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医生抱了起来。
阮沅摇摇头,趴在我肩上小声的说:“打针很疼的...不想打。”
“那怎么办?”
抑制剂也有口服的,但口服液的效果往往没有注射来得快,在发情期第一天基本没什么作用。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婉转着嗓音说:“...你想不想跟我上、床?”
“.........!!!”
“谢定澜,我挺喜欢你。”小医生在我耳边说:“要不我们真的来一回吧?”
我那时候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没理清对小医生的情感,但拒绝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我把他带到了我家里。原本只是想给他咬个临时标记,但我到底小看AO之间信息素的吸引力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把小医生欺负了个彻彻底底。
我居然还把他给标记了。
阮沅从情热中暂时清醒了。他从后面抱着我,与我说:“其实我一开始就喜欢你,我和爸爸妈妈说了,我只谈一次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相亲相到真爱,是多难得的一件事。”
我必须得承认,最开始,我只是因为他和奕卿同一个职业而愿意与之见面,相处之后,我曾经试图在他身上找到奕卿的影子,可惜丝毫也没有,阮沅只是阮沅,除了职业外,他和奕卿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但我就是被吸引了。
我和他开始正式的谈恋爱。
两个月后,他拿了一张体检单拍在我面前,通知我,我当爹了。还仰着小脸问:“要不要和我结婚?”
结婚的决定下得匆忙而坚定。我表姐乐开了花,阮家的长辈一向爱护我如亲生,我的婚姻就是如此的顺利。
我还得到了奕卿的祝福。
五年前我就送上了我最真挚的祝福,五年后,我也得到了奕卿的祝福。
我成了家,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所爱。五个月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小Omega肚子里是一对龙凤胎。
我觉得人生中所有的幸事都在这一年里降临在我身上。
半年后,我成了两个孩子的爹爹。
两个宝宝比靳家的小女儿早出生了两个月,靳衡说可以定个娃娃亲。
沅沅和奕卿也难得的投契,两人都是医生,共同话语自然多,现在又多了个育儿的话题,几乎成了最好的朋友了。
我把事业的重心重新放回了国内,靳衡也不再找各种借口把我“赶”到国外了。
我与沅沅结婚十周年的时候,迎来了我们的第三个孩子。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国庆番外:小棉袄与大恐龙
陆弈卿给朵儿解了安全带,一把将小宝贝抱起,又从小包里找到一个带兔耳朵的小帽子,准备给孩子戴上。
小宝贝护着揪揪上的两个蝴蝶结,奶声奶气的说。“会压到蝴蝶结~”
“可外面风凉凉的,朵儿感冒了怎么办呀?”
“小辫子要给爹地看~”朵儿嘟着嘴很是为难。
“爸爸给你保护好两个小辫子,不弄乱,等进了大房子,就把帽子摘了,我们朵儿还是美美的。”
小朋友这才妥协,陆弈卿将小宝宝的辫子细致的笼在一起,罩在帽子下。小朋友的两只辫子变成了两只兔耳朵。
司机提着一个保温桶下来,打好伞,护送着陆先生和小千金进了靳氏集团大楼。
一踏进门,久候的秘书便立马迎了上来,先是恭敬的和总裁夫人问了好而后上前接过司机手里的东西。
“靳总呢?”他在靳氏员工面前一向很给靳衡面子。
“靳总还在开会,陆先生先带着小姐去休息室坐会儿吧?”
陆弈卿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12点半了,他在路上堵车堵了半个小时,还以为错过阿衡的午餐时间了,没想到他还没从会议中脱身,便道:“我去看看吧”
秘书便一边在前头引路一边解释:“市场部犯了个大错,导致公司上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全都要推翻重来,总裁气了一个早上,在办公室扔了不下十个文件...”
专属电梯从一楼升到12楼的空档里,陆弈卿一边听一边给小朵儿摘掉了帽子,替小女儿将两个小辫子整理得整齐好看。