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凯和李几都会吐烟圈，可是我总是觉得周明凯吐烟圈的样子要比李几好看得多，吸进去的时候轻轻闭着眼，然后慢慢睁开眼的时候张口，一串串烟圈慢悠悠地飘出来，很是好看。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真他妈性感！
我看着周明凯抽烟自己没有动作，赵二猴推了推我，说：“你看着人家吐烟圈自己能吐出花儿来？”
“你吐一个看看？”我白了他一眼，“学霸抽烟都要好看一点！”
一边的王朗听不下去了，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说:“抽根烟不要和学习扯上关系，麻烦还我们学渣一片净土！”
“不，学渣不配！”李几说。
周明凯突然开口了，看着我，说：“给你表演一个！”
“什么？”我问。
周明凯不说话，猛地吸了一口烟，慢慢吐了出来，下巴还跟着小幅度地晃动，一个心形的烟圈成功地吐了出来。
“骚操作！”金旭一声惊呼。
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人吐烟圈是心形的，说：“骚，还是你骚！”
周明凯笑了笑，把剩的半截烟扔了，说：“先换鞋。”
烟雾会就这么结束了，我们一行人开始起身滑着出去，技术最菜的周明凯走在最后，其他人都只剩个影了，就我慢悠悠将就他的速度。
周明凯学习能力确实比一般人强得多，没练过几次已经可以不用人牵着也不需要扶手了，只是速度上还是有些慢。
我也不急，一直跟在他左右。
“你玩去吧，他们都没影了，”周明凯说。
“不用，我已经过了追求速度与激情的年龄了，陪你慢慢溜，”我说。
这回周明凯倒是不说什么了，嘴角带笑，在旱冰场里匀速滑动，姿势动作倒是越来越熟练，看着让我这个老师十分欣慰。
我突然开口了，“周明凯，你要记得你的旱冰是我教的！”
“我是自学成才，”周明凯头也没抬，看着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