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焕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致远又问道，“怎么不穿你的裙子了？”果然，张致远是真的对他的lo娘裙很感兴趣啊，可那玩意天天穿出门，不得被当成变态啊。
沈焕打着哈哈，“有活动才出女装。”
张致远对有活动没什么概念，“什么活动？”
“漫展啊，或者出外景拍照。”
女装这个话题还没完没了了，张致远又问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活动呢？”
“漫展的话，一般是节日，拍照得有活，给钱就去。”
张致远点点头，“原来还是付费的，得多少钱？”
沈焕听着诡异，怎么觉得像是明码实价的做见不得人的py交易，瞬间从对方是张致远的震惊中回过神，找回了点平时的状态，“张先生什么意思啊？”
正巧服务生敲门送菜，等到菜上齐了，包间又只有他俩，张致远才接着说道，“你穿裙子还挺好看的。”
夸他好看这种话，沈焕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男人说的了，觉得自己能猜出点张致远的用意，“张先生别是想跟我做什么交易吧？”
张致远鼻梁微微耸起，“交易？”
“比如说，让我穿女装给你一个人看的这种交易。”沈焕不是没遇到过，微博私信他要私下联系的那种。如果是张致远的话，沈焕会考虑考虑，谁不愿意一朝被老板看上，过上混吃等死的日子呢？
接下来的饭局有些尴尬，张致远并没有正面回答沈焕的问题，两人都相顾无言的吃着饭。沈焕有些想不通了，是他误会了大老板的意思？
可等到付钱的时候，张致远说道，“下次我约你出来吃饭。”
沈焕，“？？？”还有下次？
照旧把沈焕送到楼下，等到人进了宿舍，陈助理才多嘴说了句，“老板是打算包着他吗？”有了陈助理的提醒，张致远这才反应过来沈焕的话。
交易，是指的包养他。
陈助理也挺意外的，张致远这些年来身边一直没人，还是头一次惦记上个小男孩，可有钱人的生活他又不是没见过，一时兴起，哄得时候是真心实意的，兴趣一过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张致远说道，“他刚刚也问我是不是想和他做交易？”
陈助理一听，小男孩还挺上道的，这样一来不就更简单了吗，当是养了个小情人在身边，张致远腻了给笔钱就打发走。
张致远似乎很苦恼的样子，陈助理提议道，“其实老板要是有意思的，包养他肯定简单的多，养在身边养熟了，到时候也没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张致远蹙着眉头，像是在认真考虑陈助理的提议，果然不出第二天，又去了沈焕的学校。
张致远的频繁到访，沈焕也没觉得烦，这次倒是让沈焕大开眼界，坐在车里，当着司机和助理的面，问沈焕，“你愿意被我包养吗？”
沈焕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都得笑出声来，有金主是这么包养人的吗？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问自己愿不愿意被他包养，又不是求婚。
一想到自己的银行存款余额，沈焕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张致远没想到包养这么容易，“以后要做什么呢？”
两人都是头一回，谁都没经验，沈焕说道，“当然是您随叫，我随到，做什么都听您的。”
陈助理显然是有备而来，沈焕一答应，赶忙递上了银行卡，“沈少爷，您张卡您随便刷。”上次还能随便刷卡，还是在家里的时候。
沈焕拿过卡，想着怎么都得在金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张先生，希望我以后怎么称呼您呢？”
张致远对包养的业务也不够熟练，若有所思的看着沈焕，是真的在思考称呼的问题，沈焕脸上都笑僵了，都不见张致远憋出一句话来。
“叫张先生干爹吧？”
张致远皱了皱眉头，显然金主爸爸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我有那么老吗？”
沈焕一脸讨好，“叫干爹您带着我出去也方便点，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
张致远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包养都这么叫的吗？”
沈焕哪知道别人怎么叫的，又不敢忤逆金主，嗯嗯点头，“对呀。”
“都依你吧。”
沈焕贴了上去，抱着张致远的胳膊，“干爹。”
第三章
见着少年仰着脸冲自己笑，张致远觉着陈助理的提议还挺不错的，先养在身边，养熟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