开外,一个一身素色,身子不高的女人走出了科室,她看了下四周,朝我坐的方向走来,她直直的走到窗口,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和我对了一眼,接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
或许有五十岁了,扁脸,高颧骨,薄嘴唇,面孔像被马踩过一样,丑陋无比,再加上身材粗壮,妈的这女人标准的母夜叉呀。大千世界,长是么样的都有,正在我感叹站在边上这位奇特摸样的时候。她突然扯开了嗓门:「在这里了,小根」随着她的一嗓子,我发现一个小矮挫个,从十米开外的科室门口向我走来……那人就是刘小根。
怎么回事,难道刘小根知道我就坐在这里?边上这女的难道认识我?刘小根不会知道就是我拿啤酒瓶子打伤他侄子吧?如果他质问我,我该怎样回答?突来的变化,让我莫名的紧张起来,随着皮鞋踏地的临近我本能的把头低下,偏向。
「你倒是走快点呀,慢慢吞吞的」身边的女人有点斥责刘小根。
我低头看着他的皮鞋拖过,经过了我坐的位置,直接靠在了那女的身边的窗沿。「怎么他没认出我?或许吧,毕竟我和他只正面交会过一次,何况我现在我的脸还冲着地面」我心里嘀咕着。
「你说怎么办吧?」
那是丑陋女人的声音。
「还能怎么办,先把昨晚的抢救费给交了……」
刘小根的声音不大的回答着女人的问话。看来他真的没认出我来!
「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别人家给人打了,你到要好,来垫付医药费?」
「老婆,怎么能这样说,大翔毕竟是我侄子吗,怎么在你嘴里成别人了,再说a市他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关键时候,我这二叔不帮他,谁帮他呀」原来这丑八怪女人是刘小根的老婆,还真他妈的配这个又矮又黑满脸麻子的猥琐男人。我没有挪动位置,继续低头听他们说些什么……
「刘小根,你傻子呀,你一个月赚多少钱,我一个月赚多少钱呀?一来就垫了三千块的抢救费,你去排队交钱的时候我问医生了,他说严重的脑震荡,强大的外力撞击导致他中枢神经系统出现脑功能紊乱,又因为长时间的流血,如果这个功能紊乱变成长期的障碍,那就醒不过来,就是植物人了呀。你说你有多少钱可以垫进去呀」「……我……」
「我什么我,告诉你,刘小根,老娘只允许你帮忙这三千块,你别再想从家里拿钱垫这个无底洞了……对了,一早在抢救室门口和你说话那女的就是昨天后半夜给你打电话的周大翔的女朋友吧?」
「啊……嗯,是…她…大翔的女朋友……」
「你紧张什么,刘小根?小女人长的倒蛮漂亮的,不过一看就是个小妖精,小骚货,对了!她叫什么来着?她现在人呢?」
「梦……梦蓉,何梦蓉……她陪着大翔一个晚上了,我看她挺累的,就让她先回去了?」
「你妈的,到挺关心那小妖精的,看你刚才看见她还客客气气的,眼睛还花花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嗯?」
「这……哪敢……老婆……她是大翔的朋友吗,见面总要客……气点……」
「我量你有胆也没有这能力,哼,没用的男人」显然刘小根的老婆说到了刘小根的软处。刘小根没有言语。
「好了,都快12点半了,回家吃饭去」女人说吧拍了一下刘小根的肩膀。
「那大翔呢」「你管他呢,三千块都交给医院了,有护士看着呢……」
「这……不好……吧」「走……给我回家吃饭,记住了,回家给大翔老家里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把这半死人接回去,别赖在我们这里……还有你下午去大翔的家里,看看还有什么现金」「……噢……老婆……这样不好吧」「什么好不好的,你去不去?……我又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我们夫妻呀……」
「我……哦……去……」
「不对呀,死老头子,你说那小妖精对你说是贼上门把大翔打成这样的,那她怎么一点伤也没有,而且又不愿意报110,会不会是这小骚货另有新欢了,勾搭别的男人,又怕被大翔发现,乘大翔睡着了伤害他的……」
「那……会,老婆你别乱猜了,梦蓉和大翔是很恩爱的……要是梦蓉干的,怎么会事后还打120,送医院呢……还陪了整夜……」
「你这没用的男人,又帮着这个小妖精说话……」
「不说了,不说了,回家吃饭,吃饭去……」
……
不久,刘小根和他老婆的背影就消失在a市第二人民医院后院2楼过道的出口,难道梦蓉真的会和周大翔很恩爱吗?我继续坐在那里,心里泛着一种难过。
我没有继续跟上刘小根,因为我知道跟着他找不到我的梦蓉,他是要回他的家,我也不打算去钟楼新村,虽然听刘小根对她老婆说梦蓉因为陪夜的疲惫已经回到周大翔的暂住地安睡休息了。但以我对梦蓉的了解,不会相信在她这样的心境下还会再回到一个让她感到凌辱感到害怕的地方安静的睡下。更何况如果真是遇见了,我又怎能责问一个和我离了婚的女人喜欢上了其他男人呢?
我也没有回店里,直接回到了曾今我和梦蓉新婚后只居住了几个月的二手新房,我仰天躺在柔软却又冰冷的双人大床上,傻傻的看着天花板镜子里那个可怜的自己……
人的一生之中,也许就那么关键的几步路,一着走错满盘皆输,是非只在一念之间,对错,也只是一线之隔!我不得不承认,我走错了一步最为关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