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张皮,外搭五个小时的单趟自驾车程,来了个蹦极跳台一日游。
“嗷,小连老师,”车尧皱了皱鼻子,继续捏出把幼稚的嗓音说话,“车尧尧同学的裤子湿掉了啦。”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连白术耳垂红得都快滴血了,直要去拧车尧的腰。
“乱想什么呢?”车尧轻笑一声,反手抓住连白术搁他腰上还没来得及使力的手,连着另一只,并着,握在一起。就着那手腕,凑在自个儿唇边,他垂下了头,在那腕上轻啄了一口。
‘啾’
他微微歪着头,浸饱了的墨,腕间的黑曜石,那双眸子,既透又深,车尧弯了弯唇角,一派纯然无害,“昨个夜里起了露,地上湿湿的嘛。”
“你当我在说什么?”
猛地抽回,连白术把手背到了身后,他下意识磨挲着那处皮肉,整处,火烧火燎的。
“好了啦,不逗你了,下午我们去宜家吧,”往后退了一句,车尧叉着腰,“我昨天有帮你向公司请假哦,我是不是超乖的。”
要表扬,车尧尧洋洋得意。
“婴儿蓝的小花盆,‘科诺利’小粉猪,桃心小熊……”掰着手指,他一样一样数着,“动物园下周再去,说好的要看的大象,我们一起把滚再接回家。”
“大象为什么会席地而坐,”车尧抬头,他直视着连白术的眼睛,“是因为他的后腿受伤了,但是现如今的医疗技术已经很发达了。”
“它会好的。”
“都会好的,”他又呼噜了把连白术的头毛,“所有的一切。”
“陪。”回程的路上,坐在副驾,连白术忽的开口。
“?”车尧一时之间有点发懵。
头次让车尧发懵,可骄傲死他了,让连白术先叉会儿腰。
“人生这么长,”连白术转头望着窗外,“再来一年又何妨。”
“让这种小事儿成了我一辈子的意难平,也太掉价了吧,”他回头,朝车尧咧开了个笑,“我不认这命。”
tbc.
第23章插播番外.气木仓与席地而坐的象
记一次戚鸣同车尧的扯淡闲聊——这章可看可不看——或者直接从中间看吧——看不懂真的很正常就是我的一个无聊的发散性神神叨叨的脑洞
但是很想写出来
“为什么用气木仓打猎,晃动草丛中以为是兔子的,结果都会是人?”晃了晃手里的棒棒糖,车尧低头翻书。
“因为好考啊,”戚鸣头都没抬,“打死算是过失致人死亡;没打死非轻伤是过失致人重伤;俩人同时开木枪,只有一弹孔,还能考考疑罪从无,俩都无罪。”
“当然了,这是刑法研究范畴,后续民法,还能考考共同侵权问题呢。”
“多眼熟的套路,”戚鸣啧了一声,“就宛如入室强女干,遇上的,永远都是穿花睡衣留长头发的女装大佬。”
“说起来,我已经两年未在司考法考考场上见到这个罪名了,”车尧叹了口气,“看着那题目,都觉得差了点入场仪式感。”
“他已经被从天而降的狗取代了。你看到了吗?”戚鸣刷了发微博,“那个医疗系统违禁词。”
“这真的很黑色幽默诶,”车尧低头又翻了一页,“我脑海里已经冒出了文文老师在讲台上讲课连排的消音词了。”
“bi——bi——bi——bi——bi——”
“文文老师现在可能正在打喷嚏,”戚鸣同志闷声笑了一下,他叹了口气,“不知道上辈子的文文老师,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这辈子遇到我俩。”
“至今我仍能清晰回忆起,他第一次在教本科的课上,讲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的时候,”车尧啧了一声,“你特地从外地飞回来,去坐他教室的最后一排的事情。”
“魔鬼本鬼。”
“这位朋友开腔谴责之前,请先反思反思自己好吗?”戚鸣毫不客气揭底,“请问是哪位同志还去专门定做了锦旗横幅。”
“文师兄最近在作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女干罪】不法要素方向的研究”车尧挥了挥手里的棒棒糖棍,“当年单纯的‘插入说’与‘射jing说’显然已经不能适应这个妖艳复杂的世界了。”
“‘生殖腔插入说’与‘永久标记说’应该算是加重要件吧?”戚鸣杵了杵下巴,一本正经地传播淫/秽/色/情。
“这个世界,AO的分化,动摇了一系列原有的法律稳固体系,”车尧挑了挑眉,“例如正因为AO分化需要临近成年才能体现,导致现实情况愈加复杂多样,而这对于第二百三十六条受害人范围的扩展,不得不说有正面促进作用。”
“我记得文文老师就是以这个为理由,提出了将强女干罪受害人范围扩展到成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