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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anger under My S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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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全疯了,这一手太帅了,破云的鹰隼掠上蓝天,这是要砸场子了!被砸场子的人叫得最凶,也不扭了,黏糊地过去,要和他跳贴身舞,二少!这可是二少!

鼓掌的,喝彩的,韩驰全不在乎,像个大明星似的站在台上,踢了鞋,脱了袜子,冲旁边打了几个手势,音乐换了,粗粝的摇滚,一束追光斜打在他身上,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影子,显出深邃的轮廓,一张立体,帅气,充满男人味的脸。

他穿着修身的双排扣西装,腰掐得很紧,肩膀手臂鼓鼓的,打了发油的头发在灯下发着光,一副精英的模样。站在几乎赤裸的舞者旁边,包裹严实的他反而有种昂贵禁欲的性感,奢侈,触不可及。

一粒粒解扣子,他没跳,就只是自然地解着,西装脱下来还折了两折放在地上。然后是领带,衬衣,裤子,全叠放在地上。没什么挑逗的舞蹈,他像在家一样,目中无人地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像是被勒住了,抓着裤裆调整了一下,很下流的动作,他做却让人屏息。

没人再看舞者,包括江远,他太帅了,只是站在那儿,腿比舞者长一大截,胯骨在舞者的腰线位置,肩更宽,腰却更细。胸肌饱满,腹肌分明,深刻的人鱼线一路延伸进内裤。

拧腰,扭胯,波浪般和舞者贴身厮磨,肩背,手臂肌群全被调动起来,生动地起伏。舞者的手摩挲着他,手掌下,指尖所至,他的皮肤上深红浅红,全是吻痕,比什么都直接的性暗示,色得人口干舌燥。

那是自己留下的,江远控制不住地呼吸加速,像个傻瓜一样攥紧拳头。

江远信了,就凭这副身体,这张脸,韩驰就是头牌。而这个头牌以低到可怜的价格被他包月了,唯一的附件条件是教他做蛋糕。昨晚,他赤裸着,身上是精斑和乱七八糟的痕迹,懒洋洋地说:”我快生日了,你教我做蛋糕吧,我想做个自己吃。”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江远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理解这句话。

舞者也是男人,跳嗨了黏着韩驰要亲,被他一把推开,嘘声四起,这是在喝倒彩,他不管,穿了衣服,衬衣只扣了中间两粒,拎着西装和领带,单手一撑,跳下了台。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却直奔江远而来,江远和他对视,看他越过众人走向自己,西装被他扔过来,他下意识接过。

“看呆了?”韩驰带着如我所料的笑容,一副对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的欠揍样子,领带绕过江远的腰,把他拉近了,小腹贴着小腹:“谁是头牌?”

第六章这该死的鸭子

江远是懵的,被韩驰像个轻飘飘的物件似的拉过去,在一屋子哄闹的人面前情人般贴着,他没经历过这种,他从来都是恭谨守礼的。不知所措的,他把头靠在韩驰肩上,脸朝内,呼吸浅浅地打在韩驰颈子上。

他是想躲开别人窥探的视线,起哄声反而更大了,追光凑热闹似的打在他们两个身上,都以为他们是一对互相依恋的情人。

脖子上吹拂的气息让韩驰陷入了奇异的平静,肾上腺素消退,催产素分泌。对灯光师做了个嚣张的斩首姿势,从江远手中接过西装,他像对待一株畏光的昙花,举高蒙在两人头上。

灯光变成五彩的在厅里旋转,于是小小的角落里也变化着盈盈的光。江远从他肩上离开,韩驰凑上去,一个短暂的对视,他追问:“谁是头牌?”

明明刚刚为韩驰赞叹了许多遍,激烈的心跳到现在还无法平复,可一个简单的“你”字江远却说不出口,想看韩驰,目光却不自觉地躲闪了,不敢看他的脸,只盯着他敞开的衣服里露出的一片胸口,那里沾了一点舞者身上的金粉。

胸口被柔软的手指拂过,江远举着一根纤细的手指看他,指腹上亮晶晶的,顾左右而言他地回避问题:“沾到了。”

江远的眼睛比金粉更亮,湿润的,清澈的,香槟一样,咕噜噜冒着气泡,醉人。韩驰像个病人,烧起来了,他求偶的孔雀似的在上面开了那么久的屏,热度还比不过江远指头一抹。

韩驰不说话,江远以为他生气了,试探地看他,韩驰也正看他,不像鸭子对嫖客的眼神,他不懂但怕,赶紧偏过头:“走吧,已经很晚了。”

上了车,江远开车,韩驰坐在副驾驶,刚坐下,江远提醒他:“安全带。”看他衬衣扣子还没扣好,把空调打开了,吹风口往上拨了拨。十二月了,虽然这个城市四季皆夏,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为什么要我来接你?喝了酒怎么不叫代驾,或者打车?”江远问,不是责备的口吻,他就是有点好奇:“是什么头牌的规矩吗?必须由客人接送?”

韩驰低低笑了,手撑在车窗上,托着腮,看着江远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江远余光发现他在看自己,却不像之前每一次被他看着时那样慌乱或者羞涩,大概是黑夜给了人安全感,又或者刚刚韩驰遮住他脸的举动让他感激,他感到一种惬意的宁静。他意识到,虽然他和韩驰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最狂乱的记忆,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寻常地坐着,交谈着。

“你来接我,等我回去的时候,没车,以你的性格,不管愿不愿意一定会提出要送我,我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客气,我会说好。一接一送,多了两次单独相处的机会。等送到家了,我说上去喝杯茶吧,喝完茶,我说太晚了,今晚别走了。”韩驰笑够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江远不知道说什么,恍然大悟有,更多的却是不安和紧张,今晚真的会被带去他家吗?会发生什么?理智提醒他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能学到更多,可心里止不住忐忑。

套路这么多!这该死的鸭子!

“不管你信不信,”韩驰却又开口:“今天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很想像现在这样,我下班了,有个人能来接我回家,我们聊聊天,做点东西吃。”他看了看江远,掏出手机,对着江远拍了张照片。握着手机看着,他的食指从照片里江远的头发上抚过,他靠在座椅上,往下沉了沉,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谢谢你,完成我的一个梦。”

车里太暗,拍照时闪光灯亮了一下,江远的心情也像被照亮了,忍不住笑了:“不客气。”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都有点享受这舒适的沉默,突然,韩驰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乔磊的大嗓门响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韩少你今天脱了?你都多少年没脱过了!fufu说你下去之后还抱着个男人!那谁啊?你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

韩驰连忙打断他,怕他说出什么让江远起疑:“想跳就跳了,没你事,你别多管。”然后立刻挂了电话,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少乱说话,等能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一时气氛有点尴尬,韩驰连了车载蓝牙,点进网易云:“听会儿歌吧。”

熟悉的歌声缓缓响起:垂下眼睛熄了灯,回望这一段人生,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

张国荣的《共同渡过》,韩驰跟着低低地哼,疲倦的温柔的。

甜品店离MIU不远,几首歌的时间,转了几个弯,路口仍亮着灯的就是。

“圆圆甜品”,韩驰默念,他才意识到这是江远名字的谐音,“远远。”他试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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