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雌虫喋喋不休的自荐,没有任何倾听的欲|望,他委婉地表示自己需要独处。
雌虫默默往后退了一步,礼貌的退出他的视线范围。
肖歌揉揉眉头,有些头疼。
在隐去了性别和姓名之后,不熟悉虫族的肖歌,对于虫星隐晦暧|昧的交际方式理解不能,身处酒会,也只能旁听别人的交谈来打发时间。
八卦似乎是所有智慧生命的天性,虫族们的谈资也十分有趣。
譬如——
“听说联盟军前线内部比斗,有个天琴星人想不开去挑战戴黎,机甲都给拆了。”
虽然不知道戴黎是谁,但是作为趣闻,这个消息本身包含的信息就十分有意思。徒手拆机甲,听起来就非常狠。
可惜虫族们慢慢地都进了舞池,身边开始空起来,这些东听一耳朵,西听一耳朵的消息,也就少了起来。
阿喀琉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肖歌站在酒桌边,端着他给的茶杯,手里还拿着他摘下的花,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舞池。
连位置都和他离去前一模一样,动也未动。
金勋雄虫外貌出色,资质优越,自然很受雌虫追捧,身处一场宴会中,像这样孤零零站在角落里是很少见的。
“不跳舞吗?”阿喀琉斯走上前,随手从酒杯堆砌的塔上取下一杯藤花酒,难得主动开口。
“你回来了?”也没有问他刚才去了哪里,肖歌只是摇摇头:“没有和雌虫交际的意图,我不应当接受这种邀约,而且……”
金勋雄虫看起来有些窘迫,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不会跳舞。”
无论是地球的交际舞,还是虫族的舞蹈,他都一概未学,硬凑热闹,实在露怯。
阿喀琉斯把刚碰过一口的酒杯往桌上一放:“我教你。”
肖歌有些意外,琥珀色的眼中带着点茫然:“现在吗?”
“对,你和我跳。”
“那你得让着我。”肖歌不太确定是否可以,雄虫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